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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看向自家长子,却是沉默了。`萝_拉¢小/说¨ *最-新¢章?节?更_新_快*

二婶这人真是厉害了,算计人都算计到一自家人头上了。

一向“抠门”,连吃顿好吃的都觉得肉疼的景晏泽看看自家老爹,又看看自家老哥,眼珠子一转,欲言又止,最后又碍于身份闭嘴了。

但他胸膛起伏不定,显然是被气到了,景晏泽甚至在想,要不是自家老爹在,他早跳起来给二叔一脚把人踹飞出去了。

他娘的,什么玩意,脑子进屎的家伙,什么话都敢说,要不是大哥在,他算个什么玩意?

居然还敢看不上秦将军?

真是给他脸了!

相比于景晏泽的气愤,景明泽只是摇头,显然是觉得景二爷这把年纪了,有的话,多说无益,说的再多,他的想法也不会被轻易扭转回来。

景明泽:“二叔,二婶,我知道,这些年你们都不服景家由我当家,我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w·a_n\z~h?e*n.g-s¨h`u?.′n/e¨t.”

“明泽你……”不知为何,听到景明泽这般说,景二爷突然心慌不安起来,想说没有,但一旁的陈轻舞却拉住了景二爷。

扬眉吐气的机会终于来了,但景明泽可是二品官,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这对他们根本没有好处。

而且仗着景明泽的身份,景叶择与秦斐俞大婚,来的人只多不少,到时候,收益的也是他们不是,得再忍忍。

陈轻舞故作委屈道:“明泽,你这话说的,我们怎么会不服……”

陈轻舞有心装,也得看景明泽愿不愿意,“我眼不瞎,二婶,你觉得我如果连人都不会看,仅凭我这个年纪,能坐到大司农吗?今天,我就把话放这了,这个家,我做主已经有几年了,这几年,我自认从未苛待你们二房半分,但你们二房野心太大了,二叔以我的名义在外做的那些糟心事,哪一件不是我给他扫的屁股?”

“说实话,我不是你们儿子,从小也没吃你们喝你们的,所以,我根本没有那个义务替你们儿子孝敬你们给你们养老,之所以把同意带你们来京,你们该不会以为,爷爷的话我非听不可?要不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谁理你们?”

“我这官,不知多少人盯着,就想纠我的辫子把我拉下来,而你们两个从不会因为我而有所收敛行事有所顾忌,所以,这个家,还是分了吧,我不想有一天因为你们祸从口出而被人拉下来。¢萝·拉+小.说. /更-新·最.全\”

景明泽看向景老爷,“父亲,你对我的决定可有什么想法?”

他的想法?他能有什么想法?

那自然是没有的。

身为大哥,景老爷自然是想着在自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的时候也带上弟弟,加上老父亲去时拉着他的手让他多多照顾不成器的弟弟,兄弟要相互扶持,毕竟,他就这么一个弟弟,身为大哥,照顾弟弟,天经地义。

景老父亲这番话,可把景老爷狠狠的洗脑了,为此,当年进京,他才会不顾妻子的劝阻把弟弟一家也带上。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事,来到京城,为了儿子,他是行事、说话处处小心,深怕被人抓住把柄,可老二不争气,这些年来闹出来的糗事不少,景明泽都跟着丢了几次脸。

弟媳也是,因为家里的生意她管不住,被景母全盘接手后,没少对他们阴阳怪气,有时还会指桑骂槐,甚至,景明泽当年那些事,为何会被那些官夫人知晓?

这其中少不了陈轻舞的“不小心”说漏嘴。

儿子像娘,陈轻舞嫉妒心太强,不知何为一荣则荣,一损俱损,眼皮子太浅,难成大事。

本来这些还没什么,忍忍就过去了,这些年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只是,今儿景二爷这番话听得景老爷心惊胆战。

他这弟弟是怎么敢羞辱秦将军,把人说成是不下蛋的母鸡?

这种话要是传出去还得了?

还有弟媳那眼里藏都藏不住的得意,景老爷好歹也是行商几十年的人了,哪能看不出来。

景二爷要是能改,早改了。

景老爷突然就很心累,他知道,这个家要分了,再不分,难不成要等自家儿子被牵连了才分吗?

更不用说,自己这个弟弟这些年没少在一些店铺上下手,他都知道,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当年在府城,景家不愁* 吃穿,出门仆人马车随行,可以说,景家的每一个铜板都是他赚来的,而不是他那个一辈子在地里刨食的老爹赚来的,如今在京城,景家能有今天,是他儿子努力来的,景叶择为什么能在军队里受到特殊关照?

还不是因为他深怕这个侄儿出事,砸大把银子,四处走关系让人多多关照一二。

景老爷回想自己为弟弟做的这些,觉得够了,可以了,弟弟也长大了,他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