是聋老太太!
这个西合院里,真正说一不二,连几位大爷都要敬畏三分的定海神针!
聋老太太眼神锐利地扫过院内狼藉的景象,目光最终落在瘫坐在地的易中海和他那满嘴的鲜血上,眉头紧紧皱起。
然后,她的目光转向何雨柱,带着一种长辈惯有的审视和不悦。
“傻柱!”
老太太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这是要干什么?!”
“要反了天不成?!”
往常,只要老太太一开口,喊一声“傻柱”,何雨柱就算再混,也得矮下三分,不敢造次。
但今天,不同了。
听到“傻柱”这两个字,何雨柱缓缓转过身,看向聋老太太。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往日的敬畏和怯懦,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
“老太太。”
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针锋相对的锐利。
“您刚才,叫我什么?”
聋老太太被他这眼神和语气弄得一怔,拐杖在地上顿了顿。
“叫你傻柱怎么了?”
“你爹何大清给你起的名字,难不成……”
老太太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不对,想把话咽回去,但己经晚了。/咸¨鱼/看?书\ ^已/发!布+蕞′芯.章?劫.她本想用何大清来压何雨柱,提醒他孝道。
何雨柱却像是早就等着她这句话,嘴角扯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我爹何大清?”
他盯着聋老太太,一字一顿地说道:
“没错,是他给我起的名字。”
“不过,您老人家好像很久没见着他了吧?”
聋老太太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想说什么?”
何雨柱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玩味,更带着一丝让聋老太太心惊肉跳的笃定。
“也没什么。”
“就是想告诉您老一声。”
“我爹,何大清……”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目光扫过老太太瞬间变得紧张的脸。
“今年过年,就回来了!”
“什么?!”
聋老太太如遭雷击,手中的龙头拐杖都差点没握稳!
她脸色大变,眼睛猛地瞪圆,死死盯着何雨柱,声音都变了调:
“你说什么?!”
“何大清……他要回来?!”
那语气中的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与平日里那个稳坐钓鱼台、掌控一切的老太太,判若两人!
聋老太太如遭雷击,手中的龙头拐杖都差点没握稳!
她脸色大变,眼睛猛地瞪圆,死死盯着何雨柱,声音都变了调:
“你说什么?!”
“何大清……他要回来?!”
那语气中的震惊和一丝不易察察的慌乱,与平日里那个稳坐钓鱼台、掌控一切的老太太,判若两人!
院子里再次陷入死寂。?y.k*r_s?o~f-t¢..c~o!m+
何大清要回来了?
这个消息,比刚才何雨柱打掉易中海门牙还要劲爆!
要知道,何大清当年可是跟着白寡妇跑了,扔下了一双儿女,这在西合院里,是公开的秘密,也是一大丑闻。他这一走,杳无音信,所有人都以为他死外面了,或者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京城。
可现在,何雨柱说,他要回来了?还是过年就回来?!
这意味着什么?
众人心思各异,目光在何雨柱和脸色煞白的聋老太太之间来回逡巡。
何雨柱迎着聋老太太震惊的目光,脸上没有丝毫得意,只有一片冰寒。
他就是要用这个消息,彻底打乱聋老太太的阵脚!
看着瘫在地上,满嘴是血,眼神涣散的易中海,何雨柱冷漠地移开视线,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院子:
“打完了,也骂完了。”
“但这事儿,没完。”
一大妈刚扶着易中海颤颤巍巍地想站起来,听到这话,腿一软,又跌坐了回去。
易中海更是浑身一哆嗦,眼中刚刚熄灭的恐惧,再次被点燃,甚至烧得更旺!
没完?
他还要干什么?!
何雨柱的目光扫过院中众人,最后定格在易中海那张肿胀如猪头的脸上。
“易中海,你侵吞我父亲寄给我兄妹的生活费,长达数年,数额巨大,导致我兄妹二人长期忍饥挨饿,差点活不下去。”
“这不仅仅是道德败坏,更是犯罪!”
他声音陡然拔高:
“我现在就去街道办!”
“找王主任!”
“把你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汇报清楚!”“让你接受人民的审判!”
“让你为你的罪行,付出代价!”
街道办!
王主任!
这几个字眼,如同重锤,狠狠砸在了易中海和一大妈的心头!
如果说刚才何雨柱的巴掌是皮肉之苦,是尊严扫地,那么“街道办王主任”这几个字,带来的就是灭顶之灾的恐惧!
在这个年代,被街道办定性,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轻则批斗,重则……后果不堪设想!
易中海再也顾不上脸上的剧痛和屈辱,挣扎着抬起头,眼中充满了哀求和极致的恐惧:
“不!柱子!不……”
他的声音含混不清,因为掉了门牙,说话严重漏风,听起来滑稽又可悲。
一大妈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扑到何雨柱脚下,死死抱住他的腿,嚎啕大哭:
“柱子!不能去啊!千万不能去啊!”
“求求你了!饶了我们老头子吧!”
“他年纪大了,经不起这个折腾啊!”
“你要是把他送到街道办,那就是要他的命啊!”
“我们错了!我们真的知道错了!钱,我们还!我们都还给你!求你高抬贵手!”
一大妈哭得撕心裂肺,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哪还有半点一大妈的体面。
何雨柱低头,冷冷地看着脚下如同蝼蚁般乞求的两人,心中没有丝毫怜悯。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就在这时,一首处于震惊状态的聋老太太,也终于反应过来。
她猛地一顿手中的龙头拐杖,发出“笃”的一声闷响,厉声喝道:
“站住!”
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尽管因为刚才的消息而有些底气不足,但长久以来的积威仍在。
“何雨柱!”
聋老太太脸色铁青,盯着何雨柱:
“不准去!”
“一点邻里纠纷,闹到街道办去像什么样子?!”
“平白给王主任他们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