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永强道:“是的,所以我们跟老张之间,还是要以合作为主,绝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伤了和气,大家毕竟还是有共同的利益。”
董国柱不由得点头:“是的,在城建综合治理上,老张出手也大方,直接给了五千万,这个支持的力度,还是很大的。”
“多以,有关应刚和张志远的事情,就让一阵风吹过。”葛永强道。
“好吧,不提了。”董国柱深吸一口气,接着又点上一支烟吸着。
片刻后,葛永强道:“叶书记下午去了昇州。”
“这么快?”董国柱有些意外。
“是的,下午我刚把洪湖水事情的情况,安排人汇报给上面,叶书记就带着杨军出发了。”
董国柱皱眉:“她怎么这么着急,难道就是为了检讨?”
“这个也不好说,她见岳书记,除了检讨之外,还会不会说别的,谁都不清楚,再者,岳书记也说不好,会多问别的。”葛永强话中有话。
闻言,董国柱心中一紧,卧槽,叶轻柔要是趁着检讨的名义,暗中说自己坏话怎么办?
要是暗示岳勤山,张秋玲的失职,背后有他的影子,那就对他十分不利了。?y.k*r_s?o~f-t¢..c~o!m+
想到这一点,董国柱十分不安。
见状,葛永强大致猜到了他的心思,知道他紧张起来。
但这种事情,葛永强也没办法,见董国柱沉思,知道今晚的谈话可以结束了,于是起身告辞。
葛永强离开后,董国柱焦躁不安的抽烟。
片刻后,他眼神一亮,尼玛,被动不如主动。
于是,董国柱就给祁同军打了电话,汇报了洪湖水的事情,说自己对这件事完全不知情,同时还说张秋玲带队去调查,还特意叮嘱要本着实事求是的严格调查,不能有任何徇私情的想法。
但调查组在洪湖水受到了蒙蔽,导致调查出现重大失误,接着又是一番检讨,说自己对张秋玲平时的管理不够,导致她没什么经验,在这一次的调查中失职被处分,对张秋玲犯下的错误,还狠狠地批评了一顿,同时在常委会上支持对她处理的决定......
听完之后,祁同军沉默片么,语气温和道:“人无完人,既然犯了错,那就接受处分,你的态度很值得肯定,但不要有压力,不要有心理包袱......”
得到祁同军的一番安抚与肯定,董国柱心中顿时轻松很多。
他给祁同军打电话,汇报和检讨不重要,重要的是得让祁同军知道这件事,知道他的态度,知道他在背后并没有对张秋玲捣鼓什么事。*咸.鱼\看\书\ `更¢歆+罪?全+
和祁同军结束通话,董国柱沉思片刻,接着又打给了饶云州。
此时,饶云州已经从廖中南口中,得知事情的经过,正坐在家里抽闷烟,生闷气。
尼玛!
自己都亲自给叶轻柔打了电话,叶轻柔虽然没有采取严厉的措施,查办廖中南,但依然降了级,还调离了市委办,发配到了城建。
廖中南是他的老秘书,沦落到这一步,跟打他的脸有什么区别。
叶轻柔太不给他这张老脸的面子了,并且,廖中南离开市委办,等于是掐断了留在市委高层的一个重要眼线。
饶云州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恼羞。
这时候,接到董国柱的电话,饶云州自然明白,他是跟自己一样的心情,被叶轻柔搞的十分狼狈。
“董市长,你说,事情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绕晕只质问董国柱。
董国柱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特别是杨军的操作,以及徐伯宏的表现。
听完后,饶云州对杨军的恨意到达了极点,这个小王八蛋,真是满肚子坏水,全身上下都是刺,真的想立刻就把这小子送进监狱。
紧接着,饶云州对徐伯宏也感到强烈不满,他可是自己的老部下,并且还多次的暗示,向董国柱靠拢。
结果这家伙非但不听,还站到叶轻柔那边对抗董国柱。
饶云州这一刻,对徐伯宏产生了深深地失望,感觉他辜负了自己的栽培。
“董市长,你给我打这个电话,是来安慰我的?”饶云州闷闷道。
董国柱自己心里都很委屈,也想求安慰呢,结果这家伙先说了。
“饶书记,是呀,你可别因为这件事情,把身体气坏了,所以想给你打个电话说说话,让你消消气。”
“消气?我怎么消气?!廖中南被发配到城建,这跟打我的脸有什么区别。”饶云州火气很大。
“是啊,当时你打电话给叶书记,大家都在旁边呢,我还以为叶书记会看在你的面子上,最终大事化小,结果她......” “叶轻柔做的实在太过分了,不但打了我的脸,也打了你的脸。”
“是啊,确实过分,秋玲今晚一直在哭,哭的我心烦意乱。”
闻言,饶云州想到,以张秋玲和廖中南的作为,真的要严办,他们的下场会更加凄惨。
所以,叶轻柔到底是放了他们一马,所少给了自己以及董国柱一点面子。
想到这里,心中多少平衡了一些。
但是饶云州也明白,廖中南一旦被发配到企业,这辈子都很难得到提拔,更不可能回到党政。
当然,有这样的希望。
前提是叶轻柔不阻拦。
但是,以叶轻柔的性格,几乎是不可能同意的。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叶轻柔离开京州。
想到这里,饶云州心中一动,以叶轻柔在京州的作为,真的很难这样容忍,她日后肯定会成为自己的一块心病。
饶云州想到这里,思维就开始快速蔓延......
便在此时,董国柱说道:“饶书记,廖中南虽然被调到了城建集团,但我内弟好歹也是集团的二把手,我会让他多多关照的,先让廖中南在那里受点委屈,日后也许会有机会的。”
听到这话,饶云州得到了些许安慰,然后收回思绪,定神道:“那就给你添麻烦了。”
“老领导可千万别这样说,这不是我应当尽的义务嘛。”董国柱急忙道。
饶云州叹了口气:“廖中南受到委屈,秋玲的委屈更大呀,她以前就是在妇联任副主任,现在又调回去了,叶轻柔这么做,跟羞辱人没什么区别,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