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冬好心情的跟着满心欢喜的宋时风回到订好的酒店,
闫冬跟着满心欢喜的宋时风回到订好的酒店,眼里笑意融融。花了数倍的价格买个高兴,他也觉得值。心上人的欢心无价。
得了好东西这位当然得显摆显摆,吃晚饭的时候这位当场就搁在了桌子上,意思就是大家伙拍马屁,赶紧的。
还没怎么着,马屁已经被拍红了,就连平关跃也很是眼红了一把,不是眼红东西,就是纯羡慕运气。倒是卢霆老神在在,还很有意味儿的看了闫冬一眼。
闫冬就是看着宋时风,笑。
等马屁拍了一圈,就有人开始打听东西在哪儿弄的。宋时风很大方的分享了赌石地点,最后说,“你们想玩儿我不反对,赌得没钱吃饭了别找我,我不认识赌鬼。”
然后第二天的行程就改成了赌石。本来就是出来玩的,玩什么不是玩。也是手里头都有几个闲钱,不然谁会去买这个刺激、大家早早的就去睡,准备明天擦亮眼睛也弄他个大的!
宋时风抱着翡翠慢悠悠的跟闫冬往房间走,这回定的都是标准间,他自然就跟闫冬分到了一间。
谁也没说我另外再开一间房,相互暗恋的人都在暗暗欣喜,能住一个屋子,就算是两张床也四舍五入同居了,好棒。
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淋浴声,宋时风心里就像长了草,屁股坐钉板上一样,就是坐不定。
翡翠早扔到了一边,现在哪儿还有心思玩儿它。
明明都是住一个院子的人,也不是没听过他洗澡,怎么就这么让人心神不宁呢?好像干什么都不得劲,耳朵里灌满了哗啦啦的水,眼前不自觉的就想起那天找裤衩的事,顿时更加想入非非。
可也就是想入非非了,等人一出来他反倒正经的像个老和尚,就差拿个木鱼敲心经了。
他正经,闫冬更正经,两人话都没说几句就各自躺在各自的床上,挺尸。
谁也睡不着。
心里鼓涨涨的,像是要喷出点什么才好,可又什么都不能做,就连翻个身都要思量好久,怕打扰了那个人好眠。
宋时风看着闫冬的背影,把胳膊伸得长长的悄悄的比划,好像再长一点点就能把人抱进怀里。可这一点点好像就是他们之间永远的距离,近的动人,却又远的心疼。
就在他正暗自心疼的时候,旁边被他比划的人突然一翻身,把他吓得赶紧收回胳膊,装睡。
一样没睡着的闫冬翻个身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张嘴想说什么,可一看貌似已经睡着的心上人,顿时呼吸都轻了一个度,跟别说再做点什么出格的,能跟他睡在一间房他已经激动得满心欢喜,还要什么亲亲。
是的,看着宋时风微微张着的唇他的眼睛都拔不出来了,感觉空气里好像有一股特别撩人的甜,甜的他口干舌燥,就是想干点坏人才会干的流氓事。
可也就是想想,至始至终人一直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没动。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得过份,好像呼吸声重了都是一种不怀好意的打扰。这两位不管做事如何智计百出不折手段,可在爱人这个事上,都出奇的拥有极高的道德感,在给自己画下的底线内径自悲欢,绝不打扰对方。爱他,就为他好,而不是打着为他好的旗帜满足自己的私欲。
这一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第二天醒来浑身都是劲儿,跟吃了什么神仙妙药似的。宋时风跟着闫冬在外头转了大半天,乱七八糟的混了个肚圆,一回来就听了个奇闻。
公司四十多号员工去赌石,结果男同志全军覆没,女同志个个见绿,不管东西好不好的,全有彩,简直绝了。其中想哭的是文编,自己想来想去扔掉了的一块让另一个女员工捡走,人家就开出了芙蓉种,大小就够做一对坠子,可也把他给郁闷坏了,这叫什么运气!
不管是高兴还是郁闷,三天时间都一样,很快就过去了,三人行又开始了入冬后新一期忙碌。
因为宋时雨答应给他做一期封面,宋时风带着队伍专门跑到了京城,这期封面还非得他才撑的起来。
这话说回的封面服装设计师不是家里的俩股东,这两位一年多月月上封面,成就感自然是没得说,可也确确实实累啊,心累。再说杂志也正在推出新的设计师,跟几个常来常往的设计师有约定,只要设计好,就能上封面。这不,这个月就有位野生设计师,已经在杂志上蹬过两回内页,很有想法,设计走古风路线。这一回他设计的是龙袍。
宋时风一眼就确定,这就是给封面预备的,内页压不住。
什么叫龙袍?在人们的印象里自然是明黄,长衫,大裙,龙行。
可这件龙袍却是用了玄黑,黑得没有半丝光的底色上,用正红镶边,袍脚祥云蒸腾,袖口金雾气飞升,全身没有一条龙,可你第一眼看到就知道,这是帝王袍。它庄重肃穆威严却又古朴,一般人根本驾驭不了。
穿上龙袍不像太子,那只能说人的气势不足,宋时风自己都试过,感觉不伦不类的,然后他就想到了老三,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觉得这衣裳老三一定能穿出来。
所以才有了这次帝都行。
当然了,他们不只准备了这一件,还有其他备用的奢华苏绣贵公子长衫,中山装的利落书生等等十来件,这一期的主题就是「华夏」。
男装是龙袍,当然女装部分也得跟着,同样也是龙袍,款式略有变动,却没出大褶子,绝对不会让人认错。
为什么女装不是凤袍?当然是男女平等,虽然凤也是雄性,可咱们千古以来都把龙凤硬凑成一对,他们可不去凑这个热闹。
只是女版的模特也让他们犯了难,毕竟他们要的是女皇,普通精英都够不上。
最后这个问题还是付鹏程给拐着弯儿的解决了,找到了同在京城的京城书局出版社的总编,名副其实的出版文印行女皇。
这位的资料不多,不是特别爱出风头,话又说回来,这年月做幕后出风头的也没几个。宋时风一开始还怕人长得不行,结果一看唯一的报纸采访照片,立马拍板,就是她!
只见照片里女士大概五十上下,不是多漂亮,但那双眼写就着大刀阔斧的豪气,以及含而不露的霸气。别问他怎么能从一张照片里看出这么多,只要有眼都看得出来得这个女人不简单。
付鹏程说了,这算是谢他们当初收留他表弟,以后他们两清了。
宋时风哪儿能让他两清,当场就说,不对,是我欠你一个人情,有需要说话,保证没二话。
其实跟宋时风这样的人做朋友真的特别舒服,他不会因为你地位金钱不同而把人分成三六九等,他也不会刻意去矮化自己或者别人,就算是求人他也能求得坦坦荡荡,爱臭屁爱打扮,却不招人烦。
付鹏程本来还真挺看不上这个小煤老板,实在是几次见面都不是什么愉快经历,结果这三番五次的打交道之后莫名其妙就跟这家伙成了朋友,也是让人搞不懂的缘分。
话不多说,宋时风带着班子一路杀到京城,也没去打扰宋时风,自己带人住了酒店。
休整完雷摄影带着人去找场地,宋时风去找兄弟。
“快快快,给我倒口水,渴死我了。”宋时风一进门看嚷嚷,“这京城的车也太多了,那路都堵的不动,就这么点路硬是给我堵了一个多钟头。”
宋时雨把水塞给他,“二哥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正好下班高峰,不堵你堵谁?”
“这也忒不方便了,开车还不如骑自行车呢。”
“现在知道自行车的好了吧。”
“得了,不跟你掰扯,赶紧把衣裳穿上我看看,有需要改的我让人赶紧改。”他把一直拎在手里的包递过去。
“看不出来二哥也有当工作狂的潜质。”宋时雨调侃了一句,接过包就进了里间。
“诶,你会不会穿啊?”
“会。”
“你小心点,就这一件,刺绣都是纯手工的,精贵着呢。”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真不用我帮忙?”
“呃……”屋里人都懒得搭理他。
闲不住的宋时风就开始满屋溜达,沙发不错,回去他也整一个。空调?整上。这对花瓶有点意思,好看,带回家。诶?他突然发现门口的鞋架不对,大小两号鞋子同时摆在架子上,明显不是一个人的。
“宋时雨!”宋时风恨恨的喊。
一推门,人走了出来。
宋时风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好半响没有回过神来,他就觉得自己那一瞬间好像看到了人间帝王。
宋时雨就站在那里,长衫大裙宽腰带,没有长发束顶,没有金冠加身,甚至身上没有一点多余的金玉饰物,只是那么简简单单的站着,自自然然的一手背在身后,没有刻意去摆什么姿势,目视前方,脸虽然显得过于年轻,可气势却丝毫不见,让人一瞬间觉得也许少年帝王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怎么样?”
“三儿啊,你上辈子肯定不是一般人物,最起码也得是个什么世子王爷的。”宋时风神神叨叨的围着他转了一圈又一圈,“太对了,太对了,就是我要的效果!”
“没问题我就换了啊。”
“别别,再让我看看,有不合适的地方还得改。”宋时风站远一点说。
正说着,门帘子又被撩开。
顾卫峰差点以为自己又穿越了。狠狠眨了下眼才确定,什么都没变,只是小爱人换了身气势磅礴的衣裳。也不能说是衣裳气势大,是他的宋时雨不一般。
“回来了,今天怎么没加班?”宋时雨问。
“今天不忙。”顾卫峰把手里的包放到边,满眼的惊叹,“时雨,你这样真像一个大权在握的王。”
“你们也太夸张了。”宋时雨笑了。
“喂喂喂,我说,你怎么又撵来了?这可是小三的房子,你自己没家呀?”被扔到一边的宋时风这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发现了什么,怒气冲冲的,满心为自己家傻兄弟操心。
“这就是我家。”顾卫峰看着他,“三儿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宋时风没好气的看着弟弟,“你被人缠上了,还不赶紧把人撵走。”
“哥,你管的可真宽,没事我换衣裳了。”宋时雨都懒得管他炸毛,“茶几
也不知道这句是给谁的,宋时风瞪顾卫峰一眼,拿了包零食就开始咔擦。
顾卫峰人家就是回了自己家,脱了外套就扎上围裙,进厨房忙活去了。
宋时雨把衣裳叠好还给二哥,“晚上在这儿吃吧,顾卫峰做饭不赖。”
“出去吃,我怕他药死我。”
“二哥,你再这样就赶紧走啊,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宋时风气结,“我是你兄弟,亲兄弟!你为了他撵我走?你可真行。”
“他是我爱人。”
啊?哈?啥?宋时风觉得自己一定是耳朵出毛病了,“你说啥?他是你什么?”
“他是我爱人,要跟我过一辈子的人。”
作者有话说:
很抱歉,这段时间会更新不定,抱歉。
更新稳定可能得年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