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段序修刚进房间,就一拳头打在了墙上,额头青筋暴起,眼里满是凉意。
离婚?
呵,搞这么多就是为了和他离婚?
现在傅斯礼都爱上时月了,他还想着要离婚去找傅斯礼?
怎么就那么下贱?
傅斯礼就那么好?
以至于让她不惜向所有人告知自己的不堪,扒开伤口,也要和他决裂?
不可能!
他绝对不会让她得逞。
就算是傅锦逼他,傅老爷子逼他,他也不会离婚,他就要让她当一辈子的段太太,死了都只能和他葬在一起。
呵,想要自由?
做梦!
他恨恨地咬了咬牙,拿出手机拨过去,依旧无人接听。
“妈的!”
他将手机狠狠摔在地上,他知道他在哪,但他不能去。
妈的,居然找了温野当靠山,真是离了男人不行。
段序修越想越气,从地上捡起手机,下楼开车一脚油门下去,不能再继续这样,他现在就要把她带回来。
他段序修的老婆在温野的家里算怎么回事?
有一个傅斯礼不够,还想来一个温野?
他没有那么怂包。
刚刚开到凌峰路一号,正要去敲门,电话响了,是时月。
“序修,你在哪?”
声音听起来不太好,段序修一下紧张了:“怎么了?你不是在医院,出什么事了?”
“我怀疑姐姐还是怀疑我们,会再次下手。”
先放了她推时初下水的事,又说她的书是代笔,后面还放了她指使适应害她脚滑,甚至还有段序修陪她过生日的视频。
虽然都被她圆过去了,可现在显然对她也不利。
她必须得让段序修做点事。
出轨的事还需要落实,更重要的,她要彻彻底底毁了时初。
不能再让她有自由之身。
“序修,我还帮你揭穿了她怀的孩子不是你的,感觉姐姐现在一定恨死我了,我要怎么办?”
段序修捏着拳头:“她不能对你怎么样。”
“之前都派人来杀我了,你还说她不会怎么样?我现在觉得她就是想报复我们。”
时月吸了吸鼻子:“序修,我怕。”
她声音软软的,又难得这样向他示弱,段序修心头闷闷的,抬头砍了一眼温家别墅,心一横,调转车头,开向了医院。
“我这就过来,别怕。”
……
翌日,cbc。
时初回来上班这个事,大家都是不知情,在门口撞上的时候,所有人都是一愣。
天啊,现在网上关于她的那些事都搅得天翻地覆了,她还能来上班?
甚至看上去没啥事?
还真是内心强悍。
时初淡淡地和他们打招呼,刚走到作为,周文静推门出来:“时初,进来。”
“静姐。”
时初走进去,乖巧地站在桌子前:“谢谢静姐。”
周文静不太会那些肉麻的话,瞥了她一眼,将一个文件丢到她面前:“这个你去跟一下。”
时初扫了一眼,是一个医疗案。
说的正好是关于傅氏和时家推出的那个抗癌药kd,有人说吃了之后,孩子死了。
温野让她查的。
这么巧?
时初有些狐疑:“静姐,这个好像涉及到了傅家和时家,给我合适么?”
虽然她势在必得,但还是想试一下周文静的口风。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周文静的背后有人。
周文静没有表情:“你和时家关系好?我好像看你妹妹出轨你老公,抢你初恋,还造谣你出轨,傅家那边也没有帮你,我看你们关系也不好啊。”
时初嘴角一抽:“不是好,我是怕我忍不住公报私仇。”
“呵,那就看你本事了,案子在这里,你要能用这个案子扳倒傅家和时家,我拦着你干什么?”
周文静不以为意:“我们是新闻工作者,是以事论事,更何况,如果药真的有问题,你报道出来,那是为广大民众发声,是好事,大事面前你那点私人恩怨不足一提。”
时初第一次觉得周文静这么可爱,让她很想亲一口。
当然,她忍住了。
“我明白,如果没有问题,我也不会诬陷的。”
“那不就得了,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周文静看了一眼外面坐着的:“比起他们可能被钱收买,我还是你比较靠谱。”
“谢谢。”
这是对她媒体精神的认可,时初很开心。
“不过,你如果身体没康复,自己要小心,流产不是小事。”
周文静拿出一盒阿胶扔到桌子边:“你拿去吧,我朋友送我的,我不爱吃。”
时初瞄了周文静一眼,又看看阿胶,真是稀奇了,周文静都开始关心她了。
她觉得,大概周文静是傲娇?
不管了,先守着再说。
时初手下后,点点头:“谢谢静姐。”
“出去吧。”
“好。”
时初回到座位,一边吃着阿胶,一边查看案例,关于kd的资料,时初其实在家的时候已经看过一些了。
不过,网上的新闻吧,大多都是描述怎么好怎么好,哪有人说不好。
时家是推广和使用,研发是傅家。
所以,她得进傅家的kd研发部。
但 那一块是傅淮城管的,她怕是很难进去,所以她需要帮助。
思来想去,她中午跑了一趟云顶山。
老爷子见到她有些稀奇,吩咐厨房多做一些好吃的,就拉着时初下棋。
“身体怎么样?”
“恢复不错,温雪每日都炖补品给我吃,我觉得我好像还胖了几斤。”
傅老爷子呵呵笑了一声:“你们这些年轻女孩子总是以瘦为美,天天嚷嚷着要八十斤才行,真是病态,我看你还可以再胖些,多吃一些的好。”
时初笑了笑:“我倒是无所谓,就是买的衣服会穿不上的,现在女装码数太小了。”
“你喜欢什么款式的?我让人去给你量身定制就好了,还管什么码数不码数。”
傅老爷子是真心心疼她的,尤其是在知道段序修做的那些混账事之后,更是心疼。
不过,目前,他还没有对段家动手,但段家自己已经乱了阵脚,昨夜就听到那头吵得不可开交。
傅老爷子是心累的,最疼的女儿,疼爱的孙子,一团糟啊。
傅家没一个省心的,除了时初。
然后,就听到时初开口道:“爷爷,我这次来,其实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嗯?说。”
稀奇了。
“我想让您帮我乔装进傅氏药物研究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