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太子殿下,怎么可能是断袖?
定是他端景耀喝了酒来自己这里撒酒疯。
见温时酌躲闪不及的样子,端景耀的脸色难看不少。
给他侍寝,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
轮到温时酌,倒成了他在嫌弃自己。
想到这里,端景耀反倒起了别的心思,故意道,
“不是说要杀要剐随便吗?让你陪本殿一夜,比让你死还要可怕?”
士可杀不可辱。
温时酌点头。
说明了自己的不愿,
“那再加上你那两个下人的命怎么样?今夜你若不主动脱了衣服伺候本殿,我现在就派人砍了他们两个的脑袋。”
端景耀知道温时酌的命门在哪里,威胁起来得心应手。
如愿以偿欣赏到这人微变的脸色。
这就是温时酌。
让他自己送死他可以眼都不眨就喝下穿肠烂肚的毒酒。
但若是转而用他在乎的人作威胁,那效果可要好上不少。
思及此,端景耀都有些嫉妒那两个小厮了。
明明只是在平常不过的两个下人,却能拥有心甘情愿为他们牺牲一切的主子。
鱼安易。
这个名字突然跳到了端景耀的脑海里。
那个赌徒的儿子。
也是被温时酌收养长大的。
如今那个孩子又在哪里?
多大年纪了?
端景耀向来喜欢斩草除根。
只是这鱼安易应当也是温时酌在乎的人。
既然已经跑了,那就先放在外面吧。
就当是他对这人的一个微不足道的赔罪。
端景耀回神。
继续威胁床上的人。
似乎今日不“逼良为娼”他就不会善罢甘休。
温时酌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色,不知这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单纯是为了戏耍他。
可
“本殿只数三个数,三个数内,你若是不动,自有影卫会先一步动手。”
端景耀神色严肃,不似作假。
温时酌的心也揪了起来。
抿了抿唇。
无奈又疲惫。
怎么这人总缠着他不放?
大半夜闯进寝殿一通闹事就算了。
如今
“三!”
端景耀可不是什么好人,不给温时酌犹豫迟疑的时间。
他性格霸道。
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紧紧攥在手里。
死也不放。
“端景耀你等”
温时酌一时半会哪里接受的了,急切起身就想阻拦。
端景耀半点不听,只冷漠地吐出一个数字,
“二!”
明明身上只着了单薄的寝衣。
温时酌还是热出了汗,抬手扯住端景耀的袖子,想劝他放弃这个可怕的念头。
“你贵为太子,若是这事传出去,势必会影响你登上皇位。”
端景耀垂眸看了眼焦灼的人,懒散地掀起眼睫,又是一声,
“一。”
只剩一个数字了。
若温时酌不能在端景耀喊出零之前做出决定,端景耀就真的会动手。
毕竟这样看来,那两个小厮也不那么重要。
既然不重要,那就意味他可以生杀随意。
反正他想要的只是眼前的人。
别的全都杀掉好了。
端景耀不是在威胁温时酌,而是在试探。
一步步试探那两个小厮在他心中的地位。
太子心眼小且善妒。
不想看到温时酌惦记这么多人。
把他们都杀了,应该就不会有这种烦恼了。
端景耀见温时酌迟迟不动,摇头,下最后通牒,
“零。”
“我脱!”
两声几乎是同时响起。
分不清谁更快一些。
端景耀话音未落,眼前就多了大片莹润瓷白的亮色。
脱得倒是干脆。
不过终究还是扭捏,只扯落了肩头的衣裳,就这样抬着头,披头散发的看向他。
眸光还泛着水色。
好生可怜。
端景耀这样想。
真像怡红院里被迫沦落风尘的大家闺秀。
即使到了这种境地。
也仍旧是脆弱的,楚楚可怜的。
不带半分情色的意味。
“我脱。”
担心端景耀没听到,床上的人还重复了遍。
红霞一路烧到耳根。
还是羞涩的。
再怎么说,这也不过是个熟读孔孟之道的书生,年纪也不小了。
让他做出这样的举动,还不如杀了他。
但为了保住自己的人。
温时酌还是脱了。
长发垂落,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
端景耀自上往下看去,只能看到这人清俊的侧脸轮廓,还有线条柔美的细长脖颈。
朝堂上好男色的大臣不少。
偷摸在府上豢养男宠的事,端景耀也知道。
之前他还嗤之以鼻。
搞不懂行旱路有何趣味在。
太子男色女色一律不进。
如今看到这副景象,他似乎又有些明了。
【ps:命苦的主波期末周五天六门考试,写文还卡手,反正我也不知道自己写的什么东西,不过有没有人心疼下这个圆?
其实我觉得写的还不错哈哈?
让我们恭祝太子殿下获得亲亲一枚?(虽然是强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