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胖的胡萝萝 作品

第41章 那是昨天的价格

第41章 那是昨天的价格

第四十一章 那是昨天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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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汀兰在自己床上醒来,有些迷糊,“奇怪,我真的得了健忘症?”

“怎么昨晚的事情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

下床想了半天,记起自己昨晚趴在谢景珩的书桌上打盹,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她发现,经常噩梦缠身的她,自打进了珩王府之后,夜里居然连梦都不做了。

她感觉肋骨有些疼。

抹了一把,才发现是被谢景珩的摄政王令牌硌的,昨天忘了还给人家。

于是洗漱之后,拿着令牌去找谢景珩。

他今天没去早朝,正坐在屋里弹琴,琴声如春水,令人心旷神怡。

只是,被门口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给破坏了。

容汀兰看着正在修门的琅琊和孤舟两人,不禁愕然,“这门……怎么又坏了?”

琅琊汗颜,“昨夜……那登徒子又来了。”

容汀兰:“……”

片刻之后,按住眉心一阵懊恼,“怪我。”

屋里,男人按住琴弦憋笑。

“是啊,昨夜嫂夫人走得太早了。”

隔着一道门,他看向她,眼底噙着潋滟笑意,“看来,今天晚上,还要麻烦嫂夫人守一夜了。?s.y!w′x¢s¨.!c!o+m-”

说着,白了琅琊一眼。

让他记得在黎明之前开门,真是不长记性。

琅琊一个激灵,心道:你还不如直接就敞着,别安门了呢。

安了有什么用?

但这话他也不敢说,只得憨笑。

容汀兰满怀歉意,进屋把令牌还给他,关切地问道:“你身体还好吗?我给你把个脉看看吧。”

谢景珩挽起袖子,将手腕递给了她。

那动作无比优雅、养眼。

容汀兰只觉得眼前一晃,心跳骤然加速,一瞬间脑袋空白。

寻常只要一探就明白的脉象,这会儿竟也不那么清晰了。

许久,男人轻笑,“嫂夫人摸够了没有?”

“……”

容汀兰倏然收回手,“王爷的身体好得很,不、不必担心。”

谢景珩看着她局促的模样想笑,扭头憋了片刻,道:“还请嫂夫人为本王保密。”

“那是自然。”

容汀兰连忙点头,心道好好一个男人,居然被采 花贼给盯上了,留下这么一段黑历史。

等她抓到了采 花贼,一定把他下半身切了喂狗去!

这时,暗影走了进来,“王爷,请柬已经准备好了,要送出去吗?”

“嗯。”

男人点头,看向容汀兰,“明天给你办接风宴,让京城各家都认一认嫂夫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0!`0^小??说°??网`§ \2追±%最±*>新°&章?a/节d?

容汀兰感觉,谢景珩有时候叫她“夫人”,有时候叫她“嫂夫人”,每次的感觉都不大一样,但都别有深意。

细想,那一丝丝微妙又散了。

最后,她只得点头,“谢谢王爷。”

“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谢景珩看了他一眼,吩咐下人去准备,府上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同时,琅琊带着人,将院墙给砸了!

“这是在干什么?”

容汀兰愕然,看着几人莫名其妙,“砸了的话,岂不就是一个院子了?”

前天,她说要搬过来的。

但那是隔壁。

现在没了墙,那不就和谢景珩住一起了么?

琅琊无言以对,半晌说,“反正都是要砸的,谁砸都一样。”

“……”

容汀兰更觉得奇怪,不禁看了眼谢景珩。

谢景珩憋笑,露出幽怨地眼神,“左右那采 花贼每次来不是砸墙就是拆门,拦也拦不住,还不如自己砸了,免得晚上听见了糟心。”

“……”

容汀兰纵有千言万语,也被憋回去了。

好了,她闭嘴。

就不往他心口上撒盐了。

而且还有些愧疚,“往后我尽量下午睡,晚上守着你。”

便算作对他的报答了。

谢景珩套路了她很开心,但听她这么说又有些心疼,但也没道理拒绝,最后只得扭身,低低对暗影道:“晚饭里面加点料……”

暗影面色诡异。

容汀兰还以为他们在说什么机密的事情,也没多问,话锋一转正要说什么,外面传来了禀报声。

“爷,长宁侯带着裴世子在门外求见。”

容汀兰闻言瞳孔微微一缩。

她等的人,来了!

“嫂夫人的事情,本王就不掺和了。”

谢景珩看向她,眼底噙着深不可测的流光,“嫂夫人想怎么办,便怎么办吧。”

“多谢王爷。”

容汀兰扭身,给他行了个礼。

谢景珩:“……”

容汀兰自己倒是没多想,对门卫道:“让他们进来吧。”

主要是,她懒得出去。

片刻之后,长宁侯带着裴元修,脸色难看地走了进来。

“下官拜见珩王殿下,见过慕夫人。”

长宁侯嘴上恭敬,实则恨得肠子都快青了,除了求医之外,实在是不想多说哪怕一个字。

“十万两金票我已经准备好了,还请慕夫人高抬贵手,解了我夫人身上的毒!”

主要是,他怕传染到自己身上。

他说着,让人将金票递上来。

容汀兰却没有接。

她站在屋檐下眼神淡漠,只是瞥了眼那金票之后,便慢条斯理道:“这是昨天的价格。”

“现在,可就不是这个价了。”

目光落在裴元修脸上,她笑了,“今天的价格是二十万,而且不要金票,要真金白银。”

“慕听澜,你怎么不去抢呢!”

裴元修惊呆了。

来之前,他爹已经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要冷静,态度要好。

不论多少仇怨,等这事儿过去,解了毒再说。

可眼下,他却憋不住了。

十万两金拿出来,都足够叫人怀疑。

若是二十万,先不说有没有这么多,要真的能凑出来,那还了得?

这钱哪里来的?

若查下来,皇上还不要被气死?

至于结局,裴元修简直不敢想。

但是裴家今天没得选,容汀兰拿捏的就是他这一点,“裴世子这话好笑,难不成是我堵在你长宁侯府的大门口,强买强卖了?”

裴元修和长宁侯都脸色难看。

最后,长宁侯只得看向谢景珩,“王爷,您也知道的,这么多钱别说是我们,便是国库都拿不出来。”

“看在同朝为官的份上,请您劝劝慕夫人吧。”

谢景珩正在看好戏呢,又怎会真的去阻拦?

他看了眼容汀兰道:“侯爷这话倒是叫本王为难,她是我长兄的未亡人,便是看在我长兄的面子上,本王也不能做她的主。”

“况且,本王觉得她说的没错,她也不是非要赚裴家这一份诊金,你们若是觉得太多,另寻他人便是了。”

“哪有强迫别人的道理?”

长宁侯看着他微微上扬的嘴角,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