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安坊就在不远处,陈玉兰的绸缎铺子开在那里。店面不算大,但装修精致,门口悬挂的招牌在阳光下泛着低调的光泽。
“陈工来了!”片儿爷正在门口整理货物,看到陈守信走近,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计,笑容可掬地迎了上来。这位片儿爷虽然长相和阎埠贵有相似,但眼神清澈,笑容真诚,给人的感觉温和许多。
陈守信微微颔首:“陈老板在店里吗?”
“在呢在呢,陈老板可是一大早就来了,您快请进。”
推开雕花木门,一阵清淡的香气扑面而来。陈玉兰坐在柜台后面,正在和一位客人说话。她今天穿了一件藕荷色的旗袍,领口处绣着细密的暗纹,衬得她肌肤如玉。
听到开门声,陈玉兰抬起头来:“这位客人您先看看,我去招呼一下这位老主顾。”她优雅地起身,步态从容地走向陈守信。
“等你好久了。”她轻声说。
陈守信注意到她今天特意化了妆,眼角微微上挑的眼线让她多了妩媚:“抱歉,厂里有点事耽搁了。”
“没事,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陈玉兰微微一笑,“这身衣服不错,是瑞兴隆师傅的手艺吧?”
“玉兰姐好眼力。”
“那咱们就按这个样式来做,青云呢毛料怎么样?再给你换一套藏青色的棉布,保暖又体面。”陈玉兰伸手轻轻抚过他的衣袖。
老师傅拿着尺子走了过来,示意陈守信脱下外套。陈玉兰站在一旁看着,目光在他身上流连,眼神中带着炽热。
量完尺寸,陈玉兰突然开口:“上楼坐坐?”
陈守信心跳漏了一拍:“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陈玉兰轻笑,“又不会吃了你。”
楼上是个精致的套间,桌上已经摆好了酒菜。一瓶西凤,四个小菜,还有一壶温着的茶。
“玉兰姐准备得很周到啊。”陈守信打趣道,心跳却不自觉地加快了。
陈玉兰走到陈守信面前,眼神灼灼:“就怕你不来,我等这一天,等了五年。”
她今年三十有余,但保养得宜,皮肤细腻光滑,眼角眉梢都透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此刻站在陈守信面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可是有家庭的。”陈守信轻声说,声音有些干涩。
陈玉兰深吸一口气:“我知道,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这五年,我每天都在想你,想着你什么时候能推开我的门”
“所以我来了。”
“是啊,你终于来了”陈玉兰靠得更近了些,檀香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想喝酒,还是想”
“都要。”陈守信打断了她的话。
陈玉兰眼中迷离,红唇微启:“那就都要”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四姑娘。
洪雨薇带着一队人马正在赶往山洞。她身着一套科技感十足的机甲,走在队伍最前方。机甲表面泛着金属光泽,每一个关节都精密得令人叹为观止。
宋刚忍不住感叹:“头儿,这装备也太酷了吧!这得值多少钱啊?”
“回头再说装备的事,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安组长他们。”洪雨薇的声音透过面罩传出来,带着电子音。
一个戴墨镜的青年走在前面带路。洪雨薇的面罩显示屏上,这个人的轮廓一直闪烁着红框。这是陈守信亲手打造的机甲,既然给出了警示,那就一定有它的道理。
“你确定能带我们找到他们?”洪雨薇问那个墨镜青年。青年的背影有些诡异,走路的姿势也透着不自然。
“放心,我对这里很熟。”小伙子露出笑容,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启明凑到洪雨薇身边,压低声音说:“这装备是你那个牛掰妹夫给你的吧?”
“吃醋了?”洪雨薇调侃道。
“切,谁稀罕,不过这装备确实厉害,连生命特征都能检测。”
山坡上,林姓领导远远望着这支队伍。暮色渐沉,他的脸在阴影中显得格外阴沉。他叹了口气,转身对副官说:“通知下去,全部进洞。”
夜深人静。
陈玉兰的闺房里,两人依偎在一起。窗外月光如水,洒在床前的绣花屏风上,映出暧昧的剪影。
“没想到我竟然能攀上你这棵高枝。”陈玉兰轻声说,手指在陈守信胸口画着圈。
陈守信摇头:“别这么说,是我运气好。”
“运气好?那你可得好好把握这个运气。”
“一定。”
“光说可不行,得用行动证明。”
陈守信看着她妩媚的笑容,心中一荡。成熟女人的魅力,果然非同一般。特别是像陈玉兰这样经历过商海浮沉的女人,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特殊的韵味。
这种韵味,是其他女人难以企及的。
“在想什么?”陈玉兰问,声音里带着慵懒的味道。
“在想你。”
“油嘴滑舌。”
“是真的。”
“那就证明给我看。”
陈守信笑了笑,没有说话。夜还很长,足够他用行动来证明一切。
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很快又归于寂静。这个不眠之夜,注定会在两人的记忆中留下深深的烙印。
而在四姑娘的洞穴深处,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展开。洪雨薇站在洞口,机甲的传感器不断发出警报声,一旦踏入这个洞穴,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但这就是她的使命,也是陈守信交给她的任务。
她低声下达命令“准备进洞,保持警惕。”
烟雾缭绕的房间里,丁建国坐在桌前,手指间的香烟已经燃到了尽头。窗外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你说你,在轧钢厂好好的中级职称不要,非要跟着你师傅去当学徒工?两个月工资才多少钱?”媳妇站在一旁,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满。她一边说着,一边收拾桌上的碗筷,瓷器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丁建国沉默不语,目光落在桌面上的烟灰上。烟灰缓缓掉落,在桌面上留下一道灰色的痕迹。
媳妇见他不吭声,手上的动作更重了些:“你倒是说句话啊!我嫁入你们丁家,起早贪黑的操持家务,现在你倒好,要放着好工作不干,跟着你师傅去受罪!”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窗外传来的蝉鸣声打破这份沉寂。丁建国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我出去透透气。”
推开门的瞬间,身后媳妇的声音依旧不依不饶:“你就知道躲,有本事你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