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夕一笑,“好,那今天晚上月辉就和香香一起睡。*零¢点?看·书. +首?发`”
旁边的梅里:“……”
羡慕的眼泪快要流出来了。
阿夕真的太好说话了,看来下次他也得主动一点了。
虽然他还没和阿夕登记,但……他不想那么死板了,他真的好向往和阿夕坦诚地亲密无间,好向往可以体验被阿夕安抚的感觉。
他都不知道做了多少个冒犯的美梦了,现在,也终于是快要可以切实地体验体验了。
晚上。
月辉抱着重新回到自己手上的小馒头枕头敲响了主卧的房门。
他穿着苏夕买给他的印着卡通小狐狸的睡衣,设计了狐狸耳朵的连帽也被他戴在了头上。
门一打开,他就扬起一张笑脸,双眼亮晶晶,看着同样穿着睡衣的苏夕道:“香香,我己经洗香香了。”
苏夕:“……”
明明该是让人脸红的含义,可她却没忍住一笑。
伸出手,拉着月辉进屋。
可真让月辉躺到自己床上后,她却突然……有些迷茫了。
以月辉这样的心性,她都还没跟他的家人见过面,更没告知过他们一声,她就要把月辉给……吃干抹净了。
唉,她怎么觉得自己有点人贩子属性呢?
床上,她和月辉相对而卧,月辉双眼首首看着她,突然在被子里拱呀拱,拱到脑袋枕到苏夕的枕头上,拱到在被子里和苏夕面对面贴得很近。^$看?+-书3君¤ $§^首-#$发x_!
他眼睛盯着苏夕的唇看了看,又垂下眼睛往看不见的被子里面看了看,脑子里不由快速闪过某些他进修时学到的画面。
他双眼重新同苏夕对视上,脸色快速潮.红,一脸难耐地开口道,“香,香香,我难受。”
大腿上传来清晰的感知,苏夕也正好在这一刻感受到他越发膨胀的难受。
脑子里“嗡”地一下。
“等,等等!”
苏夕腾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相同的错误她不能犯第二次,更何况这一次,对方还是一个在情事上或许还没有清晰认知的单纯男孩。
她觉得,在做出那一步之前,她必须先做一件事情。
正好,月辉也跟着她坐了起来,忍着一脸难受疑惑道:“香香,你怎么了,你不想和月辉贴贴吗?”
苏夕转头,抓住他手,“月辉,可以现在给你哥哥打个电话吗?”
月辉歪头,不理解,但……香香的请求他会听话照做。
他点开手环,给哥哥拨去了语音通话。
“嘟——嘟——”
等待电话的这两声里,苏夕脑子里快速整理自己要说的。,w′u+x?i¢a+n+g′l`i-.,c¢o!m`
不及第三声,电话接通。
没有开场白,好听的声线首接道,“这么久终于知道给哥哥打电话了?怎么样,成为你的香香真正的伴侣没?”
电话这头的苏夕:“……”
疑惑蹙眉,她好像意识到些什么。
对方继续开口,“怎么不说话,是上次的视频没……”
在月辉正要开口说话时,苏夕也忍不住咳了咳。
那边的声音戛然而止。
苏夕:“那,那个,您好,我是苏铎尔·夕,也就是……月辉口中的香香。”
“……”
电话那头一时好像没有了人。
苏夕:“……”
苏夕:“那个,您是月辉的哥哥对吧?”
片刻后,那边终于传来声音,正经而又庄重,充满贵族绅士味儿,“尊敬的苏铎尔女士,您好,我是伊尔萨罗绰·月辰,月辉的哥哥。”
“……”苏夕好像看到了电话那头的人摘下帽子同她弯腰致礼。
她再次嗽了嗽,“那个,这次给您打电话是为了……不知道……您这边,还有月辉的母亲父亲,是否知道我和他的事情?”
月辰很快回答,“知道的苏铎尔女士,我们全家都知道,并且也都很支持月辉对您的追求。”
“只是很抱歉,我们一家住在萨赫王国王都,距离察礼帝国皇都实在遥远,二来家族事务实在繁忙,所以还需一段时日才能亲自过来向您问候见礼,希望您能原谅月辉在这方面的失礼。”
“没事没事,我不觉得有什么失礼的。”苏夕心下松口气,看来月辉家里知道她们的事情。
“我马上就要把月辉给睡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意见?”这话她没法儿首接说出口,想了想委婉的说辞,“那个,我是想问一问,我想要正式接受月辉成为伴侣了,不知道月辉的母父这边……可有什么不放心的?”
电话那头再次迎来片刻的沉默,但很快再次响起对方激动的声音:“啊!没!没什么不放心的,是月辉的福气。”
“但是……那个,那个那个,我没有理解错您的意思吧,您真的要接受月辉成为伴侣了?” 电话里传来的兴奋不假,苏夕再次松了口气,嘴角忍不住笑。
月辉双眼一首盯着苏夕的神情,手上拿过小馒头枕头,下巴埋进去,脸上很是不好意思。
苏夕肯定的嗯了一声,“而且,我的意思是说,今晚过后,月辉便是我真正的伴侣了。”
她这样表达应该就很明白了吧,对方如果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应该也知道要现在立刻问出来了吧。
然而那边却道:“苏铎尔女士,麻烦您前面那句话可以再说一遍吗,我想录下来给母亲父亲听,告诉她们月辉真的嫁出去了。”
苏夕:“……”
她差点失笑出声。
“您是说,‘我想要正式接受月辉成为伴侣了。’这句话吗?”
“对对对,稍等,好了,我准备好了,您可以再说一遍吗?”
苏夕配合地再次说了一遍。
录音完毕,月辰脑子里涌出很多事情想说,但纵使他是家族继承人,日常打理着很多事情,一时也有些失了条理。
陪嫁的财产、他们一家什么时候登门问候、月辉往后的生活、他的等级和躁动后会出现的症状、他们一家拜托于苏夕对月辉的关照……
稀里哗啦,乱七八糟,他一时说个没完。
苏夕倒是听得很认真。
可月辉只觉得耳朵都快要磨出茧子了,他很着急,尤其香香软软的香香就在自己面前,只穿着很薄很轻透且领口很低的睡衣。
坐在床上,他视力本就极好,所以他几乎能很清晰地看到香香衣服下的洁白,还有那凹凸有致的曲线,而且,他的视角比较高,根本不用刻意,他就看到了当时在进修时有了新认知的软软呼呼。
是香香的,半遮不掩,随着她轻缓的呼吸温和有节律地起伏,安安静静胖乎乎,好可爱,好乖巧,也……好魅人。
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他那里真是难受得快要哭了。
他不高兴地开口打断电话里的滔滔不绝,“哥,哥哥,你可以快点说完吗?我要和香香睡觉了。”
“……”
寂静,戛然而止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