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将裤子往下……拉一拉?
“你只管去叫她!”
谢景珩是着实难受,但能套路紫烟阁那位,他也就忍了。!??看.:@书|{a君o d*更$ˉ新§?t最{t全?&
琅琊一脸迷茫地去找容汀兰。
他自然不敢进门,只能躲在外面轻轻叩击窗棂,“夫人!夫人你醒了吗?”
“我家王爷中毒了,你快去看看吧!”
容汀兰被吵醒了。
她先是有些迷茫,随后反应过来,“采 花大盗抓到了?”
琅琊:“……”
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片刻才道:“没,采 花大盗没抓住,唯独我家王爷中毒了。很严重。”
“怎么会这样?”
容汀兰皱眉,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又有被糟蹋过的痕迹。
再看房门,没锁。
但被关上了。
她满腹狐疑,穿上衣服之后,对琅琊道:“你走进门来。”
琅琊有些迟疑,但还是推门走了进来。
但刚往前迈出一步,便一阵天旋地转,开始翻白眼。
半天才反应古来,幽怨又不解道:“你给我下毒……”
容汀兰嘴角一抽,一把扶住他,塞给他一颗解药。
怪事儿。
门口的毒明明有效,琅琊都被毒倒了,怎么那采 花大盗一点事儿都没有?
“昨晚,那采 花大盗来了吗?”
她问琅琊。(`[看(_书¤屋§小{说?网%- )′免|)&费`÷阅#?读ˉ}
琅琊吃了解药,稍微好受一点,点头:“来、来了,又拆了一扇门。”
心道,那不就是你吗?
你怎么装得跟真的一样啊?
但这些,谢景珩不让他说,他就只能自己憋着。
一时间,看容汀兰的眼神简直一言难尽。
容汀兰眉心紧皱,梦游的事情她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只感觉自己昨晚虽然被糟蹋了,但又和前天晚上不一样——
对方似乎给她清洗过?
总不能说,昨夜是谢景珩闯进了她的房间,把她给……所以,他中毒了?
容汀兰警铃大作,大步走向谢景珩的凌烟阁。
琅琊小跑着追上,“您慢点儿啊……”
这是去解毒?
怎么看上去,像是要去杀人的?
容汀兰的确在怀疑谢景珩。
自然越想越生气,没想到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竟然是个死变态!
然而当她气冲冲走进谢景珩的卧室,在看到光着上半身的谢景珩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印记时,便愣住了。
若是谢景珩糟蹋了她,那谁糟蹋了谢景珩?
谢景珩身上那些印记,靠他自己伪造可够不着……而且,那采 花贼对待谢景珩,比对自己可暴虐多了!
这么看来,昨天晚上闯到她那里的,绝不是谢景珩。¨5-s-c!w¢.¢c\o~m/
容汀兰深吸了一口气,上前给他把脉,蹙眉问道:“怎么回事?”
“为何不见那登徒子,反倒是王爷自己中毒了?”
她赶紧给他喂了个解药。
但谢景珩中毒已经超过半个时辰,光靠解药解毒太慢了。
所以,容汀兰拿出银针辅助。
谢景珩躺在床上一脸委屈,“那登徒子百毒不侵,给他下毒一点用都没有。”
说着,连咳两声。
容汀兰:“……”
她也是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和她体质一样的人……但她百毒不侵,那是炼药练出来的,已经产生了抗药性。
那这登徒子呢?
天生的?
容汀兰死活猜不中这人的身份,最后只得道:“我写信问问我师父,看看此人何方神圣。”
谢景珩憋笑。
虽然中毒难受,但却还是忍不住翻了个身,背着她肩膀止不住地颤抖。
容汀兰拿起银针的手一僵。
这是又哭了?
叹了口气,她忍不住扶住他的肩头,安慰道:“别难过了,今晚我不睡,守在你门口看看。”
“多谢夫人关心。”
男人佯装抽噎,“真是没想到,到头来还要夫人保护本王。”
“……”容汀兰有些无语。
最后只好问道:“我来之前,那登徒子来过吗?”
谢景珩摇头,“没有,夫人是江湖人,此人恐怕是尾随夫人前来,也不知道要意欲何为。”
容汀兰闻言有些愧疚,“是我连累了王爷。”
男人道:“夫人哪里话,是本王无能,还要折腾夫人天没亮就来解毒。”
容汀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道:“你中毒时间太久,这毒性烈,服下解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我给你施针吧。”
谢景珩从善如流地掀开了被子,乖巧在她身侧躺好,“那就麻烦嫂夫人了。” 容汀兰第一次清醒着看到他的身体,虽然只有上半身,但还是一阵局促。
双胞胎真的就是一模一样。
谢景珩这身材,可真是和谢景渊没什么分别。
都很迷人。
容汀兰有些脸红,轻咳一声,“腹部也需要施针,王爷……将裤子往下拉一拉?”
这下子,脸皮厚的谢景珩也红了耳朵,“这、这样好吗?”
“医者眼中无男女。”
容汀兰口不从心。
有没有男女,那得看病人长啥样。
长谢景珩这种妖孽模样,别说她是个女子,便是换个男人看了,也要别扭几分。
屋里气氛一下暧昧起来。
除了呼吸声之外,只有窗外的风声偶尔呼啸而过,容汀兰叫人关上了门,防止他被风吹着。
这下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都发生过被人非礼的事情,还衣衫不整的,气氛越发诡异起来。
容汀兰清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谢景珩掌心里,也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眼神一瞬不瞬落在她脸上,心下窃喜:若他色 诱,她能抵得住么?
然而容汀兰看到的,却是男人小腹部的红草 莓。
“这登徒子真是……不要脸。”
她没忍住,红着脸骂了一句。
谢景珩面色诡异,不知这话怎么接。
要跟着骂吧,登徒子就在眼前,他也没打算真的骂。
要不骂吧,显得他很享受的样子。
最后,只能道:“往后王府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容汀兰眯了眯眼,“今晚我守在你门外。”
今天晚上,她非要抓住那个变态不可!
谢景珩看着她气哼哼的模样,不禁有些想笑。
想必她自己也觉察了身体的异样,误以为那登徒子不忌口,男女通吃呢。
最后,谢景珩说:“门外天凉,夫人若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守在本王屋里。”
“……也行。”
容汀兰点头,主要是怕她在门外被那登徒子发觉,不来了。
总之,等施针结束时,天已经大亮了。
容汀兰收针的时候,谢景珩佯装岔气乱动了一下。
容汀兰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便触及到了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霎时,两人都像是虾子一样僵住了。
容汀兰手一抖,触电似的收了回来。
谢景珩则俊脸微红,眼神诡异地唤了她一声,“夫人,您……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