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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我回房了,你们睡吧。′新+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节\”

秦润抓起头下的枕头,吸了吸鼻子,他知道,这个世上,没有谁是非谁不可的,可一想到许云帆以后会离开,与别人在一起,秦润就难受,难受到呼吸艰难,快要死了一样。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从见到许云帆的第一眼,他就喜欢上了这个人,没来由的,不论是见色起意,还是眷恋他的好也罢,总归都是喜欢。

他只看到了许云帆的好,以至于都忘了自己配不配得上这么好的人。

以及许云帆又会不会喜欢自己?

第二天下地的时候,许云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秦润要扛玉米的时候,他像是吃错了药,猛跑过来,“放下放下,你那几天不能干重活的,你放着我来抗。”

许云帆不是女性,可他妈妈是,每次他妈妈对他爸爸发脾气,一顿输出的时候,他爸爸就得低头作揖,屁都不敢放,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还。`比.奇~中^文*网/ \追\最/新\章?节_

本以为能看到他爸被揍的,结果,他爸在老婆面前是真的怂,两人完全干不起来。

许云帆曾问过他爸,为什么这么能忍,他爸爸说:“女人来那个,本就不舒服,因为激素变化等原因,脾气暴躁很正常,身为男人,身为丈夫,做不到感同身受,但要学会体谅,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以后你有老婆你就知道心疼了。”

直到许云帆学了生理课,知道了在生理期的女性轻易不要着凉,尽量不要过* 度劳累等等注意事项时,许云帆下意识就牢牢记住了。

他要像爸爸学习,毕竟他立志要做个好男人,以后肯定得对另一半好。

对另一半好,除了让她衣食无忧,肯定也要在各个细节上对她无微不至的。

许云帆不敢让秦润做太重的体力活,“你最近不舒服,抗玉米的事,我来做就好了,你掰玉米,累了就休息,不能仗着自己年轻就乱来,知道吗?”

秦润不明所以,干巴巴解释了一句,“我没有不舒服。+p?i?n_g+f,a¢n¢b_o~o.k!.~c_o^m,”

所以,你不用对我这么好,免得我又自作多情了。

许云帆却误以为秦润是不好意思,毕竟,没有哪个女人、哥儿好意思对认识不过几天的男人说这种事吧!

秦润才十八岁,正是好面子,爱面子的年纪,那些事更不好意思说,许云帆太能理解了。

“没有就没有吧,这些事你交给我,我做的来。”许云帆道。

他们现在收的玉米地离家不是太远,秦润在地里种了南瓜,许云帆走十几步便能见到一个大南瓜。

再看看别人家的玉米地,有的人在地里种了九月红豆角,豆角挂在玉米杆上,紫红色豆角结的很多,一家十几口人,估计吃都吃不完。

小秦家的地,许云帆跟着收了几块了,就没见到种有豆角的,“秦润,怎么我们家的玉米地没有种豆角?”

许云帆想,如果他们跟着种点豆角,也不至于落到没菜吃要去吃野菜的地步。

第20章 第 20 章 让人又爱又恨的小汉子……

秦润掰玉米的手一顿,像是想到了不好的事,脸色煞白,避开许云帆的目光,久久才道:“去年留的种被……被人拿走了。”

他不敢说,去年家里遭了贼,他们家本就穷,没有好粮,可人家来都来了,自然不会空手而归,那些贼就跟蝗虫过境一样,柴房里的玉米以及留做种的庄稼种子都被偷了。

今年种的玉米种以及南瓜种,还是他向人借的,因为不是特意挑出来留存的玉米种,所以收成明显比去年差。

家里被偷了东西,他的委屈无处可说,怎知还传出了那些不堪的传言。

哪怕知道许云帆不喜欢自己这样的,秦润也不想让他知道那些事。

如果许云帆信了,觉得他脏了,是被别人玩烂的破鞋,他会怎么看自己?

一想到许云帆会拿厌恶、嫌弃的目光看着他,秦润想死的心都有了。

别人怎么看他都无所谓,可许云帆不行。

秦润下意识的,不想让许云帆知道家中遭贼的事。

许云帆追问道:“谁拿走了?”

“欠债的人拿走了。”秦润撒谎道,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不知是热的,还是因为过度紧张所致。

“啊?”许云帆显然不信,眨巴了两下眼睛,“你说真的?”

这些豆角,他看别家的地多多少少都会种,想来不是什么稀罕物。

家家户户都有的东西,自然不值钱,哪个人这么狠,连这种东西都要拿去抵债?他家缺这点种子?

秦润因为说谎,本不敢直视许云帆的目光,但因怕许云帆看出他的不对劲,故作镇定的与许云帆对视,目光却闪烁不定,双手用力搓着衣角,底气不足,略带颤抖的道:“嗯。”

一个人在说谎,紧张的情况下,眼神会闪躲,飘忽不定,会摆弄物品,这些肢体语言往往是人们在撒谎时感到不安和焦虑的表现。

许云帆深深的看了秦润一眼,视线像是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