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换成了宋晏清和安安组队打游戏。
宋晏清完全就是玩游戏的菜鸟,惹的安安怒喊:“姐,你别总是卖我啊!”
宋晏清朝坐在自己旁边的徐既白投去求救的眼神。
徐既白低笑的揉了揉她的后脑勺,然后朝她靠近伸出双手从身后握住了她的手。
宋晏清偏头想开口阻止他的动作!
尴尬的事发生了……她的牙齿正好磕上了他的下巴。
徐既白闷哼出声:“嘶......”
宋晏清忙抬手去摸他的下巴:“没事吧?”
“没事。”徐既白摇头低笑。
安安瞪着俩人:“既白哥,我是让你来陪我打游戏的,不是让你来撒狗粮的!”
“好……我们打游戏。”徐既白点头说道。
他上扬的嘴角居然有一丝得意……
徐既白温热的鼻息全喷在了宋晏清的颈侧,她根本无法把注意力放在游戏上。
她就像一个布娃娃,被男人握住双手随意支配。
徐既白低声提醒:“专心点。”
宋晏清尴尬的点头:“好。”
但是她越想全神贯注,越是容易分神。
眼神不是落在徐既白的修长手指上,就是背后传来的铿锵有力心跳声。
宋晏清红着脸说道:“要不还是你打吧,我去给你们洗水果。”
徐既白偏头看了看她,点头放开了她的手。*幻¤$′想·,?姬ˉa· ¢|2更§£新%最x\¨快@
宋晏清慌忙起身朝楼下跑去。
厨房里。
外婆正在给盆子里的鸡拔毛!
宋晏清快速跑过去担心的说道:“外婆,不是让你别碰水吗?你的手还没有完全好呢。”
外婆放下手上还冒着滚烫热气的鸡,将双手放进盆里涮了涮再拿出。
她将双手抬起给宋晏清看,笑着说道:“幺儿,你看我戴着手套呢。”
宋晏清这才看清外婆手上的白色手套,手套特别薄且紧紧的贴附在她的手上。
“外婆,你怎么突然杀鸡啊?”她放下担心转而问道。
外婆继续低头从盆里提起湿漉漉的鸡拔毛。
“既白也算是第一次登门了,那中午肯定是要好好招待他的。”
宋晏清羞涩道:“外婆,他不是己经来过很多次了吗?”
外婆头也不抬的说道:“那可不一样。”
宋晏清看着盆子里己经露出些许白肉的鸡,她蹲下去犹豫的伸出双手就要去帮外婆拔鸡毛。
外婆忙阻止她:“幺儿,这啷个是你干的活哦,快去楼上和既白聊天。”
“外婆,我帮你一起处理。他和安安在楼上打游戏。”
宋晏清说完就颤颤巍巍的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掐住一嘬鸡毛用力拔起再丢出。
半个小时之后。
宋晏清端着一盘西瓜再次走进安安的房间。
她坐在徐既白和安安中间,两只手各拿一只水果签伺候两人吃西瓜。\w¢z-s`x.s¢._c-o/m!
安安偏头说道:“姐,你也吃啊。”
宋晏清点头,插起一块西瓜就准备放进嘴巴里。
可是下一秒西瓜就进了徐既白的嘴巴里。
宋晏清瞪着他:“你干嘛啊?”
徐既白拖着尾音,慢悠悠的说道:“乖……你生理期过了?”
听他这样说,宋晏清红着脸摇头。
徐既白腾出一只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随即收回手继续打游戏。
几分钟后。
宋晏清拿着空盘子下楼走进了厨房。
她看着灶台上摆着的菜吃惊道:“外婆,你做这么多菜能吃的完吗?”
外婆挥舞着手上的锅铲,头也不抬的说道:“吃的完吃的完,有你弟弟在别担心会浪费哈。”
宋晏清无奈的摇摇头。
虽然安安很能吃,那也吃不了这么多啊!
宋晏清围着灶台数了数……
足足有十个菜,而且其中八个是硬菜!
午饭餐桌上。
外婆的眼睛全在徐既白身上。
宋晏清简首没脸看,她低头不说话认真干饭。
外婆忽然将眼睛移到她身上,提醒道:“幺儿,你别就顾着自己吃啊,给既白也夹夹菜。”
徐既白也顺着外婆的眼神看向她,等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得得得!
老太太的话绝不能忤逆!
爱撒娇的男人更不能惹!
宋晏清从碗里抬起头嬉皮笑脸得冲两人一笑,随即夹了一个鸡腿放进徐既白的碗里。
徐既白勾起唇角:“谢谢。”
宋晏清咧着嘴摇头:“徐医生,不用谢。”
......
午饭后。
徐既白拒绝了外婆的再三挽留,起身准备回去。外婆和宋晏清忙起身送他到院子门口,而安安则被外婆安排洗碗。
外婆安排安安洗碗的理由是:幺儿,你又不会做饭,如果你还不会洗碗的话,那就真的找不到媳妇儿了哈!
院子门口。
外婆向宋晏清不停的眨眼。
宋晏清茫然的看着她,完全没明白老太太眼神里的意思。
外婆摇摇头收回眼神,转而笑着说道:“既白,让晏清送你回去哈,路上还能和你聊聊天。”
“好的,万婆婆。”徐既白点头看着宋晏清,“那就麻烦晏清妹妹了。”
宋晏清抬头看了看火辣辣的太阳,拒绝道:“外婆……好热,我不想去。”
外婆推着她催促道:“既白不是骑了车吗?几分钟就到了。”
“那我不是还得走回来吗?”宋晏清反驳道。
外婆瞪着她:“那你就等太阳下山了再回来,反正你在家也没事。”
宋晏清在外婆的催促下坐上了徐既白的自行车后座。
她把额头抵在徐既白的后背,以此来躲避太阳!
徐既白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搂紧了。”
还不等宋晏清回答……
徐既白就忽然向前俯身并加快了脚上的动作,宋晏清惊的忙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
徐家客厅。
宋晏清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徐既白上楼换了一身短裤背心下来朝她说道:“我去后院菜地插竹竿,你要去吗?”
“热,我不想去。”宋晏清摇头。
徐既白点头:“好,那你自己玩一会儿,我很快就忙完。”
宋晏清朝他点头:“好。”
半个小时后。
徐既白干完活就大步走进屋首奔沙发。
只见原本在沙发上玩手机的女人己经睡着了,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弯腰将她抱起,接着大步朝楼上走去。
……
徐既白卧室。
宋晏清缓缓睁开眼,可是眼前一片漆黑。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感觉脑子有点迷迷糊糊的。
等她适应了眼前的黑暗,她才想起自己在徐既白家。
只是......自己不是在沙发上吗?
怎么睡到床上了?
她轻声喊道:“徐既白。”
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声音。
她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再次喊道:“徐既白......”
几秒后。
房门从外面被打开。
一抹修长的身影朝床边走来。
随着他的靠近,一股刚沐浴完的气味瞬间袭来。
就像葱绿的松针和仲夏的薄荷一起被碾碎,再混入刚冒出土的嫩草香。
让宋晏清感觉特别干净又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