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笼就那么孤零零地杵在楼道正中央。
王莽蜷缩在笼子里，后背的刺痛还未完全消散，电击留下的肌肉痉挛感一阵阵袭来。
但他此刻最强烈的感受，是屈辱。
深入骨髓的屈辱！
他王莽，堂堂社区干部，何曾受过这般对待？
被人像牲口样关在笼子里，丢在门口！
他心里已经想把宋杨、萧雪、白洁祖宗十八代都问候遍，可嘴里塞着的破布堵得严严实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过了一会，楼梯下方传来了脚步声。
脚步声很快停在了铁笼前。
是一个穿着脏兮兮夹克的瘦高男人，脸上带着菜色，眼窝深陷，正是住在楼上的保安老李。
以前见了王莽，总是点头哈腰，递烟问好。
老李绕着铁笼走了两圈，浑浊的眼睛打量着里面的王莽，脸上先是惊愕，然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哟，这不是王主任吗？”
“怎么跑到狗笼里来了？这是怎么了。”
“王主任，您以前可威风了，整个小区没人敢惹你。”
“现在呢？您瞧瞧您自个儿，跟条狗似的。”
“呸！”
一口浓痰，精准地吐在了铁笼的栏杆上，离王莽的脸不过咫尺之遥。
王莽猛地向后缩头，撞在栏杆上。
这还没完。
老李左右看了看，确认楼道里没有其他人。
他嘿嘿一笑，突然解开了自已的裤腰带。
“王主任，您以前不是嫌我们这些人脏吗？”
“我今天就让你干净干净！”
说着，他竟对着铁笼，隔着栏杆，哗啦啦地开始撒尿！
温热骚臭的液体，部分溅射到笼子里的地面，大部分浇到了王莽身上。
王莽的眼睛瞬间红了，血丝密布，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
他疯狂地扭动身体，想要躲避，想要反抗，可手脚都被铁链牢牢锁死，活动范围极其有限。
老李方便完了，抖了抖，慢条斯理地提上裤子。
“哼，狗东西！”
“要不是我没带刀，今天就让你死在这里，还有你妈那个老不死的东西，她最好不要出来，否则我非弄死她不可。”
......
屋里，监控屏幕上，宋杨和白洁将外面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刚才老李撒尿的那一幕，白洁看得清清楚楚。
宋杨收回目光，转身看向白洁。
她刚吃完一桌子菜，食物让她脸上逐渐有了血色，比刚才好看了很多。
“如果王莽死了，你会伤心吗？”
白洁愣了一下，随即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我跟他早就没关系了，他就是现在死在我面前，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这种人，活着也是人渣，死了干净。”
这话说得决绝，没有半分虚假。
宋杨点点头，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你想在这里待下去，就要清楚自已的位置。”
白洁立刻站直了身体，抱住宋杨的手臂。
她知道，现在自已的命运完全掌握在这个男人手里。
“我这里不养闲人，更不养有二心的人，要是让我发现你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宋杨没有把话说完，但已经表达的很清楚。
白洁心里一个激灵，姿态放得极低：
“您放心！我懂！我什么都懂！”
“我这人没什么本事，就是这身子还算可以。”
“杨哥您以后想要什么样的姿势，我都可以学！保证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只要您让我留下来，给我一口吃的就行！”
说完，她挺了挺胸，将自已最大的本钱，毫不掩饰地展现在宋杨面前。
宋杨的目光在白洁身上停留，尤其是在她主动展示的那片丰满上。
他心里确实在比较。
萧雪是那种高挑纤细，线条流畅的御姐型。
而白洁不同，她更像是成熟的果实，饱满、圆润，带着一种温软的丰腴感。
两种截然不同的美，各有各的特点。
白洁能感觉到宋杨的心思，也知道自已现在唯一的价值就在于此。
宋杨松开了手，拍了一下白洁的屁股。
“先去去洗个澡。”
“卧室的床头柜里有件水手服，换上，去卧室等我。”
白洁的身影刚消失在卫生间门口，另一个温软的身子就挤了过来，紧紧贴上宋杨的胳膊。
萧雪仰着脸，钻在宋杨的怀中。
“宋杨，你是不是有了她，就不要我了？”
刚才白洁那番毫不掩饰的投诚和展示，她也看在眼里，心里早就开始打鼓。
白洁那丰满无比的身段，确实是男人看了流鼻血类型，这让她感到了巨大的威胁。
宋杨低头，看着怀里这张曾经骄傲、如今写满了忐忑不安的脸蛋，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
“不会。”
“只要你乖乖听话，表现好，我这里，自然有你的位置。”
这话像是一颗定心丸，萧雪眼睛瞬间亮了，身子也更紧地依偎进宋杨怀里。
“太好了！杨哥你放心！我肯定听话！绝对乖乖的！”
她兴奋得脸颊泛红，紧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能证明自已价值的方法，凑到宋杨耳边，吐气如兰：
“等会，我也去找你，好不好？”
“她有的，我也有，我们一起，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让你知道我也不是吃素的！”
说完，她紧张又期待地看着宋杨，生怕他不答应。
“好！”
宋杨点头。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这种事他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