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那边，还是得收拾一下。不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事，而是这家伙最近确实太嚣张了。
店里的客人渐渐少了，陈守信和赵芸也吃完了饭。打包好的水饺、肉丸和馅饼装了满满一后备箱，香气在寒冷的空气中若隐若现。
“先送你回去。”陈守信发动车子，暖气重新开始工作。
“嗯。”
“路上小心。”
“知道了，你也是。”
车子缓缓驶入夜色中，路灯的光影在车窗上划出一道道痕迹。陈守信想着许大茂那张得意的脸，嘴角微微上扬。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回到家，陈守信坐在书桌前，翻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每一页都是他精心布局的证据。
许大茂以为自己攀上了什么高枝，殊不知那些所谓的关系，不过是陈守信精心设下的局。他要让许大茂明白，有些人看起来人畜无害，实则比毒蛇更加危险。
夜深了，院子里传来猫头鹰的叫声。陈守信站在窗前，看着大院里零星的灯光。这个年，注定不会平静。但他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看好戏上演。
雪又开始下了，一片片雪花在路灯下飘舞，像是无声的预言，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陈守信关上窗户，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过了几天，赵芸又想吃涮羊肉了，二人再次来到满福利，说来也是巧，又遇见许大茂和秦京茹，许大茂是记吃不记打，再次挑衅失败。
陈守信强忍着笑意，看着许大茂离开的背影。那人走路的姿势像只斗败的公鸡，肩膀耷拉着，却又时不时回头偷瞄两眼，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着实可笑。
赵芸托着下巴，嘴角微微上扬：“这人看起来鬼鬼祟祟的。”
陈守信放下筷子，随意擦了擦嘴：“许大茂，整天没个正经事，就喜欢打听别人的私事。”
“他该不会，去找小语姐告密吧？”赵芸故作担忧地皱起眉头。
陈守信听到这称呼，不由得笑出声来。这丫头，明明和周语早就混熟了，还在这装模作样。要不是上次偶然撞见她俩一起去陈玉兰的店里挑布料，他还真被蒙在鼓里。
“你这演技不错啊，跟拍戏似的，装得挺像那么回事。”陈守信打趣道。
赵芸撇了撇嘴，筷子在碗里搅来搅去：“我这不是怕你说我多管闲事嘛。再说了，小婉姐人那么好，我”
陈守信打断她的话，夹了块红烧肉放进她碗里：“行了，别装了，我都知道了。许大茂那人啊，结婚比我还早。现在看上了一个叫秦京茹的姑娘，原本是何雨柱的相亲对象，结果他从中作梗，自己倒是动了心思。”
“这人也太不要脸了吧！陈大哥，你最好离他远点，别被他带坏了。这种人啊，整天就知道算计别人。”赵芸气愤地放下筷子。
“有你们这些人在身边看着，我还能变坏到哪去？”陈守信笑着摇头。
饭馆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嘈杂的说话声此起彼伏。陈守信看着对面的赵芸，忽然说道：“秦晓怀孕了，今年又回老家了。”
赵芸的筷子一顿，眼神闪烁：“好好吃饭呢，你提这个干什么！”
其实她早就知道这事了，秦晓还特意打电话告诉她的。现在的她就像个两头牵线的人，和谁都处得来，却又看着她们一个个都怀孕了，自己还没动静。不过想到自己正在调理身体，赵芸心里又乐开了花。等调理好了，一定能生个大胖小子。
“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陈守信用筷子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
吃完饭，陈守信特意带着赵芸去商场逛了一圈。他知道赵芸喜欢那种深棕色的牛皮小马靴，便二话不说买了下来。又去肉铺子买了些新鲜的猪肉，让老板现场剁成肉馅，做成一个个圆滚滚的肉丸子。
提着这些东西，陈守信故意在许大茂家门口晃了晃。
许大茂正和秦京茹坐在院子里说话，看到陈守信手里提着的东西，眼角直抽抽。光这些东西就得二百多块，他那点工资早就花光了，还偷拿了娄晓娥的钱。
秦京茹眼巴巴地看着赵芸挽着陈守信的胳膊离开，尤其是那一堆肉丸子，香味飘得老远，馋得她直咽口水。
许大茂酸溜溜地说：“京茹，你别看了，陈守信那是有钱人，咱们比不了。”
秦京茹低下头，心里却在想：要是何雨柱能对自己这么好就好了。
送赵芸到军区大院门口，陈守信把东西都塞给她。前几天刚给她家送了一大堆东西，鱼啊，白条鸡啊，猪下货，还有一箱茅台镇的酒。
陈守信叮嘱道：“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我给你送过来，别跟我客气。”
“知道啦，你开车慢点，路上小心。”赵芸提着东西，笑眯眯地说。
看着赵芸进了院子，陈守信开车去了陈玉兰那里。路上他想着，过年要在四合院过，所以得提前陪陪陈玉兰。
陈玉兰的店里，几个伙计正在整理布料。看到陈守信来了，都笑着打招呼。陈守信点点头，直接上了二楼。
躺在床上，陈玉兰靠在陈守信怀里，手指轻轻地在他胸口画着圈：“老陈，过年去姨姥姥家时，能把这床水暖毯带去送给她吗？”
“当然可以，我那边还有两床呢，对了，那村子里我还有个朋友叫周大勇，是个猎户”陈守信搂着她，感受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陈玉兰最喜欢这样的时刻，比让陈守信给她揉腿还舒服。虽然陈守信总是无微不至地照顾她，但她骨子里还是个传统的女人，有时候会觉得不好意思。
陈玉兰轻声说，眼睛里带着笑意：“明天我给你做好多好吃的，过年这两天要在家里等着拜年，初二开始我天天过来给你做饭”
陈守信没等她说完，就吻了上去。掐指一算，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只要轻点就没问题。
陈玉兰的脸一下子红了，轻轻推了他一下：“别楼下还有人呢”
“没事，他们不会上来的。”陈守信笑着说，手已经不老实地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陈玉兰羞得把头埋在他怀里，却也没有再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