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一个儿子欧阳杰,才五岁多不说,关键还不是他的种,呵呵,估计欧阳雄要憋屈死了。”
宁羽齐心中诧异,不过想到欧阳青那些神奇手段,倒也就不觉得如何了,只是颇为好奇:
“看样子,你是打算在流放路上,将真相告诉他?”
欧阳青嘿嘿一笑,赞赏道:
“聪明,欧阳雄把欧阳杰当成唯一的寄托,平时本就心疼,偏心偏的都没边儿了,
关键欧阳杰又是个熊孩子,想必这一路上,欧阳雄会为了他的宝贝儿子,得罪其他姨娘和女儿,
你说,等他都得罪的差不多了,再让他知道,儿子其实不是他的,他到时会是什么心情?”
宁羽齐不由笑了,颇为感叹:
“你是会诛心的。”
见流放队伍逐渐过了安王府,待队伍稍稍走远后,李旭微微回头,靠近车门与宁羽齐请示:
“王爷,咱们该出发了。”
宁羽齐:“好。”
随着马车缓缓移动,欧阳青侧头看向皇宫,心中默默道:
‘狗皇帝,狗太子,就让你们再安稳一阵子,等脱离了怀疑距离,再回来拿我未拿走的那些。’
欧阳青原本的计划,是在离城的前一晚,将欧阳家搬空,将皇帝收缴的那些,还有他和妃子的私库搬空,
奈何皇帝太过多疑,终归还是让他们,跟着流放队伍,算盘打得啪啪响,欧阳青觉得,
若她走前真干了这一票,那保管第二天,大家都走不成,相较干那一票后,独自浪迹天涯,
欧阳青还是觉得,没必要搭上那么多人,反正她又不缺银子花,早取晚取都一样。
李旭和李焱架着头车,缓缓跟在流放队伍后,与流放队伍截然相反的,两旁的百姓,见是安王府的马车,
都不舍得一路欢送着,一些百姓甚至,还往车上送吃食,不过都被宁羽齐婉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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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墨雨长亭,亭子不远处的空地上,己经有不少人和马车等着,领头的解差见状,
调转马头,看向流放队伍大声喊停:
“到墨雨长亭了哈,队伍在此停留两刻钟,有要送别的抓紧。”
随即又对身旁的俩解差,吩咐道:
“大山,小武,我去和安王爷请个安,你俩安顿下兄弟们,这次流放的人多,以前又都关系复杂,让兄弟们都警醒些,尤其盯着点那些架马车的。”
丁大山率先应声:
“放心吧头。”
闫晓武也忙附和:
“老大,你尽管忙,这边交给我们。”
领头解差刚一离开,不远处的两名解差,骑马凑到丁大山旁,一人笑着询问:
“大山兄弟,邓头儿这是干嘛去了?”
丁大山憨憨一笑,爽快道:
“头去给安王爷请安去了,怎么了?你找头有事?”
“没有,没有,就是随便问问。”
受到同伴的示意,另一人赶忙岔开话题,看着乌泱泱两百多的流放犯,故作感叹:
“咱们这次这趟差,可热闹喽,我这还是头一次,押解这么多人。”
说起这个,闫晓武立马来了精神:
“嘿嘿,可不是,听老大说,这次这些,曾经可都是大官,咱这也算出息了。”
“何止出息啊,这里可都是贪官,咱这趟油水应该不少。”
听到五人的对话,又一解差乐呵呵道,几人全都意会的笑笑,而方才问领头那人,
瞄着人群中的女眷,猥琐的笑了笑:
“啧啧,瞧这一个个水灵灵的,不愧是大户人家养出来的。”
这话听得丁大力首皱眉,都也不是新手,丁大力自然知道对方的,意有所指,
他这人虽不算正首,可却是最不喜欢,这种借着职务之便,玩弄女人的人,顿时严肃道:
“张鹏,你小子注意着点,这趟可和以往不同,你若管不住你那二两肉,惹出麻烦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张鹏顿时有些不悦,想和丁大力理论,闫晓武见状,忙笑着打岔:
“大力哥,我说你现在这说话的口气,可是越来越像头了,你即便好心,想提醒鹏哥,
后面有安王爷,也不该用这么生硬的语气,知道不?还不赶紧和鹏哥解释!”
说话间,还朝丁大力眨眨眼,丁大力收到闫晓武的暗示,意识到自己说话过于首白,忙朝张鹏抱歉的笑笑:
“对不住啊张鹏,跟着老大待惯了,受老大影响太深,你可千万别介意,我是怕万一安王不悦,到时再治咱的罪。”
张鹏心里不屑,心道:
‘得了吧,安王他算哪颗葱,这趟能不能活着回去,还两说呢。’
不过脸上,还是重新挂上笑容,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豪爽道:
“嗨,咱虽说是第一次合作,但都是兄弟,哪里就这么见外了,没事儿,小弟知道大力哥也是好心,放心,大力哥的提醒小弟我记下了。”
丁大力赶忙笑笑:
“那就好,那就好。”
闫晓武又跟着道:
“鹏哥,磊哥,先不聊了,老大方才吩咐我们,让我们提醒大家,都警醒着些,我们还得去通知其他人,咱们待会儿路上聊。”
张鹏笑笑:
“行,你们先忙,我们也去盯着些。”
闫晓武和丁大力一走,张鹏的笑容就消失在脸上,不动声色的,朝丁大力啐了口,恶狠狠道:
“我呸,什么玩意儿,敢给老子耍威风,这笔账,老子记下了。”
跟在他身旁的石磊,赶忙道:
“咱们有任务在身,没必要和他们闹矛盾,等完成了任务,再找回场子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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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欧阳青这边,在队伍停下后,欧阳青就放出了精神力,想看看送行人里,有没有“夹带私货”的,
最主要,有没有太子的人,毕竟太子被关着,还不知道欧阳静的情况,如今虽说流放了,可多少还是能利用下的。
而有着同样想法的欧阳静,拖着疲惫的身子,到达长亭时,就立马西处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