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死心眼,一点都不会藏着掖着,一个劲的往蔡平安的碗里夹菜。
或许在她心里,你这样的人我都留不住,那我还能找个什么人呢?
“那个秦姑娘,你不用往我碗里夹,我吃不了这么多。”
“我听我娘说了,你们读书人费脑子,你得多吃鱼,尤其是鱼头。”
蔡平安无奈看向蔡守义,蔡守义则是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也感觉挺丢脸的,用筷子挡了一下秦京茹的筷子。
“怎么了,表姐?”说完还一脸无辜的样子。
“京茹啊,好好吃你的碗里的,别乱作怪了。”
教训完秦京茹转头看向蔡平安:“小叔,你别见怪,京茹她。”
“嫂子你别说了,我都明白,大哥,柱子,咱们来走一个。”
三人轻轻碰杯喝了一口,蔡平安就感觉到何雨柱神色有些不对。
往常他可不是这个风格,哪一回,他回来?他都是那个最活跃的。
站起身来:“那个大哥,我肚子有点不舒服,先出去一趟。”
“嗯,快去吧,等一会饭菜该凉了就不好吃了。”
在路过何雨柱的时候,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
两人眼神对视,蔡平安用下巴一指,那意思是走咱俩出去?
两人来到院外,这北方的天气就是寒冷,呼出一口气都能变成霜。.6~妖.看`书~枉` /醉/欣,蟑_劫~埂¢芯¢哙^
蔡平安从兜里拿出烟跟火柴,从里抽出一根递给了何雨柱。
两个人在院里的角落,就抽了起来:“说说吧,你这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还是算了吧,这事就是跟你说,你也解决不了。”
“呵呵,你一个给人做饭的,还弄出事来了,你比你爹都能。”
“嗯,就是我爹的事,让人给查出来了。”
“唉,这段时间给我愁的呀,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爹呢?”
“跟你爹摊上关系了,你爹是敌特呀,还是卧底呀。”
蔡平安说完,何雨柱都乐了:“呵呵,他要有那能耐。”
“当初封城的时候,我们就不至于把日子过成那样。”
“他就是过去给人家当官的做过饭,啥事没有?”
“可偏偏就有人,牵扯着不放啊,拿我爹这这个事,威胁我。”
何雨柱使劲的揉了揉脸,可蔡平安却轻笑了一声。
“呵呵,这有什么难的,你这完全就是自己走死胡同里了。”
“嗯,听你这么说,是有门。”
“是有点,不过你得告诉我,最近你身边发生什么事?”
“你说清楚了,我才能告诉你,怎么解决你爹的这个历史性遗留问题?”
“最近,发生的事,那真得让我好好想想。”
“最近的事,最近,进,哎,我想起来了。¨丸\夲+鰰\颤¨ ·芜\错¢内·容^”
这一惊一乍的,可给蔡平安吓一大跳:“有事说事呗,你喊什么?”
“哎,我不是故意的,我这不想起来了吗?”
“年后,我们国宾馆的厨师要来一次考核。”
“听说,是为了要选出一名厨师,跟着一名领导去南方疗养。”
“小舅,你说会不会是因为这个事,才牵连出我爹的?”
蔡平安点了点头:“十有八九,应该是这么回事。”
“柱子啊,差点,一不小心你就得给人家当炮灰,给扬了。”
“那我该怎么办呢?这也太欺负人了,我这有家有口的。”
“呵呵,你要是没家没口的,人家没准还不稀罕搭理你呢。”
“行了,你快说说,我这事该怎么办吧?我现在都快愁死了。”
“这事简单,一会我给你写一张断亲证明,明天你就去报社,拿着登报。
“再写一张举报信,你签完名,我在邮给我同学,让他帮你把这事平了。”
“这能行吗?到时候再让人家给我穿小鞋了,怎么办啊。”
“你的命都快保不住了,你还担心你的前程啊。”
“对呀,这帮王八蛋,你说我就是一个做饭的,就这样也能被他们利用。”
“柱子,你不要小看自己,自古以来宫里有两种职业是不能得罪的。”
蔡平安伸出一根手指:“第一是御医,也就是医生。”
又指了指何雨柱:“第二个,就是厨师了。”
“这医生能救命我还能理解,可这跟厨师有什么关系呀?”
蔡平安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能治病,他也能要命。”
“同理厨师也一样,呵呵,这回知道人家为什么利用你了吧?”
何雨柱在这大冬天,惊出一身冷汗,越想心里越发毛。
咽了咽唾沫:“小舅,要不我换个工作单位吧。”
“你说的太吓人了,之前我怎么没察觉到啊?”
“之前那是有人把你保护的太好啦,我的大外甥。”
“你说的是我师傅吗?”
蔡平安点了点头:“这世界上如果说真有疼爱你的人。”
“除了你媳妇,第二个就是你师傅,甚至你师傅还要排在前面。”
“有时间去看看他吧,你这个工作,该换就换吧。”
“工资少点就少点,总好过把命稀里糊涂弄丢了强。”
“好了,咱们俩也该回去了,一会饭菜真凉了。”
“今天晚上就要空着肚子睡觉了,那滋味,不好受。”
两人重新回到饭桌上,何雨柱变了模样。
“刚才没喝好,咱们重新提一个啊,等过两天年节的时候。”
“我好好量量手艺,都想吃什么?咱们今天可以点菜。”
“这两天我就掂量食材,保证咱们过年那天,盘子都是香。”
三人喝了一杯酒,何雨柱刚坐下,徐慧真就拉了拉他的衣袖。
“你刚才出去都跟小舅说说什么了?回来就有笑模样了。”
“没什么,就是把一些事情说开了,行了,你别管了。”
“什么叫我不管了,我是你婆娘,这两天回来你都拉着个脸。”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呀?”
“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呀?没什么大事,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轻轻拍了拍自己婆娘的小手:“放心,都解决了。”
“今后咱们就安心的,过咱们的小日子吧。”
蔡平安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却思量这两封信该怎么写?
第一封断信,好写,明天这个事花钱登报就能办。
主要是第二封举报信,不是那么好整的。
这里边,有可能动不动就牵扯什么人出来?
把碗放下,也没说什么,就回自己屋了,从空间里拿出纸笔。
就开始书写,何大清当初是跟寡妇私奔的。
这些年对何氏兄妹?只有赡养的经济来源,并未亲身关照。
现何氏兄妹己经成年,无需经济支援,为了成全父亲重新组建家庭,自愿断亲。
然后就开始书写第二封举报信,有人威胁国宾馆员工何雨柱。
在此期间不止一次,威逼利诱,想达成某种不可告人的阴谋。
望有关部门,严查,当然了,这只不过是内容。
放下纸笔,站起身来活动活动,看向窗外,飘洒着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