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in_gutes_Gedicht 作品

第 120 章节

怀,你既不冷,我便也不觉冷。”

司马师又是一笑,说道:“待会便让殿下热活。”手上因加紧抚弄,只兔起鹘落间,已将根部束死。曹叡低呼一声,伸手向司马师肩上一掐,叱道:“要死么,且轻些动作。”

司马师更不答话,却拈了发梢,自曹叡肚腹以下次第扫过,且说道:“殿下还记得第一次召见师是甚么时候么?”

曹叡腰下发痒,便嘶着声儿,一双眸子止不住的顾盼流采,轻哼道:“那是……黄初三年的事。”司马师纠正说:“是章武二年。”曹叡瞪他一眼,便往后一仰,不再言语。

司马师又道:“那会子殿下新拜了平原王,风光无两;我不过黄口小子,权受父祖荫蔽,方在皇都得有立身之所,平日里也谨身恪己,总归得读书习剑,事父以孝。只是——”他因将发梢往下一引,改在曹叡腿根处撩拨,“殿下太过霸道,总非见我这样的无名晚辈不肯干休。”

他见曹叡只含忿似喜地望着自己,便又开口道:“我那时若不出面,殿下意欲何为?借了自己在朝中地位陷谮家父?——恐怕是不能够的。那便只能寻个由头,辄入师家中,拿我兄弟几个。”

说及此处,司马师似无端生出些忿恨,手上青丝也移至曹叡胯底,只往玉囊左右来回游走:“若不是师交友得法,有夏侯太初倾力相护,怕当时便做了殿下榻上之臣,更不待今日方以身屈就。”

曹叡低吟一声,经不住辩道:“我非是那样的……”司马师打断他道:“师知道殿下在陛下跟前素来安分,不结朝臣亲党,与我一般的好读古籍坟典,——只是殿下的本意如何,继了尊位又待如何,却是师不能够预料的了。”

他手底加紧劲道,扰得曹叡不胜其力,便翻身去拿他手腕;司马师顺势一沉,赶好避开这一抓,径直咬上曹叡下唇,几番磨合后,牵出一线银丝:“虽是如此,掩着殿下这颗心的皮相却煞是好看,直叫人——”他腕底翻飞,用余下两丛发束将曹叡手臂挨了榻板紧紧缚好,“——不觉沉醉。”

那司马师容貌原本便隽雅至极,经药气一薰,更染尽靡醉之色。曹叡抵不得身上发作,一面呜咽,由得他再捉起系在自己xg器上的发簇,不住地往铃口撩搔。

曹叡哪里挨得了这般挑弄?只腰上一颤,要命的酥麻便贯穿全身,禁不住擡手向司马师抓去,却因双手受缚,这一牵连更扯动发根,平白惹他呼一声痛;便在此时,司马师已将曹叡双腿死死嵌住。

曹叡面上愈发昏沉,偏由他这般刺激,总不得安生,只得咬了牙强作应付;又见他舍了末端,却又来取茎身,仍是拨了发丝轻加触碰,一缕一缕缓如镂玉,便低低道:“你且快些动作,待我昏睡去了,怕由不得你尽兴的。”

司马师擡眼一瞥:“殿下不会睡着的。”更不多言,忽的蜷了指头将手上青丝裹在掌中,且顺了茎根往下一捋,引得那曹叡失态惊呼,因立即醒悟,生生将尾音压向咽喉。

司马师见他刻意矜持,不免好笑,因就近衔了曹叡一旁耳垂,轻声道:“这便掌不住了?”更以舌尖往他耳廓上一点,又说:“想殿下往日在王府里玩弄过的内侍不少了罢?可有一人敢如师此般无礼放肆的?”

曹叡便记起那日自己强与司马昭交欢之景,不禁得气息越加浓重,遂曲起膝盖向上顶了顶,恰抵在司马师胯间昂扬处:“不待传唤即私自在我榻上高卧,又擅施些下作药于我,而今更胆敢加我束缚,子元……确是放肆了些。”

司马师纵再镇静,倒也经不起他这样激法,便合了腿将曹叡膝头重又压回榻上,这才再折去扰他下身。曹叡行止受阻,喉头发出声含糊的抗议,那面司马师只置之不理,且不停歇地挑引抚弄,不多时即令曹叡抵达顶峰;只是那物胀满后给发束缠得更紧,上头青筋盘虬,直如雕龙缚于玉柱,一时竟不得释放,加之那司马师有意刺激,更觉无比煎熬。

这会曹叡再耐不得,不觉又伸手前去缓解;这一动静,便再一回扯痛发根,因骂道:“司马儿作、作死!”不得已提高两髀,欲去挑开上头约束。

司马师岂能使他如愿?偏将他腰以下扣牢,只腾出手来往返厮磨,且夹杂些发丝砥砺其间,搔得那曹叡益发奇痒难忍,终免不得嘶声道:“你、你速解了开来,我有要紧事待说。”

他说话时神志已有些浑浊,眉目之间媚色流溢,司马师因往曹叡腰上借了力,更向前一蹭,两人相距只在唇齿之间。只听曹叡不住喘息,说道:“……司、司马子元,且叫、叫你那兄弟一起侍我。”

他只顾这般呢喃,却不济司马师眸中掠过一丝寒意,因闭了眼贴上曹叡脸颊,低声道:“师一个人……还不够殿下使唤么?”

这话更带了许多倦意,仿佛当下难以解脱的倒是他司马师。他因伸手挽上那结,五指且往当中拨了一松,霎时银蛇去缚,曹叡便整个瘫软在榻上,只在司马师腰腹处添了一道白浊,两人俱浸在药香之中眩晕。

他两个自需得些时候缓和,且说司马师正戏那曹叡时,姜维府上却传来消息,乃报冯翊郡来奔匈奴献良马五十匹以表微意。其时战乱旷久,战马折损极大,宫府用马仍属稀缺,便连高门世家亦不得轻易蓄养马匹,每每出行,只以牛车相代。至于蜀中尤以陡峭多山著称,更无跑马放牧之所,昔太后与魏军相抗,尚不得已倚步兵为重,便是因了其地少马之故。

那羌地匈奴亦知此理,是以此次献马不以多而以精,俱是其族一等一的良驹,或有原产大宛者,历百年繁息更臻精良。只因天子在西,那洛阳皇都便依了成都形制,也送去马匹五十,却是以其首领斟酌有度了。

姜维既掌蜀中军务,入蜀这一批马匹即由他着人接应。当下更有一人,便是先前留守都中兼理四夷馆的夏侯霸,他因先前与陆抗有约,已目自己为接应来使的不二之选,遂自请于姜维,向他求得北上之机。

此前姜维已在将军署识得这夏侯霸,当时其人便以应答自如颇得姜维喜欢;这回他既请命,姜维先坐在矮榻上翻阅益州各郡田户口数,见夏侯霸进来,便挑了笔杆擡头瞧他,且说:“前些时候有劳仲权分忧了。”

夏侯霸与他行个礼,笑道:“陛下出行,臣自当尽责听命,便令某策驭车驾,又当如何?大将军且说,此本是咱们做臣子的本分,却更何须多提?”

姜维便点头道:“仲权原说得是,当是我多话了。”他因省起一事,乃持了文卷起身,往夏侯霸肩上轻轻一点:“前些时候仲权那焚物祭祖之法,可还教得我一二究竟?”

夏侯霸暗道:“他果然惦记着这个。”因说:“大将军是雍凉地人,不曾踏迹河洛,不知此节倒也不为怪。那原是天竺一处浮屠教盛行烧葬的法子,待人殁以后,却不叫他入土,只举火燎燔,直似咱们焚膏祭天那般。魏时有白马寺专作接应浮屠众之用,这焚烧之法便是自洛阳一带传入,——倒不至于真随他那般烧毁尸身,只留个样式,使烧制祭品以告飨祧祖之风在京畿流传开来。”

姜维一面默记,乃道:“我听曹子建曾说,那并州匈奴当中更混有一众羯人,却也是以火法为尊的,至于二者有无干系,那便不可得知了。”

夏侯霸道:“倘他尊火之习即由浮屠教焚燔礼而来,也未尝不可。胡族之人自不比中原有成法,化外之境,受异俗浸染便易。往后大将军倒可常来四夷馆走走,或听皇嗣讲些掌故,却不失忙中觅闲之举呢。”

听他提及刘璇,姜维只一笑,说道:“殿下聪慧可爱,又为人仁孝,有礼贤下士之古风,假以时日,必为大器。而今有曹阮王郑诸君一干人为师友,更导以才学干略,先帝有见,亦可安心了。”

夏侯霸犹自意兴未足,又道:“听四夷馆的何平叔说,随皇嗣入蜀的钟家幼子也颇有些见识。前次史馆杨世英几人以浮屠道相谑,此子应对自如,且时有发人之所未想之语。大将军倘欲再解浮屠义理,可辄使这孩子入见攀谈,或可博公一笑。”

姜维笑说:“我自理会得。”因许了夏侯霸文书,又拨几个贴身亲卫随行。那夏侯霸既受委托,心中便惦记起访司马懿之事,又略略定计二三,自不必多提。

他这一去不打紧,却冷不丁的给那刘璇知道了,因来四夷馆央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