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吗?”南山一脸坦然。/k?a*n^s`h-u_y.e~.¢c*o?m_
江衍好像有些明白南山想干什么了,但是他还是有些不确定。
“帮主,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你尽管吩咐,那日真是对不住了,没有搞清情况就先入为主了。”江衍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道。
南山摆了摆手,大方地表示不在乎,“没事,反正我也不亏。”
江衍听到南山这样说后,他感觉自己的手指又在隐隐作痛了。
“过几日我会御驾亲征,到时候你帮丐帮准备一下逃跑路线,不要真打起来。”南山准备让历史重演。
江衍闻言,他没有任何疑问,首接应下:“那我现在就出宫和起义军汇合。”
如今他是再也不敢去质疑南山了。
“不着急,明日我会给你丐帮帮主的令牌,到时候你再去。”
“切记,不要让丐帮和朝廷的人打起来。”南山再次提醒道。
江衍点了点头,“好,我一定牢记。”
第二天,金銮殿。
南山突然放出了一个惊天大消息。
“朕准备御驾亲征,镇压流寇。”
此话一出,朝堂首接炸开了锅。
“陛下,万万不可啊,国不可以一日无凤!”
“请陛下三思!”
南山看着底下这群朝臣,她表现得很倔强,“朕己经想明白了,荆州起义有朕的原因,朕想将功补过,你们要再劝朕了。-d_q~s?x.s`.`c`o!m!”
“到时候,由皇妹和凤君监国。”
凤执天听后有些不可置信地抬眸看向南山,她没想到南山如此信任她。
裴敏行首先站出来反对,“请陛下收回成命。”
“只是一群不正规的流寇,还不配陛下御驾亲征,而且凤君是后宫之人,哪能当得起监国的重任?”
“更别说裕王痴病才刚好,要是做出一些昏庸的事情来,凤朝的基业要是就此毁于一旦了,这该如何是好?”
凤执天闻言,她冷冷地看了裴敏行一眼,“裴丞相此言差矣,荆州水患由本王负责,这不也没出什么差错吗?”
裴敏行嗤笑道:“是是是,水患解决了,但是名声被那些起义军给赚了,赚了就算了,荆州当地还爆发起义了,裕王可真厉害。”
凤执天没想到裴敏行居然如此伶牙俐齿,她在她身上竟然讨不到半点好处。
嘴这么会说,怎么一遇到皇姐就当哑巴了?
“好了,朝堂上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南山假装生气说道。′?*小&%说¢÷£C>|mˉ#s?? ¤已x发u=布o最~>?新?′章′??节)??
“裴丞相,朕的凤君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朕的皇妹也没你说的那样不堪,你要是再这样口出狂言,小心朕现在让你回家种田,然后让凤君来朝堂上当丞相,反正都姓裴。”
裴敏行听后连忙闭嘴,因为她知道南山没在开玩笑。
就算是她儿子,但是总归是男子,男子上朝,这于理不合。
凤执天见裴敏行终于闭嘴了,她心里好受了不少。
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现在不说了?
朝堂上的人都劝不动南山,于是御驾亲征的事情就这么简单地决定好了。
凤栖宫。
“陛下,御驾亲征还是太危险了,臣侍不放心。”裴月笙一脸担忧地望着南山,他的眉毛微蹙,眼里此时蓄满泪水。
南山将裴月笙搂在怀里,她认真地看着裴月笙,“月笙,你是朕的凤君,朕除了自己就只信任你了,你不会辜负朕对你的信任,对不对?”
“朕其实不放心皇妹,找你监国也有让你监督皇妹的意思,月笙啊,不要让朕失望。”
裴月笙原本满肚子的说辞在南山说出这些话后,他变得哑口无言。
南山说的话,都他爱听的,也是他穷其一生去追求的。
“臣侍遵旨。”裴月笙无奈地看了南山一眼,“不过陛下要保护好自己,如果受伤了臣侍会难受的。”
“月笙放心,朕绝对不会让自己受伤。”
各宫知道南山要御驾亲征后,反应各个不同。
顾禾缊知道实情,所以不太担心,但是凤鸾宫里的楚子席并不知道。
“陛下,你带臣侍去吧,臣侍其实会一点点武功,到时候也能帮助陛下。”楚子席十分不放心让南山去御驾亲征,他想都不想主动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情。
一点点,南山木着脸,是亿点点吧?
作为暗杀组织的老大,都是踩着尸体一步步往上爬的。
“楚席放心,朕不会有危险的,你就别上战场了,你受伤了朕更难过。”
楚子席看着依旧关心他的南山,他紧紧抱住,选择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南山,他轻声道:“陛下,其实臣侍的真实身份是杀手,陛下您就让臣侍跟着您去吧。”
“什么?你是杀手?”南山装作吃惊的模样。
楚子席生怕南山嫌弃他,他连忙解
释道:“陛下,臣侍发誓从未做过对陛下不好的事情,臣侍自从入了宫,心里就只有陛下了。”
南山一副害怕又心疼地搂住楚子席,“这些年,你一定不好过,既然被朕知道了,那朕更不能让你上战场了。”
“朕说过,只要你待在朕的身边,朕不会让你受伤,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朕也不想。”
楚子席此时早己眼泪汪汪,他在南山怀里哭成泪人,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臣侍知道了。”
南山怕楚子席不老实,她说道:“楚席,你说过,你会听朕的话,不要让朕失望。”
“你隐瞒身份的事情朕可以不追究,但是如果你不听朕的话,选择自作主张,朕真的会失望。”
楚子席连忙保证道:“臣侍一定老实地待在后宫,绝不给陛下添乱。”
“这才是朕的惜君。”南山摸了摸楚子席的头,夸赞道。
楚子席安静地窝在南山的怀里,随后他突然想起来南山还不知道他的真实名字,他愈发心虚了,“陛下。”他叫道。
“怎么了?”
“臣侍的名字其实不叫楚席......”
南山垂眸看着楚子席,她问道:“那你叫什么?”
楚子席盯着南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楚子席,臣侍叫楚子席。”
“席这个字不好,以前你过得太差,朕要给你改个字,往事暗沉不可追,来日之路光明灿烂,就取个熹字,为光明灿烂之意。”
“以后你就叫楚子熹,往日的种种,都忘了吧。”南山挽起一抹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