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的思绪 作品

第95章 药堂成功,巧遇弟子

辞别了秦岭深处的故土亲人,我带着秋云和柳如烟,一路向东,重返风云际会的京师。*零*点¨墈?书_ ^首?发¢与以往的匆匆过客不同,这一次,我将在京师停留一段时日,亲自督导“慈仁堂”的筹备与开张。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商业计划,更是我将修行理念融入红尘俗世,以另一种方式践行“护道济世”的尝试。

阿福的办事效率果然非同一般。我们抵达京师之时,他早己凭借其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经验和人脉,在内城一处颇为繁华、交通便利的地段,盘下了一座三进的院落。这院落前临大街,后通幽巷,既方便顾客盈门,也利于货物进出和内部人员的隐秘活动,地理位置可谓得天独厚。

接下来的日子,整个院落便热火朝天地改造起来。我亲自设计了“慈仁堂”的格局:前院临街的店铺,分为药材区、成药区、以及一个专门的法器符箓展示区;中院则作为坐堂问诊、丹药炼制、以及内部议事之用;后院则改造成了清静的居所和库房。

阔少(陈公子)也充分发挥了他的人脉和财力,从山西、江南等地调集了大量的优质药材、炼器矿石,甚至还通过一些特殊渠道,弄来了一些外界罕见的灵草异木。秋云则凭借她在秘境中打下的坚实药理基础,开始尝试炼制一些基础的疗伤丹、培元丹,虽然品阶不高,但药效纯正,远胜市面上的凡药。柳如烟则负责统筹各项事务,整理账目,招募伙计,事无巨细,安排得井井有条,其聪慧干练可见一斑。

我则在后院一间僻静的丹房内,尝试着将《太清玄典》中的一些炼丹法门与师父李散人留下的丹方相结合。元婴期的修为,让我对天地灵气的掌控更加精妙,炼制出的丹药品质也远非昔日可比。除了寻常的疗伤增元丹药,我还特意炼制了几炉针对凡人疑难杂症、具有延年益寿功效的“百草回春丸”,以及少量能略微提升炼气期修士修为的“小培元丹”。这些丹药,将是“慈仁堂”打响名声的招牌。

至于法器符箓,我并未打算出售过于强大的攻击性法器,以免流入歹人之手,为祸一方。而是以绘制平安符、好运符、以及一些具有辅助修行、清心静气功效的玉佩、法珠为主。^墈¢书·屋+ ?更?芯?醉*哙?这些物品,既能满足普通百姓的需求,也能吸引一些初入修行之门的散修。

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不过月余,“慈仁堂”便己初具规模。门前悬挂起一块由我亲笔题写的黑底金字牌匾——“慈仁堂”,笔力雄浑,道韵内敛,透着一股正大光明、普济众生的气象。开业前几日,阿福更是发动了他所有的商业关系,在京城内外大肆宣传,一时间,“慈仁堂”的名号在京师不胫而走,引来不少关注。

开业当日,京师城内热闹非凡。张居正特意派人送来了一块亲笔题写的“妙手回春”的贺匾,悬挂于大堂正中,更增添了“慈仁堂”的声望。不少与阿福相熟的商贾、以及一些听闻风声的达官显贵都前来道贺,门前车水马龙,宾客盈门。

我并未公开露面,而是隐在幕后,观察着一切。秋云身着素雅的青色长裙,气质沉静,负责接待前来求药问诊的客人,她言语温和,态度亲切,对药理的精通也让不少经验丰富的老郎中暗自点头。柳如烟则一身干练的管事装扮,穿梭于各个区域,调度人手,应付各种突发状况,显得游刃有余。

“慈仁堂”的丹药和符箓一经推出,便引起了轰动。那些“百草回春丸”,对一些久治不愈的顽疾竟有奇效,引得不少富户豪门争相抢购。“小培元丹”虽然价格不菲,但也吸引了不少渴望踏入仙途或修为停滞不前的散修前来求购。而那些平安符、好运符,更是因其灵验异常,被百姓们奉为至宝,一时间供不应求。

药铺的生意异常火爆,前来求医问药的百姓络绎不绝。我偶尔也会化名“林回春”,坐堂问诊,为一些疑难杂症的病人开具药方,或以银针渡穴,略施薄惩。每一次的善举,都能感受到一丝丝纯净的愿力汇入体内,让我的心境更加平和,元婴也愈发凝实。

“慈仁堂”的成功,不仅仅带来了丰厚的利润,更重要的是,它成为了我在京师的一个重要的“愿力收集点”和“情报枢纽”。通过与各色人等的接触,柳如烟收集到了不少关于朝堂动向、光明教活动、以及各地民生疾苦的宝贵信息,为我日后的行动提供了重要的参考。¢午·4?看-书′ ?庚/欣!蕞.哙.

就在“慈仁堂”的生意蒸蒸日上,一切都步入正轨之时,秋燕和白泽也从昆仑回来了。与她们同行的,还有一位身着鹅黄色罗裙、背着一个古朴药篓、容貌清丽绝尘、气质空灵出尘的年轻女子。她眉眼弯弯,笑容甜美,行走间仿佛有百花绽放,正是那上古药神传人——白芷。

“师父!我们回来啦!”秋燕一进门便欢快地叫道,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白泽也从她肩头跳下,化作少年模样,得意洋洋地说道:“哥哥!我把白芷姐姐请来了!昆仑山的灵果可好吃了!”

白芷见到我,盈盈一拜,声音清脆悦耳:“白芷见过林道长。多谢道长挂念,邀白芷出山。昆仑清修虽好,却也不及这红尘历练来得有趣。”她眨了眨灵动的眼睛,目光中充满了对外界的好奇与善意。

我看着眼前的白芷,心中亦是赞叹。她虽然刚刚出关,修为尚在筑基后期巅峰,但身上那股源自上古药神的传承气息,以及对草木灵气的亲和力,却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更难得的是,她心性纯良,活泼开朗,与秋云的沉静、秋燕的跳脱、柳如烟的聪慧,正好形成了互补。

“白芷姑娘,你终于来了!”我笑着迎上前去,“‘慈仁堂’正缺一位总掌柜,主持丹药研发与炼制,这个重任,非你莫属了!”

白芷闻言,眼睛一亮,拍着胸脯道:“林道长放心!炼丹制药,可是我的看家本领!保证把‘慈仁堂’的丹药做得天下第一!”她对炼丹似乎有着与生俱来的热爱与自信。

与白芷同来的,还有昆仑派的李玄风。他见到我,也是一番久别重逢的欣喜。我们六人一见如故,仿佛有着说不完的话。当晚,我做东,在京城最有名的酒楼摆下宴席,为白芷和李玄风接风洗尘。席间,我们谈天说地,论道修行,畅谈对未来的设想,气氛热烈而融洽。

白芷的加入,无疑为“慈仁堂”注入了新的活力。她对药理的精通,以及那些来自上古的珍稀丹方,让“慈仁堂”的丹药品质再次提升了一个档次。她还根据我的建议,将丹药分为几个等级:针对凡人的调养药、美容养颜的美颜丹,利润丰厚;针对普通疾病的平价药,薄利多销,惠及百姓;针对富贵人家的特效药,则收取高昂的费用,用以补贴药堂开支和“惠民基金”。如此一来,既保证了药堂的盈利,又践行了悬壶济世的宗旨。

李玄风则在京师盘桓了数日,与我切磋剑法,交流修行心得,亦是获益良多。他见“慈仁堂”办得有声有色,对我的敬佩又增添了几分。临别之际,他郑重承诺,昆仑派将全力支持“慈仁堂”的发展,并会定期提供一些昆仑特有的珍稀药材。

“慈仁堂”的成功,让我在京师的声望日隆。每日都有不少百姓前来求医问药,感恩戴德。官员富商们也纷纷前来结交,希望能从我这里求得一些灵丹妙药或平安符箓。我则始终保持着低调,大部分时间都在后院潜修,或指点弟子修行,将抛头露面的事情都交给了阿福和阔少。

然而,树大招风。 “慈仁堂”的火爆,也引起了一些人的觊觎和不满。一些原本在京师经营药铺的老字号,因为生意受到冲击,便暗中散布谣言,诋毁“慈仁堂”的丹药来路不明,甚至勾结一些地痞流氓前来捣乱。

对于这些跳梁小丑,我并未放在心上。秋燕和白泽便足以应付。秋燕的剑法越发凌厉,白泽的龙威也足以震慑宵小。几次冲突下来,那些地痞流氓被打得落花流水,再也不敢前来滋扰。而那些散布谣言的药铺,则因为自身丹药品质远不如“慈仁堂”,渐渐失去了顾客的信任,生意日益惨淡。

就在这看似平静却暗流涌动的日子里,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也为我带来了第三位正式的弟子。

那是一个阴雨连绵的午后,“慈仁堂”的门前显得有些冷清。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几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小乞丐,抬着一个浑身是伤、气息奄奄的少年,冲进了药堂,跪倒在地,哭喊道:“求求大夫救救我们大哥!他……他快不行了!”

正在坐堂的秋云见状,连忙上前查看。只见那少年约莫十一二岁年纪,遍体鳞伤,嘴角还挂着血迹,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显然是受了极重的内伤,己是命悬一线。

“怎么伤得这么重?”秋云秀眉微蹙,立刻取出银针,为少年施针稳住心脉,又从药柜中取出一枚我炼制的“续命丹”,小心地喂他服下。

那几个小乞丐哭哭啼啼地说道,他们的大哥名叫张凌,是他们的头儿,平日里带着他们乞讨为生,从不欺负弱小,还会将讨来的食物分给更小的孩子。今日,他们因为不小心冲撞了某个大官的轿子,被那大官的恶奴活活打成重伤,扔在了街角,若非他们拼死将他抬来,恐怕早己没命了。

我听到这里,从后院走了出来。神识扫过那名叫张凌的少年,不由得心中一动。这少年虽然伤重,但根骨清奇,体内竟隐隐有一股不屈的剑意在流淌,显然是块练剑的好材料!而且,他小小年纪,便能聚拢一群小乞丐,并护佑他们,这份义气与担当,也颇为难得。

“此子与我有缘。”我心中暗道。

在秋云的精心救治和“续命丹”的药力下,张凌的伤势渐渐稳定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稳了许多。他缓缓睁开双眼,看到围在身边的秋云和小乞丐们,又看到站在一旁、气息渊深的我,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与警惕。

“你醒了。”我温和地开口道,“感觉如何?”

张凌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秋云按住。他看着我,沙哑着声音问道:“是……是你们救了我?”

我点了点头:“举手之劳罢了。你小小年纪,为何会受此重伤?”

张凌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与愤怒,将事情的经过简略地说了一遍。原来,那打伤他的恶奴,竟是冯保府上的人!

又是冯保!我心中怒火更盛!这阉贼,不仅贪赃枉法,其手下更是如此嚣张跋扈,草菅人命!

我看着张凌那双充满不甘与渴望的眼睛,沉吟片刻,道:“张凌,你可愿拜我为师,学习真正的修行法门?日后不仅能强身健体,更能锄强扶弱,不再任人欺凌。”

张凌闻言,眼中骤然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他挣扎着从病榻上滚下来,跪倒在我面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声音坚定而响亮:“弟子张凌,拜见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