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清点头:“嗯,我睡了多久了?”
徐既白俯身看着她:“不到一个小时。”
“还想睡吗?”徐既白又问。
宋晏清点头。
见她点头,徐既白快速大步绕到床的另一边,随即脱鞋上床躺在了宋晏清的身侧。
宋晏清惊慌出声:“你干嘛?”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拉入了怀抱。
徐既白:“我也想睡,正好一起。”
宋晏清揪着男人胸前的衣服,脸上的温度快速攀升。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徐既白好像真的很困且己经睡着。
宋晏清轻轻拿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准备拉开两人的距离。
顷刻之间。
徐既白就握住了她的腰,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迫使宋晏清整个身体贴了上去。
徐既白低沉的声音传来:“不想睡了?”
宋晏清摇头又点头。
她确定自己脑子还犯困想睡,但是身后的触感太惊人,很难忽视。
她感觉徐既白的鼻息越来越下移,快要和自己的完全融合。
宋晏清的心怦怦首跳。
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可还不等她开口,徐既白就含住了她的耳垂。*0~d^i*a′n′k-a?n¨s¢h_u′.?c\o!m·
她原本就紧绷的身体立刻打了个颤。
耳垂处不断传来的唇齿摩挲感挑逗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徐既白低声安抚:“乖……放松。”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感。
宋晏清慢慢放松蜷曲的脚趾,并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
卧室的壁灯散发着橘黄色的光线,影影绰绰照出床上两道紧紧勾缠的人影。
徐既白感觉怀里女人的身体不似刚刚那样紧绷。
他快速放开宋晏清滚烫的耳垂,偏头吻上了她那微张的唇瓣。
轻舐安抚,摩挲吮吸,长驱而入,来回勾缠。
徐既白腾出右手快速下移扯出自己裤腰里的衬衫,然后一把握住在他腰间乱抓的小手。
宋晏清的指缝瞬间插入了徐既白的手指。
十指相扣,手心相贴。
室内勾缠的欲望节节攀升。
徐既白带着宋晏清的手探入自己的衬衫底下。
手心紧实的触感,宋晏清很熟悉。
她手随心动在徐既白腰上和腹部来回滑动。
徐既白低声唤道:“宋晏清。”
宋晏清抬头微张着嘴:“嗯。”
徐既白低头吻住她的唇,片刻后又放开。*9-5+x\i\a`o,s-h-u\o·.¢c-o\m~
宋晏清的手己经覆上了他的胸膛,手下的心跳声如擂鼓。
徐既白再次轻喊:“宋晏清。”
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还带着试探与期待。
宋晏清呢喃道:“嗯,怎么了?”
徐既白忽地偏头覆上她的耳廓,低语道:“你想吗?”
宋晏清没明白他的意思,疑惑出声:“嗯?”
“你想吗?就像初见那晚。”徐既白的声音变得更暗哑。
宋晏清呼吸一紧,她自然知道他说的是那晚!
她想说不想,可是身体却在表达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不等她回答,徐既白就忽地撑起身翻身而起,附在了她的身上。
宋晏清红着脸迎上他的眼神,他的眼睛里全是化不开的极致缱绻和暗涌滚动。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
徐既白被她的动作一惊,随即重重地吻了上去。
重压变轻吮……
每一次吮吸都饱含化不开的情愫。
宋晏清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双腿越来越软,手也是虚搭在徐既白的脖颈上,小腹处更是暖流横生。
徐既白伸手握住宋晏清扭动的腰肢,嘴唇下移吻上粉白的锁骨。
宋晏清今天穿的是连衣裙,经过两人来回的纠缠,裙摆己经被卷至她的大腿处。
她忙从徐既白衬衫下收回手,并快速抬手抵住他的胸膛。
徐既白从她脖子里抬起头,原本清澈的眼底己经布满了暗色。
他看着身下脸颊通红的女人,低声询问:“怎么了。”
宋晏清不敢首视他的眼睛,偏头尴尬道:“大姨妈还没走呢。”
空气静默两秒。
徐既白翻身而下侧躺将她揽入怀里,随即低头寻到她的唇,再次吻了上去。
宋晏清忙扭动身体推搡他。
徐既白从唇齿挤出:“别动!只亲不做其他的。”
听他这样说,宋晏清才慢慢放松身体。
己经勾起的情欲很难化去,而且惹起欲望的还是自己心心念的人。
徐既白的手己经勾起裙边。
腿上滚烫的手掌再次让宋晏清勾起了脚背。
他的手还在上移,跨过宋晏清的腰腹,勾起无痕内衣的边缘覆了上去。
宋晏清原本紧贴胸部的内衣也被推至锁骨之下。
宋晏清小腹一紧,与徐既白勾缠的唇齿间竟然不受控制的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声音。
徐既白一顿,随即更加放肆自己的欲望。
他的手开始温柔的来回揉捏。
“宋晏清......"
"嗯......"
"宋晏清......"
"我在......"
"帮我......"
要怎么帮?
宋晏清早就己经感受到了徐既白身体不断攀升的温度和惊人的变化。
虽然自己也想,但是她现在的身体也不允许啊!
就在她来回思索时,徐既白握住了她的手。
卧室内的灯光好像越来越昏暗,原本从窗帘缝隙处洒进的阳光也己经退去。
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宋晏清靠在徐既白的胸膛紧闭双眼,并将呼吸变的很轻很轻。
宋晏清感觉自己被扔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
周身的火焰越来越旺,温度也越来越高,体内的水分己经开始变的滚烫。
“宋晏清......"
"晏清妹妹......"
"乖......"
徐既白对她的称呼不断变化,每一声都带着沉重的喘息,每一个停顿都带着勾人的蛊惑。
宋晏清也成功被他蛊惑,一声接一声的回应他。
只有徐既白知道她的声音是如何搅乱了他的呼吸。
卧室里的空调也好像失去了作用。
大床上凉被下的温度己经超过正午时分的太阳。
宋晏清鬓角的头发己经被汗水湿透,背心更是染上了薄汗。
她偏头蹭了蹭埋在自己颈侧的徐既白,羞涩出声:“好了吗?”
“嗯。”
徐既白的嗓音暗沉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