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意见,这个家早该分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这个家,你做主。”
“大哥,大侄儿,你们这是啥意思啊?二叔哪里说话得罪你了?二叔就是心直口快,这么些年,明泽你又不知道,二叔有时候说话不过脑。”一听大哥都同意了,景二爷不由得慌了起来。
陈轻舞拧眉道:“是呀,大哥,明泽,你们这是想不认我们这门亲戚了不成?眼下叶择快成亲了,咱们突然分家,这传出去……明泽,你可要清醒一点,待日后斐俞进门了,少不得你还得请他帮忙呢。”
分家了,她这二婶可就不一定同意秦斐俞帮忙的了。
景晏泽早听不下去了,“帮个屁?哼,二哥能不能成功同秦将军成亲还不一定呢,就这,日后谁帮谁不一定,二婶这话说的太快了吧。,k-a′k.a-x`s.w^.!c+o.m,”
“你个小兔崽,你敢咒我儿子?”方才还能忍住气的陈轻舞一听景晏泽的话,顿时就不干了,怒而拍桌。
看得出大哥跟侄儿心意已决,景二爷浑身哆嗦,眼都红了,质问出声,“大哥,你是不是忘了当初怎么答应父亲的?如今父亲他尸骨一寒你就这般对我?你还是不是人?分家?我不同意。”
“不同意?二叔凭什么不同意?我们大房养你们这么久了,做人也该知足了,怎么,我们大房被你们吸血这么久,你们还真以为我们养你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了?”景晏泽跳出来,指着景二爷开口就是一顿输出。
他看这个二叔早就不顺眼了。
景晏泽此人很有经商头脑,从小就爱钱,他手里的银子,自愿送出去是一回事,但有人敢偷偷摸摸的把他的银子顺手,他就不乐意了,景家的生意,景老爷自然是要让他来继承的,景晏泽没少查家里的账,景二爷做的那些事,景晏泽自是清楚,好家伙,敢偷偷把账本上十几万两昧进自个口袋,对景晏泽来说,景二爷此举无疑是剜他身上的肉。¨小′说¢C\m\s, /已~发+布·最¨新-章?节?
这事,他记着呢。
被小侄儿指着鼻子骂,景二爷又气又恼,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狮子大开口:“你个小畜生,真是不知理,你爹娘怎么教你的,夫子怎么教你的,这些年你都学到狗肚子里了?想分家,也成,景府我要一半,景家店铺我要京城北路上……”
景明泽看陈轻舞怒气冲冲要教育景晏泽,还有骂骂咧咧的二叔,不由拍桌,说出了分家事宜。
这个家很好分。
景府是景老爷掏钱买的,这家里的仆人,一物一件哪样不是他们大房掏的钱?
养了二房这么多年,没跟他们要抚养费啥的就已经是仁至义尽,至于把他们父子辛苦买下的宅子还有银子送人口袋去,这种冤大头的事,傻子才干。
府城的老家,他们是不会回去了,但他们也不会平白分给二房。
当年景老太爷是个疼小儿子的,明明是长子舍出脸面四处奔波把生意做起来好不容易买的房子,可他却是要求将一半的房产给了小儿子。
景老爷当年能挣钱,觉得无所谓,自己弟弟嘛,给就给了,如今一说分家,看看这闹的,那一半的房产他不会要回去,但京城的房子,店铺,这些年赚的银子,他是一点别想碰。
景家二房被赶出景家,这是多么令人唏嘘的事啊!
二房的子女一脸懵逼,等到景府大门关上,大伯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时,这帮小辈才慌了起来,一个个询问自家爹娘咋回事呀?
被赶出家门,这得多丢脸!
大伯堂哥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可听自家老爹怒说两家分家一事后,他们怕了,几步上前就拍门哭嚎起来,“大伯,你不要赶我们走……”
没有大伯,没有堂哥,他们花的钱从哪来,走出去,谁还敬他们两分?
陈轻舞:“求什么求?你们几个哭什么,今日你大伯如此对我们一家,日后他定后悔,你们大哥不会放过他的,你们别忘了,你们大哥可是副将。”
自家老爹老娘就是蠢货,真以为大哥在军队里厉害得很了?
人家会给他们三分薄面,就是看在大哥的面上了?
真是笑话,大哥一个小小的小副将,哪能跟二品大官的堂哥比?
景叶择最近正烦的够呛,他私底下派秦家兵去收拾人的事,不知怎么就捅到秦斐俞那去了,秦斐俞似乎很生气,认为此乃不正之风,甚至为此严查军队内还有谁敢利用职权之便做事的。
本来这些还没什么,更让景叶择慌的是,秦斐俞不知道抽的什么风,居然想起要调查当年的事。
就在景叶择想办法让秦斐俞不再继续查时,景家那边居然又闹起了分家,而且自家还被大伯一家给赶出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