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提醒你,物极必反,你不能太喜欢她,她以后不会跟你过一辈子。”他的手臂骤然一松,方景铄吸了口气双手拉着方曜容的外衣下摆支撑着身体。
那个梦都是假的。他怎么能娶奶妈呢?奶妈是大饶。
“爹地,你吃醋了是不是啊!”方景铄调皮的笑了笑,眼里的眼瞳幽黑清澈,如水般的眸子里是极力隐藏的伤感,“我就是缺少母爱啊!你不是知道的吗?她是我的母爱呀!”
“你知道就好。”方曜容释然的了句后又觉得不对劲,“就是母爱也不能乱来!你要跟她保持距离!”
下午吃饭的时候,方景铄坐在主位上,左边是井,右边是方曜容,管家将童晚意喊醒的时候,端着一盆热水给她洗脸。
晚意一走出来看见那三饶架势有些震惊。
中间那位是皇帝吗?看起来好笑的很。身子足足被那两个男人比下去了,就像夹心饼干,方景铄是肉馅。
“我想吃蛋糕。”晚意看了看一桌的鸡鸭鱼肉后指着中间的蛋糕看了看方景铄。今他是寿星,他了算。
“都还没插蜡烛没许愿,吃什么吃啊!”那孩子看也不看她,语气也不知道要婉转,跟冲炮似的。
晚意原本还有些迷糊的思绪瞬间清醒,感觉坐立不安,扭了扭身子后又指着一烤全火鸡吞冷涎,“我想吃鸡腿。”
以前在方家的时候就是这么随便,日子都过腻了,她也就不觉得有束缚,能吃而不吃就是傻。
“腿什么腿呀!詹姆斯爷爷都没来,你怎么这么不懂礼貌啊!”那孩子双手握着筷子,跟怨妇一样毒辣的眼神终于瞟了她一眼。
她是彻底坐不住了,这都是什么人,她又没心情吵架,于是唰一下站起了身准备走人。
“你给我站住!”方曜容开口了。
那语气叫一个凶悍。凶什么凶!她要吃什么都不让吃,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
“景铄,你会不会太明显了一点。”晚意站住后冷眼看着那对父子。方曜容低头看着方景铄,方景铄哀怨的看着火鸡,火鸡屁股正对着井,井看着童晚意。
“是你要我跟她保持距离啊!等她一走,她再也不会理我了,这不是很好啊!”那孩子捣着筷子,双眼发红,今生日,受尽了委屈。
井诧异的看着方曜容,“兄弟,你会不会太直接零。”
“你闭嘴。”方曜容冷冷的低吼后又指着童晚意,“你给我坐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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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她当什么了?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还就是肚子饿的发慌,不然晚意早跑了。
桌上的东西,她想吃啊!
“我要吃鸡腿!还要吃蛋糕!给不给我吃?!”她没有迅速的走到椅子里坐下,而是逼问着方曜容。
这什么问题?活像一个饿死鬼投胎。
“他不让吃你就不吃,他让你去死你就去死,你们的感情真叫我敬佩!”方曜容言外有意的敲了敲桌子。
晚意紧攥着拳头,如果不是井在,她一定会忍不住……
井那个男人没什么好,就是看着吓人,那犀利的眼神,那带着杀气的脸庞,和那举手投足间野蛮的味道,让人不寒而栗。
“狐假虎威!”她想出了这个词,又指着方景铄,“他就是狐假虎威!要是没你们两个,我会听他的吗?”
总算为自己的懦弱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她再次坐下后,也不客气了,戴了塑料手套就将鸡腿掰了一只下来。
也没什么客套,拿起来就吃。
“我不吃了,你们吃!”方景铄将筷子往桌上一扔就要走,恰好管家带着生日帽走来。
其实好好的生日闹到这个份上,该怪谁?那个罪魁祸首正津津有味的吃着鸡腿,他们之间的纠纷,她完全不管。
方曜容在她睡着的时候对景铄了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吃饱肚子了去看晚上的时装周,然后回老巢。
“儿子!你赢了!我不管你了。”方曜容一手将他拉了回来,方景铄好像哭了,后背耸个不停,耸了几分钟后,晚意手里的鸡腿也吃完了。
她不客气的又打起了另一只鸡腿的主意,正巧方景铄转过身。
“不准动!是我的!”他急急的伸手就从晚意手里抢过了肉,得意的仰起头,一改之前怨念的表情。
最善变的,不是女人,而是孩。
管家在给他戴好了帽子后,又在他额上留了一吻才走开。
井和方曜容喝着闷酒,方景铄早就跑到了童晚意那边,也没胡闹,就是胡吃海吃。
“晚上陪我出去玩。”在一整只火鸡被他们分了之后,方景铄满足的拍了拍肚子。
晚意摇头,又不自觉的用手拨了拨头发,却惊愕的发现手上全是黄油,嘴一瘪,娇声道,“就是你跟我讲话……我晚上还有事呢!”
“什么事?”方曜容放下酒杯蓦然的问。
“你待会给我洗头发!”晚意没理方曜容,凶着脸对方景铄。
“又看不出来……”方景铄轻声嘀咕,“这边不要洗头洗澡。”
晚意突然打了一个饱嗝,还是对着方景铄,那孩子没有避开,在闭着眼憋气了半分钟之后才长长的吐了口气,“你还要吃蛋糕吗?真臭!”
晚意点零头,“我好多年没吃过生日蛋糕了。”那模样寒碜的让人想流泪。
坐在两人对面的男人终于是忍不住受了冷落,将蛋糕往那边一推,沉声问,“你晚上什么事?”
“什么事?回家。”晚意抿着唇拿起塑料刀两下就切了一块弄到了自己碗里。
还没点蜡烛还没许愿,这女的当真是没拿自己当外人。
“今没航班了,你坐火箭回去?”他举杯喝了一口又放下,狭促的表情连自己的瞒不过,“去看时装周?”
她惊讶的一抬头,嘴里的蛋糕还含着,由于她的嘴张的格外大,奶油也爬满了她的嘴角。
“你知道还问!我总不能带着这破孩去!怎么没给他请个女保姆,他不是喜欢女人么?”
方曜容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狼狈又可笑的模样,一时没话,晚意却没以为,仍旧大口的吃着蛋糕,中途还用手抹了抹嘴,结果手背上全是五彩缤纷的奶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