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与他有什么关系?
许云帆不多问了,继续干活,可他深沉的目光,仅一眼便让秦润心底打颤,好像他的隐瞒,早已被看穿,所有不想被许云帆知道的难以启齿的事,已然曝光在日光底下,无处可逃,被许云帆看得清清楚楚,因为看出他拙劣的谎言,所以许云帆懒得问了。′w¨o!d^e?b~o-o!k/s_._c_o/m*
秦润慌了,喉咙上下滚动,口干舌燥,不知该说什么,连活都做不下去,可怜兮兮的耷拉着脑袋。
他真的太糟糕了。
为什么这么糟糕的他会遇上许云帆这么完美的人?
为什么这么不堪的他,会喜欢上许云帆这样干净的人?
许云帆只是在关心他,可他却对人撒了谎。
秦润怀着后悔和内疚的情绪,喉咙里泛出一股酸涩,让他的眼眶都情不自禁的开始发热,眼泪控制不住,掉的又凶又快。^齐`盛¢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哪怕这样了,秦润不忘哭着道歉,左手轻轻的扯着许云帆的衣服,右手使劲抹着眼睛,嘴唇颤抖着,“许云帆,对不起,我……我不该骗你的,你别生气好不好?”
秦润哭得这么委屈,许云帆吓了一跳,“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许云帆脑子懵懵的,难道因为来那个,秦润情绪低落成这样了?
一向言简意赅的许云帆自来到这里后,好像变得啰嗦了,就是性子都像变了一个人。
以前要是有个男孩子在他面前掉眼泪,他铁定是心如止水,一丝涟漪都不会有,这会怎么就不一样了?
就控制不住的心疼。
“别哭了,哎呀,”许云帆赶忙放下手上的玉米棒,把手搓在衣服上擦干净了才敢去拉秦润使劲抹眼泪的双手,“你手上有灰尘,昨天的教训你忘了?”
“对不起,对不起……”
秦润来来回回只会这一句,许云帆却听懂了,“你到底骗我什么了?不可以告诉我吗?”
许云帆想了想,脱口而出说:“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告诉我,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替你出头好不好?谁敢惹你,我就敢揍他,别哭了,看看你都哭成小花猫了。^x~k¢a~n?s*h?u¨w¢u/.·c^o`m^”
说着,许云帆居然还没心没肺的笑起来。
就妥妥的钢铁直男一枚。
秦润瞪大了眼睛,里面盛满了疑惑与不解,随即又堆积起了满满的不知所措,猛然摇头,歪过头,不敢看人,“没有人……”
“秦润,你最好想好了再说话。”
许云帆的目光中带着审视,语气冰冷,毫无温度可言,“现在你可以因为之前的委屈流泪,我谅解你,但是,我给你机会,你不说,不愿让我替你出头,以后你再因为这些事掉一滴眼泪,我便不再理你了,你爱怎么哭怎么哭,哭死了我都不会多看你一眼,记住了。”
如此绝情冷厉的话,使得本就不安害怕的秦润惊慌失措的偏过头来,看到许云帆冰冷的脸色,眼睛里的光芒暗淡下去,心底一阵慌乱。
一时之间,秦润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说,许云帆生气。
可是,那些不堪的流言,他不想许云帆知道。
许云帆也不说话,甚至都不看秦润一眼,像是厌了,倦了,总之就是,你爱说不说。
静谧的环境似乎加深了秦润的不安,他双手绞紧在一起,双目茫然的看着许云帆,许久才红着眼眶道:“我留做种的玉米种,还有其他的东西全都被偷了,那些贼进了我家,偷了家里的东西,我找不到人。”
秦润到底才十八岁,失去父母,十几岁的他被迫一夜之间长大。
他不怕贼,甚至可以与他们打上一架,可他却怕许云帆有色的目光。
许云帆的冷清,让他有种自暴自弃的放恣,“我太累了,睡的太熟,等我起来,家里的东西被偷,我去找人,结果他们说我……可我没有给他们碰过,我没有脏,你别嫌弃我。”
秦润看着许云帆逐渐靠拢起来的长眉,眸光变得凌厉,心脏不由得发紧。
秦润就怕许云帆眼里会露出或者脸上表现出一点点对他的厌恶,那自己仅剩的自尊心,也会被无情的击落,直至全盘粉碎。
结果,许云帆只是狠狠的骂了一句他听不太懂的话。
“妈的,我艹,这帮嘴碎的,迟早有一天老子要撕烂他们吃过粪便的臭嘴。”要是遇上人了,看他不把他们揍出翔来这事都不算完。
许云帆可太心疼秦润了,这人究竟是得拥有多强大的心脏,才能好好的等到他的到来呢。
他突然就抱住秦润,轻轻的拍着秦润的后背,安抚性的说:“他们胡说八道,他们才脏,你这么干净,哪脏了?我才不信那些话呢,我只信你一个,你的这些流言,是不是李婶那个老虔婆传出去的?早知道,昨天我就应该给她两个大耳刮子,让她闲的每天胡咧咧,以后她再敢乱叭叭,你告诉我,大嘴巴子管够!”
许云帆说着,气得牙齿咬得咯嘣响,不屑的道:“我看大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