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早饭都没在家里吃,一人骑着一辆自行车就出门了。
而蔡平安为什么不想在家吃饭呢?完全就是被秦京茹昨天的表现,给吓着了。
至于何雨柱他现在哪还有心情吃饭呢?都有人想要他命了。
帽儿胡同街道旁的,国营老北平小吃摊。
两人把自行车停好,面对面坐好,又一人2根炸桧(炸油条)
蔡平安要了碗卤煮,何雨柱来了碗豆汁。
等吃的差不多了,蔡平安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了封信。
“一会你拿着这封信去人民日报,花钱让他们明天给你登报。”
“然后你就去买2瓶好酒,在买点年礼,去找你师傅。”
“让他给你想想办法,调个岗位,年后这国宾馆你是呆不了。”
“真的要这样做吗?我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在那站稳脚跟。”
“而且虽然我老子挺对不起我们兄妹,但我们也不至于这么绝情吧。”
蔡平安擦了擦嘴:“你是要情,还是要命?你要是要情的话。”
“明年我就让我大哥跟我搬走,那房子给你们了,我们不要了。”
“真这么严重吗?”
“柱子,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咱们这个国家可是刚刚成立不久的。¢萝`拉¢小?税¨ *罪¨薪.彰*截?耕^歆?快+”
“你就算没读过书,那京剧你还没看过吗?”
“就算没见过,收音机里放的,你还没听过吗?”
何雨柱这时候把筷子放下,抢答:“这个我知道,洪武西大案吗?”
“行了,你知道就好了,别瞎嚷嚷了,这大过年的再把咱俩当特务给抓了。”
何雨柱小小脸一夸:“我知道了,我这不就是,难受吗?”
“你这才哪到哪啊?你顶多就是个小卒子。”
“不,你还不如个卒子呢,你充其量就是个炮灰。”
“人家真正的大佬,那都是在棋盘外的,随便下一颗棋子。”
“那都足以让大部分人家破人亡了,你现在能跳出来,还不知足呢。”
“小舅?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呀?学校都开始教这个啦?”
“早知道当初我就不辍学了,怎么着也得把初中念完的。”
“行了,别在这感慨了,你就是拿大勺的命。”
还有句话他没说,要是没有我出现呐,你就是个绝户命。
“饭也吃完了,赶紧干正事吧,你去报社,我去找我同学。”
“争取年前就把这件事解决,别跟你爹似的,弄出历史性遗留问题。_鸿.特!暁\税·旺· ¢冕,废·阅?黩*”
何雨柱一咬牙一跺脚:“人家都是坑爹,怎么到我这,还反过来了。”
“柱子,我给你的那封信,你跟雨水签完名再登报。”
“你把饭钱结了,我就先骑着车走了啊。”
说完之后,脚尖点地,一个借力,骑着自行车,就消失在了何雨柱的眼前。
何雨柱看了看信封,双眼望天,竟是迷茫。。
“我咋就摊上这么个爹呀?这可咋跟雨水交代呀?”
不管何雨柱是咋想的,此时蔡平安正往叶天明的工作单位骑去。
等到了叶天明单位,这里好不威严,门口竟还有持枪站岗的。
来到岗亭:“同志,可以帮我找一下叶天明吗?”
“他是哪个部门的?你是谁?找他干什么?说清楚,在这填表。”
都给他问懵了,蔡平安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那就是武林外传当中的燕小六。
快说,你们家几口人,几亩地,几头牛,还有什么亲戚?
“你怎么不动了?你不是说来找人的吗?快说,你有什么目的?靠近这。”
“不是,不是,同志,你别误会,快把枪放下。”
“我这不正想着呢吗?他是在哪个部门来着?”
“哦,对了,他是今年刚毕业的,好像是在你们这当秘书。”
“他姓叶,叫叶天明,我是他中学同学,我叫蔡平安,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问。”
“嗯,是叶秘书的同学呀,稍等一下,你在这站着别乱走,小心,机毙你。”
哎,妈了个巴子的,都说当官好,是真好啊。
等了一会,叶天明走了出来看了一眼蔡平安,又跟人家那个当兵的说了半天话。
站岗的点了点头,这才不把目光放在蔡平安身上,安全了。
看着叶天明走了过来,蔡平安才松了口气。
“见你一面真不容易呀,刚才那个站岗的还说要击毙我呢。”
“你也别放在心上,来这站岗的,基本上都是从部队退役下来。”
“他们都是比较认真的,不过话说起来,你没事找我干什么?”
“这都快过年了,你不在家待着,啊,该不会是想我了吧?” “快拉倒吧,你又不是个娘们,我想你干甚呢?”
“是,我不是个娘们,但你曾经说过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说说吧,是什么事,都让你这个大聪明求到我身上了。”
蔡平安左右看看:“这方便吗?要不我请你?吃点东西。”
“还算了吧,我要真吃了你的东西,这就说不清楚了。”
“有屁放有话说,时间宝贵,我这年底还压着一堆事呢。”
蔡平安从兜里又拿出了那一封举报信,递了过去。
“我有个大外甥是国宾馆的一级厨师,最近有人查他。”
叶天明把信拿了过来,拆开信封:“哎呀。”
“没想到啊,你还有这那牛的亲戚呢,咱们寝室那么多年了。”
“你也没说让你外甥,给我们做一桌好吃的。”
“老叶你这就不讲理了,我上学那功夫。”
“他还是学徒呢,哪有时间出来坐席呀?”
叶天明脸色沉重:“你这信上写的都是真的吗?”
蔡平安点了点头:“其他的我不知道,不过他爹确实走了十多年了。”
“这么多年,寄过来的信也就一两封,剩下的就是钱了。”
“至于人家为什么找他?我上面己经写的很清楚了。”
“我来你这,就是想让你这的人去查一查,别出什么事。”
“我亲戚不多,一个大哥,两个外甥,没了哪一个我都心疼。”
“成,也就是看你在你的面子,这事我管了。”
“我就知道找你没错,等你跟班长大婚的时候。”
“我让我外甥亲自过去坐席,绝对给你长脸。”
“你可别瞎说,我跟子枫同志可是纯洁的革命友谊。”
“瞎说啥呀,那天要不是我在,你俩都快亲上了。”
叶天明白他一眼:“原来,你也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