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又忘记我刚才跟你说的了,让你调节自己的心情。
军哥的病虽然严重,但也没到完全治不好的地步,你们俩都不要过分紧张,好好听话,跟着我的治疗来走。
我先给你们俩各开一副药,今天回去就开始熬着喝。
嫂子你的连喝一个星期,来月事了就先停掉,等月事干净了再喝一个星期。
军哥你的需要每天都喝,我下周一三五的晚上会上你们家里给你针灸,在我过去之前,你得洗好澡,保持干净。
等三次针灸结束,我会根据你的治疗情况对药进行调整。
我再强调一遍,医生治疗是一方面,最重要的还是你们自己进行配合,你们要是不配合,神仙来了也没办法。”
“好,我们一定会配合,老老实实喝药。”邹军严肃的进行保证,今天过来检查,让他又重新看到了希望。
“对了,在治疗结束之前,一定一定不要进行房事。”
“明白。?微?趣!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
开了两副药让他们带走,薛岁岁站在门边透气。
她都可以想象,等他们夫妻哪天成功怀上孩子,她这间小小的诊室肯定会涌来很多“求子”的人。
上午看完他们俩,没有人再过来,下午刚拿出陶罐准备熬药,周二爷捂着肩膀过来了。
“快请坐。”
扶着二爷进屋,帮他将外套脱下来,给他进行了一番检查,典型的肩关节损伤,还是长年旧疾。
“二爷,我先给您推拿吧,等缓两天疼痛好转,您再过来找我针灸。”
“行,你看着来。”
将里面的衣服解开,露出右边胳膊,薛岁岁从柜子里拿了瓶药油出来,倒了些在手上搓热。
“您受力吗?”
“可以。”
“那我大点力气啊,效果更好。”
将手掌紧贴肩部皮肤,用力下压,才按下去,二爷就疼的“哟哟”首叫。
“你这丫头,轻点轻点,疼死了,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断了。”
薛岁岁尴尬收手,“您刚还说自己受力。+卡`卡′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你这力气也太大了些。”他突然想起之前看她一个人扛大缸的轻松样子,赶忙改口,“我不受力,你轻点。”
重新调整力度,帮他按了二十分钟。
结束后,二爷活动了一下身体,疼痛减少了许多,“没想到你这小丫头还真有两把刷子。”
薛岁岁得意的扬起头,“那您看,我可是有证的人。
您这是陈年老伤了,别等疼到不行才治,缓好就来找我针灸,不然下次还得疼。”
待他穿好衣服,薛岁岁给他把了一下脉。
“以后酒尽量少喝,小酌怡情,大饮伤身,您肝脏不太好。”
不让喝酒,二爷可不乐意,“我就喝酒这点爱好,要是不喝,一天太难过了。”
薛岁岁起身将平安抱起来塞到他怀里,“那您也学我养条狗,您瞧瞧,多可爱,还能跟您聊天儿。”
周二爷摸了摸平安,小家伙挣扎着想要逃离。
“嘿,你个小不点还嫌弃起我来了?”
越不让他抱,二爷抱的越紧,平安求救的看向薛岁岁,眨巴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起来好无辜。
薛岁岁将它重新接过来抱在自己怀里,“不是我恐吓您,您的身体真得少喝酒。”
“我尽量。”
薛岁岁不再过多劝说,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丸,用白纸包了些递过去,“护肝丸,饭前三十分钟吃。”
周二爷接过来放进口袋,从另一个兜里掏了些钱出来。
“不用给钱,当做我预付的牛车费。”
“行吧,你继续忙,我先回了。”
“记得吃药,缓好了过来扎针。”
“知道了!”
本来还想撸一把平安,听到她念叨,周二爷赶紧逃了。
晚上温峋和石月天将新一批处理好的野物送了过来,之后的几天都没有见着他们两个的身影。
等再见面时,温峋敲了敲厨房门,告诉她粮食弄来了。
薛岁岁立即将门打开,下到地窖,让他从上面将粮食往里递。
一百斤一袋,运了十趟才结束,总共一千斤。
“多少钱,我拿给你。”
“三百斤细粮,七百斤粗粮,都比供销社要贵一点,胜在不要票,细粮两毛二,粗粮八分,总共是一百二十二块钱。”
他没有谎报,怕谎报了她不要。
薛岁岁回房间把钱拿给他,“吃了吗?”
温峋摇头,“不用忙,我不吃了,还有些事情需要忙。”
刚要转身离开,薛岁岁将他拉住,“稍等一会儿。”
说完,重新跑回房间,从仓库拿出十个土豆饼,十个肉饼,用油纸包好拿着返回厨房。
“谢谢你帮我弄粮食,这是报酬。”
温峋笑着将东西接下,说了声再见后,从她的院子翻墙离开,往山上的方向跑走了。
他一离开,薛岁岁关上厨房门,返回地窖,将粮食全都收进了仓库。
现在手里囤了两千多斤粮食,近一年都不用再考虑缺粮的问题。
把平安哄着留在家里,当她准备从前门去牛棚的时候,突然发现隔壁院子里有动静。
迅速蹲下身,趴在自家院墙边悄悄冒头往那边瞧,好家伙,竟然是她!
没有作声,重新返回屋内。
她显然不是第一次过来,肯定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过来。
石月天现在不在家,不宜打草惊蛇,以免他的身份暴露,等他回来再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