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的咸鱼 作品

第一百五十八章 脑中有一只魇魅

到达重庆机场时,洪雨薇和一位女军官已在等候。夜色中,她们的身影显得格外匆忙。

“这是二队的启明队长。”洪雨薇介绍道,声音里带着疲惫。

启明热情地说:“陈总师,久仰大名!您设计的机甲太棒了,什么时候也给我们配备一套?”她试图活跃气氛。

“会有的。”陈守信勉强笑道,“现在先说说罗志勇的情况。”

一路上,洪雨薇详细介绍了罗志勇的病情。她说那些医生对他做了太多检查和治疗,反而加重了病情。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愤怒和担忧。

“你们就没怀疑那些医生有问题?”陈守信皱眉问。

“谁敢拿我们军人做实验?”启明冷哼一声。

陈守信沉默不语。夜色中的重庆街道飞速后退,路灯的光影在车窗上划出一道道痕迹。他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理清这其中的蹊跷。

车子疾驰在重庆的街道上,陈守信的心情也越发沉重。医院的灯光在远处闪烁,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他必须尽快找出问题所在,救回罗志勇。

吉普车驶入重庆市第一人民医院,在一栋南北向的屋前缓缓停下。

“就是这里了。”洪雨薇推开车门,转头对陈守信说道。

陈守信点点头,目光落在那栋看似普通的医院建筑上。四层楼高的白色建筑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光,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

三人沿着楼梯拾级而上。启明走在最前面,她的右手始终没有离开腰间的配枪。作为特殊部门的队长,她对危险有着异常敏锐的直觉。

推开加护病房的门,扑面而来的消毒水味道让人不适。病房内,四个戴着口罩的白大褂正围着病床忙碌,其中一人正在抽血,推车上摆满了试管,乌黑的血液在日光灯下显得格外刺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守信声音低沉地问道,眼神在那些试管上停留了片刻。

宋刚站在一旁,脸上写满了担忧:“住院一周了,每天都得抽这么多血化验。可问医生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说是在找病因。”

陈守信的目光在病房内缓缓扫过,系统不断发出提示音。那些所谓的化验血样根本就是在收集,而且从血液的颜色来看,明显经过了特殊处理。

“把门关上。”陈守信突然开口。

洪雨薇和启明对视一眼,默契地关上了房门。她们都感觉到了陈守信语气中的异常。

“这位,请先停下手中的工作。”陈守信向前迈了一步。

正在记录的医生抬起头,眼中满是不耐烦:“你是什么人?不要影响我们治疗工作。”

陈守信没有回答,而是一步步走向那名医生。他的脚步声在安静的病房内格外清晰,仿佛踩在每个人的心上。那名医生不自觉地后退半步,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砰!

一声巨响,那名医生的身体如断线风筝般飞出,撞碎玻璃后坠楼。玻璃碎片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如同他破碎的伪装。

病房内瞬间安静得可怕,其余三名医生脸色煞白,手脚发抖。有人想逃,却被陈守信的气势震慑得动弹不得。

”陈守信转向正在抽血的医生,声音冰冷:“告诉我,你们每天要抽多少血?”

那人颤抖着说不出话来,手中的针管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宋刚在一旁急切地解释:“从上周开始,每天都得抽这么多血,昨天还抽了两回。罗志勇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

陈守信眼中寒光一闪,抄起旁边的不锈钢凳就朝那医生砸去。鲜血飞溅,染红了洁白的墙壁。

洪雨薇下意识地想要阻止,却被启明拉住。袁队长眼中闪着赞许的光芒,她第一次看到这个平日里文质彬彬的人展露獠牙。

“针灸的目的是什么?”陈守信转向那名自称是中医的人,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对不起,我我”那人支支吾吾,眼神闪烁。

不等他说完,陈守信一脚踢断了他的脖子。干脆利落的动作中带着令人心悸的杀意。

最后一名医生已经吓得大小便失禁,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他的白大褂已经被冷汗浸透,脸色惨白得像一张白纸。

突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还没等人反应过来,门就被撞开了。一个肥胖的白大褂带着十几个保安闯了进来。

“抓住他们!”肥胖医生指着陈守信喝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乱。

“给我一把枪。”陈守信平静地说,仿佛只是在要一杯水。

启明毫不犹豫地掏出配枪抛给他。手枪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落入陈守信手中。

砰!砰!

两声枪响在病房内回荡。第一枪打中心脏,第二枪正中眉心。肥胖医生的身体重重倒地,眼睛还保持着最后的惊恐。这补枪的动作行云流水,显示出极其专业的水准。

保安们见状吓得四散而逃,走廊上传来慌乱的脚步声和尖叫声。

“枪不错。”陈守信关上保险,将枪还给启明。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陈守信指着地上的尸体说道:“这些人根本不是医生,他们是冲着罗志勇的血来的。”

通过系统的扫描,陈守信发现罗志勇脑中有一只魇魅,这是沈家古楼特有的邪物。这种生物会寄生在人体内,通过吸食宿主的血液来维持生命。而这些所谓的医生,显然是在收集被魇魅污染的血液。

他悄无声息地用系统将魇魅收走,随后安排人将罗志勇转移到普通病房。整个过程中,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医院很快派来了新的医疗团队,这次是真正的医生。他们对罗志勇进行了详细检查,却找不到任何异常。

三天后的凌晨,罗志勇终于醒来。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脸色看起来红润了许多。

“老陈,又欠你一条命。”罗志勇虚弱地说,眼中带着感激。

陈守信笑道:“自家兄弟,说这些做什么,你儿子现在可是我的得意门生,在上海钢厂当工程师呢。”

“真的?快给我说说”罗志勇的眼睛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