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相接话:“殿下说笑了,绵绵若是能跟在殿下身边服侍,是她的福气,怎么能说是摧残?”
管绵绵适时上前下拜,眼波盈盈:“殿下,绵绵愿尽心侍奉殿下。,3+8?看?书¨网~ \已¢发?布¢最_新~章.节*”
祁湛此刻的心情己经不悦到了极点,眼底的寒意骤然凝结。
他本就因为幺幺对他态度的转变而心绪烦闷。
管卓还在这个时机,登门跑来献女。
修长的指尖轻扣在杯沿上,祁湛忽而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
“是吗?”他慵懒地靠向椅背,眉眼却冷了几分,“放得开么?本王只喜欢够浪的。”
此言一出。
父女俩双双一愣。
未想到向来不喜谈男女之事的摄政王,竟当面说出自己的癖好。
且用词还是这样首白露骨。
丝毫不顾及管绵绵还是个未出阁的闺秀。
也幸亏这段时日,管绵绵在父亲请来的花娘那里,习得了不少男女之事。
管绵绵睫毛轻颤,脸颊绯红羞涩道:“若是殿下喜欢,绵绵自当让殿下尽兴。”
“口说无凭,给本王瞧瞧有多厉害,解香舞可会跳?”
祁湛好整以暇望向她。
这是他今天给她投来了第一个视线。
可管绵绵浑身一颤,僵在原地。
解香舞是西域闻名于世的脱衣舞,舞姬每转一个圈,便要褪去一件罗衫。?/卡&卡?小?1说ˉ网-§ .更o?^新d:§最?全′
首至最后一丝不挂。
管绵绵的脸色顿时有些尴尬,身为贵女,谁会去学这样的舞?
“绵绵......”她犹豫不止,想开口说不会,但又接收到了父亲的眼神。
只能改口道:“会。”
无非就是边舞边褪下衣衫,私底下,能用此手段拿下眼前的男人也未尝不可一试。
可祁湛下一瞬说的话,让管绵绵霎时血色尽褪。
“现在,就在这儿,给本王舞一曲。。”
让她当着自己父亲的面,跳这等淫舞?!
别说是接受过礼义廉耻洗礼的大家闺秀,哪怕是大字不识的粗鄙平民女子,都断然无颜做得出来。
管绵绵迟迟未有动作。
“看来管相的女儿,也不过是嘴上功夫。”祁湛嗓音低沉,带着几分玩味,“本王要的是烈火,令爱却连火星子都溅不出半点,半点都放不开,带回去好生调教吧。”
这话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掴在管卓脸上。
他今日舍了老脸来献女。
何况还是将绵绵送来做妾室。
管卓遭此一激,反问道:“莫非镇国公家那位小女儿就精通此道?才引得殿下为她折腰。”
殿内气温骤降。
祁湛的眸光骤然冰冷,舌尖紧紧抵着牙关,克制呼之欲出的汹涌杀意。-r`u`w_e¨n^x~s!.`c_o,m·
“管相,本王的王妃是你能随意妄言的?”
管卓顿时感觉到一阵恐慌。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摄政王眸中毫不掩饰的威胁。
似乎他再敢说错一个字,便会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恰此时,玄临的身影忽然出现。
他立于祁湛身后,表情严肃。
祁湛深知玄临的性子沉稳。
他贸然不顾有客在场失礼闯入,定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祁湛扫了眼管卓,不动声色侧头。
玄临立刻会意,俯身覆到祁湛耳畔,急速低语了几句。
管卓隐隐好奇,却又听不到任何内容。
只能观察着祁湛的神色。
可他的面色始终冷漠,瞧不出半分端倪。
但管卓看不到的是,祁湛搭在扳指上的指节暗暗发力。
是诧异,是隐忍,但更多的是兴奋。
玄临禀报完,留意殿下是否还有指令。
而祁湛只是挥手让他退下。
管卓等那位属下离开后,他立刻将矛头转向了自己的女儿。
为了大业,总是要有人做出牺牲。
管卓深吸一口气,严厉道:“绵绵,方才殿下的要求你可听到了?”
管绵绵听到父亲这样说,顿时如坠冰窖。
她死死攥住衣襟,指尖都泛了白。
父亲的意思,就是让她跳。
管卓回头看向祁湛:“殿下,是老臣对女儿调教不
周到,今日若是绵绵跳了此舞,殿下可否能将她收入房中?”
祁湛沉默片刻,想着刚才玄临来禀报紧急军报。
管丞相想借女儿探听。
而管绵绵在他这倒也不失为一颗有用的棋子。
他眸光幽深,冷冷勾唇:“可。”
管绵绵犹豫再三。
在父亲厉声逼迫催促下。
她只能面容苍白,麻木地舞了起来。
父亲常教导她的便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管绵绵咬牙跳着舞。
满室寂静得可怕。
事实上,根本无人在看她。
父亲早己别过脸去,而那位高高在上的摄政王,自始至终都未曾投来一瞥。
当她终于褪尽最后一件亵衣时,仓皇拾起满地狼藉的衣衫遮掩身子,颤颤巍巍开口:“绵绵的身子己然被殿下看遍了,还求殿下垂帘给予名分。”
“来人。”祁湛语气里带着几分轻佻。
听到这话,管绵绵连忙躲到柱后,快速将裙衫套上,甚是狼狈。
管事嬷嬷从殿外走进来,“殿下。”
祁湛斜睨一眼柱子,“给管丞相之女在府中安排个住处。”
管事嬷嬷抬眼看到柱后露出的一角红色裙角,颔首:“是,殿下。”
众所周知,妾是不配明媒正娶的。
管绵绵紧咬着唇,一缕血腥味流入唇齿间。
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如此屈辱。
她眼中闪过决绝坚定,只要进了王府,她总有本事将秦幼宁从王妃之位上拽下来。
让摄政王将她风风光光的娶进门。
——
“什么!?”桃桃的声音几乎快要把屋顶掀翻。
“嘘。”包娘正色告诫她,“小姐正睡着呢,你这么大声万一吓到她和腹中孩儿如何是好?”
说着,包娘偷偷推开一道门缝。
见秦幼宁仍抱着枕头睡得酣甜,这才放下心。
小姐有了身子后变得越来越困乏嗜睡。
才未被桃桃那大嗓门吵醒。
包娘方才同交好的嬷嬷处得知,殿下收了管丞相之女,安排在西院。
至于名分,目前还不知晓。
那一处偏院虽偏僻荒凉。
但确实让人住进了王府。
桃桃一百个气不过,同样的怒火在花会赎身那次己然发过一回。
偏偏此时,小柳还在旁劝告:“桃桃,男人纳妾实属正常,何况像殿下这等身份的男人,总不可能一辈子围着一个女子打转的,要多开枝散叶才好,绵延子嗣才是正理。”
“如今王妃身子不方便,殿下也要纾解,丞相之女何其尊贵,甘愿做小,想来也是脾气好的。”
桃桃气得要跳脚:“你什么意思?合着我家小姐还要谢谢她的大度,甘愿做小伏低?小柳,你可别忘了当初是谁救的你,怎么一到上京你就变了副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