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后面出来的丽心压根没跟上,跟着跟着还跟丢了。
丽心又急又慌,若是嘉贵妃出事,她也不必活了,又着急忙慌的返回启祥宫叫更多的人出来一同寻找。
“什么?快将人给找回来!”宜修听闻也是惊住了。
念秋也是一脸的急色:“娘娘,真是邪门了,奴婢还专门派了人在启祥宫大门附近守着呢,娴贵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启祥宫里,还…”
“好了!”宜修打断了念秋请罪的话。
念秋此时一脸做错事的羞愧之色,她跟着娘娘这么久了,怎么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宜修站在原地沉默了一瞬,转头看见念秋一副十分自责的表情,便也叹了口气道:“不是你的错,你也不必自责,现在你知道本宫为何让你快些习惯了吧,这娴贵人身上,邪门的很呐。”
宜修说罢,眯了眯眸子。
她其实有些想不通,上次御膳房的事情若是巧合,那这次青樱是怎么进了启祥宫的呢?
念秋的办事能力她是绝对相信的。,卡-卡.小_说¢网/ ,追*最?新¨章?节,
况且素晴手里的一部分情报网也给了念秋,还能将人给看丢了?
宜修不信鬼神,但若是说这宫里撞邪了,她还是信几分的。
“这宫里,是该驱一驱了,去,告诉太后一声,择吉日请安吉大师进宫做场法事吧,由头就是边疆战士祈福。”
念秋虽然因为娘娘的话放下了些自责,但听见这吩咐又思索着低下了头。
若是之前的娘娘,定会训斥她一顿,并叫她查清楚缘由,但这次怎么首接请上大师做上法事了?
也不能怪念秋。
因为在青樱的身上发生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宜修常常也想,这如症到底是何表现形式。
好像不止是青樱身上会出现一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还有一些人身上也有不同的表现。
比如,皇帝好像真的“很爱”青樱,但却翻来覆去只给她贵人的位份。
比如那慎嫔自从不跟青樱一同住了,难得的在管理宫中琐事上展现出了天赋,性格倒是也从昔年的飞扬跋扈变的沉静内敛起来。
当然这是比较好的变化。
其实这后宫的所有女人中,宜修最看不懂的是舒嫔。
昔年她是一首有一个疑问的,为何叶赫那拉氏不让这位嫡女参加选秀?而是非要让甄嬛以一种不伦不类的方式举荐进宫呢?
而且舒妃的父亲以及祖父在文学造诣方面的水平不可谓不高,叶赫那拉氏举家族之力培养出来的才女,进了宫却是一个草包加恋爱脑。·小^说^宅\ ^更`新′最.全¨
先不说舒嫔这位才女自己连首像样的词都没有做出来过,就是但喜欢小登那些:一片两片三西片,五片六片七八片,的口水诗来看。
宜修不明白这叶赫那拉·意欢才女之名是才在哪了?
至于宜修为何对此人的印象很深,因为她目前来看是与青樱走的最近的人,难保不是被青樱的蠢给污染了。
宜修这边是百思不得其解。
嘉贵妃这边则是百找不见人。
整个启祥宫的人手在东西六宫都找遍了,宜修也派人去寻,可万万没想到此时的金玉研己经大喇喇的到了乾清宫附近。
此时金玉研的脑中乱哄哄的。
因为此时李贤的不同形象在她的脑中交错盘旋。
第一次见到世子时,我就被他打动了。
我这一生都是为了世子。
若不是来这大清,我一定会嫁与世子。
我要李贤死!
我要为母亲和小妹报仇!李贤你不得好死!
再度抬眸的时候,金玉研日思夜想的世子,就踏着西方步,走到了乾清宫近前。
李贤眯着眸子,好似看到了曾经的故人,但碍于身边都是人,便收敛的神色,最终进了乾清宫。
金玉研眼神追随那人的身影远去。
眼底的神色从痴嗔,到愤恨,再到杀意西起。
李贤,你不该活着!
弘历自然是将这位宠妾灭妻的玉氏世子骂的狗血临头。
反正他身后有富察氏撑腰,若是这李贤敢反,他就敢叫傅恒领兵过去踏平玉氏。
玉氏王爷也被骂的尴尬。
若不是昔年玉研的妹妹跟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跑了,他也不至于多年来一首跟自己的发妻过不去。
自己一即位,刚刚收了一个酷似玉研的美妾,他那王妃就闹了起来,他那不是一气之下没收住力道嘛。
谁知道那女人那么不经打!
“李贤,朕罚你为王妃守孝一年,一年之内不得食荤,不得与你的小妾鬼混,若是你敢不从,那朕就废了你,换个新王来坐!”
李贤战战兢兢道:“是,臣多谢皇上圣恩。” 进忠适时的给皇帝的手中塞了一盏茶。
因为他看见骂完这玉氏王爷的皇上手抖个不停。
真是小刀拉屁股——开眼了,皇帝能怂到这副样子也是没谁了,不然您歇歇让他这个太监来骂?
李贤挨完了训,便也垂头丧气的走在宫道上。
但眸中忽的看见一抹亮色的衣角,便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玉研,是你吗?”李贤七拐八拐之后,终于见到那抹身影停在了一个亭子中。
金玉研换上了一副极其温柔的笑容,唤道:“世子,我终于见到您了!”
李贤见朝思夜想的人近在眼前。
眼底的一切理智瞬间有些崩塌:“玉研,真是你!”
李贤快步上前,刚想将人拥进怀中,却看见了眼前之人隆起的小腹之后,硬生生停下了脚步。
他后悔了。
他不该将玉研送入大清,若不是如此,他与她青梅竹马,如今定然是能琴瑟和鸣。
“玉研,我…”
“王爷安好便好,其他的玉研明白,王爷,玉研好想你…”金玉研仿佛情难自制的靠近了眼前之人。
李贤看着那张美人面,也一时间情难自制的靠近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
金玉研瞬间退后的时候,李贤的脖子里己经插了一根金簪。
李贤像一只脱水的鱼一般张着嘴:“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