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呼~亲爱的开车好稳,好喜欢~”
“唉~”伏希叹了口气,他对风笙的突然出现已经见怪不怪了,感觉好像在哪看见这家伙都算得上合理,“你最近是不是出现的有些频繁了?”
“爱人之间不就应该形影不离吗?”风笙面露好奇的神色,随后变得愤慨,“我还怕你会烦,专门在上课的时候拉开了一点距离呢。/w*a′x?s\w`.*c~o`m?哼,以后晚上钻你被窝好了!”
伏希不想和她纠缠没有结果的问题,转而问道早上课堂困扰着他的问题:“算了,不和你说这个,我问你,风——”
“唉呀!”风笙撒娇一般地摇了起来,显然是对伏希的问题有些逃避,打断了他的问题,“你只是要去接一只狐狸精就对我这么冷淡了,要是将来真的移情别恋了是不是就要抛弃我了?”
“什么和什么呀,什么就狐狸精,我可是因公出差,去接一位男士,原来本土的血裔群体里竟然有男狐狸精是吗?”
“噢~”风笙撅着嘴,不满地纠正着自己的错误,“我刚刚好像说错了,准确来说,是蛇精小姐。/k·s′j?x-s!w·.^c!o/m?”
“怎么又成蛇精——”伏希打断了自己的话,他想到了什么,“你的意思是......”
“没错哦,负心汉先生,”风笙拨弄着安全带和座椅,调成了她刚刚能压实后背的姿势,“蛇小姐正在她的家里等着你呢。”
“吱——”
刹车片和轮毂摩擦的刺耳声尖锐又细长,长达6米的古斯特急刹在泊松郊外的小路上,好的刹车系统往往都很灵敏,但车上的两人好像并没有受到惯性的影响,稳稳地坐在座位上,互相对视着。
伏希抱着难以置信的表情,看向了一脸不在乎,甚至还有几分得意的风笙。
第69章 少女囚禁于高塔之上
“怎么会呢?”伏希摆着手,全然不信风笙的话,“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况且维斯塔已经和我详细说过了,要去迎接的是个男人,宫小姐又不会易容,怎么会是她呢?”
“......”风笙保持着沉默,眨着眼睛看着伏希,顿了一会后俏皮地偏了下头。¨白.马¢书!院+ !更.新`最_全+
“......”
“......”
两个人的沉默无声地交锋着。
“是真的?”伏希沉着声音问道。
“我可不会骗你,不像有的女人一样,口蜜腹剑,两面做派。”风笙托着下巴,手肘顶在了两个座位中间的地方,“不觉得耳熟吗?维斯塔告诉你的目的地,江边的高层建筑上,有什么事发生过来着?还有被维斯塔派出去,发现任务其实和描述的完全不一样,这种事你没有经历过吗?”
“蛇之乱......”伏希眼中寒光乍现,思绪飘摇不定。
“对嘛,你不是很清楚嘛,”风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但她对着伏希说话的口气,显然有种蛊惑和规劝的意味,“你觉得这次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吗?如果还想照着你的计划进行的话,还是心狠一点的好哦~”
伏希不语,他也有些不知该怎么应对。
维斯塔告诉他的,那栋江边富人区上,上下共28层却只亮着一盏灯的建筑,此刻在他的记忆中突然无比的清晰,那里是宫绘柳的住所。
更确切一点,是她的囚禁之地。
串起来了,一切都串起来了,伏希不由觉得命运无常,可对他来说,这些事其实是天生注定,命运总是会主动找上他。
关于宫绘柳的这段故事,在原书中的地位更像是外传,对主线没什么作用,但对处在中心的当事人来说,可谓是一万点暴击。
宫姓,乍一听像是个日本姓氏,但实则,是货真价实、源远流长的本地姓氏。
众所周知,越是小众的姓氏家族的传承就更有迹可循,而像宫姓这样的超小众姓氏来说,很容易就把祖宗十八代翻一个底朝天,特别是加上血裔的身份后,他们就更容易在乎血统的纯净。
不过没什么哈布斯堡式的严格同姓相婚,进而产生了震撼欧洲的鞋拔子脸标志之类的故事。
相反,宫家人作为拥抱新时代的血裔典范,走上了基因合成、生物进化的道路。
他们会对下一代诞生者进行完全的基因演算与预测,精挑细选后生的配偶对象,力求得出血统最纯正的血裔后嗣。
但路漫漫其修远兮,以人胜天谈何容易。
在宫绘柳这一代之前,本土的血裔鄙视宫家更甚于凡人,他们只能诞生下畸形、怪胎的子嗣,少有正常人。
原因在于他们血脉的始祖本就是个十足的怪物,那个怪物的名字,叫做相柳,又名相繇,九头之蛇,十足的凶神。
相柳的意义重大,对它的溯源研究,揭开了血裔来源的一种可能——由凡人活生生地吞食掉神灵的血肉,让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