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回答之后,埃德蒙继续听着隔壁的名为弗兰的少女与法维亚的对话。
“咳咳,应该不是,大概是天气的问题吧。”
法维亚咳嗽了两声,似乎是在提醒阿比盖尔一样。
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的金发少女缓缓呼吸,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她沉默地望着法维亚的侧脸,也许是伊夫堡环境的问题,法维亚的状态并没有最初那样子好了,虽然不曾改变,但身体里还是有多多少少的问题,在那些看不见的地方。
和他相处了那么多年的阿比盖尔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然而在快碰到他的脸颊时停住。
那仅仅几公分的距离,并不是很远,但她还是停下了。
要说原因,大概是她觉得这样突兀的动作有些不太好吧。
不过看见阿比盖尔这样的法维亚倒是毫不在意的握起了她有些退后一步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这个地方确实不好,要是弗兰待一会说不定零件会腐朽呢,爷爷你待在这里很辛苦吧,需要弗兰带你出来吗?”
“那个先放在一边,弗兰,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一下。”
“嗯!好的,请说!”
粉发少女点点头,情绪看起来无比高涨。
“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法维亚将手放在下巴上问道。
实际上,对于弗兰嘴里的爷爷,怎么说呢,法维亚倒也是不在意这个称呼,毕竟自己还有个‘便宜女儿’在考拜克开的咖啡店打工,至于弗兰的父亲的话,根据她之前问的问题倒也不难猜出是詹姆斯·莫里亚蒂和查尔斯·巴贝奇了这两个人。
“......我没受伤啊,爷爷。”
“那你额头前的头发怎么被砍断了一截,说给我听听吧。”
弗兰肯斯坦沉默了半晌。
那既像心绪混乱,同时不知为何,也像是恐惧或不安。
“.......啊,我记得魔术师之间是禁止打听这些呢,一切交给星辰和刀刃,和命运吧!”
弗兰没有回答,只是露出了笑容。
大概是觉得遇见的卡里奥斯特罗的实力在莫里亚蒂与巴贝奇之上,而且眼前的法维亚在她看来只是个普通人,所以说了只能徒增他们的担忧而无力解决吧。
“真的不说吗?别看我现在这样,其实我感觉我还是挺强的。”
法维亚非但不责怪弗兰这样敷衍的说辞,反而兴致勃勃地说道。
“如果爷爷你很强的话,应该不会被关在这里吧。”
弗兰肯斯坦哑然失笑。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总要分时候的,特殊情况要特殊对待。”法维亚淡然回答:“虽说我和莫里亚蒂他毫无关系,只是熟人,换句话也就不是你的爷爷,你没必要这样称呼我的。”
他想了一下,轻叹:
“就当是你喊我这几声,我却厚脸皮应下的回报吧。”
“是吗?”
少女歪着头。
“那就只能喊老家伙了吗?老家伙,嗯,老东西,弗兰也喊了,所以扯平了。”
随时,法维亚露出既无谄笑也无其他的表情,板着一张脸开口问道:
“我的意思是,小孩子要是受伤了,当大人的总是要出面的。”
弗兰被吓到了,感觉对面的老人是真的生气。
要是真的生气就不好了,但是不能说出口,因为会造成麻烦。
人造人这样想好主意,决定干脆就这月费群6九四9叁61三五样什么都不说。
她一次又一次压下一松懈就会显露在脸上的畏缩,暗自拿定主意。
“那个!请原谅弗兰!我不该叫你老东西,老家伙的!爷爷!”
结果发出的声音比她想像中还大。
她被自己的大嗓门吓了一跳,害得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又软弱无力地缩回去,只能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捻着手指。
“在来的路上,弗兰遇到了一个叫做亚历山德罗·卡里奥斯特罗的人,弗兰我差点就被他杀了,但他说着热沃当有什么岚之王的气息之类的话离开,但还说说要让教会把弗兰拆分为零件丢到地中海里.......真的很抱歉,是弗兰我太弱了......”
“是这样么,亚历山德罗·卡里奥斯特罗,布拉加,塔拉泰郎。”
这几个人原本就该是埃德蒙成为基督山伯爵之后去解决的家伙。
亚历山德罗·卡里奥斯特罗,俗称卡伯爵,在18世纪的欧洲列国出没的传说级别的怪人,暗中活跃于大革命前夕的法国社交界的大魔术师,又会在贫民区进行无偿医疗,因而受到民众赞颂的杰出人物。
就算被当成甚至将蛋糕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卷入其中的‘钻石项链事件’的幕后主使而遭到逮捕,也最终得到释放,还得到了市民们的盛大喝彩庆祝,虽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