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殿下垂帘给予名分

管相接话:“殿下说笑了,绵绵若是能跟在殿下身边服侍,是她的福气,怎么能说是摧残?”

管绵绵适时上前下拜,眼波盈盈:“殿下,绵绵愿尽心侍奉殿下。,3+8?看?书¨网~ \已¢发?布¢最_新~章.节*”

祁湛此刻的心情己经不悦到了极点,眼底的寒意骤然凝结。

他本就因为幺幺对他态度的转变而心绪烦闷。

管卓还在这个时机,登门跑来献女。

修长的指尖轻扣在杯沿上,祁湛忽而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

“是吗?”他慵懒地靠向椅背,眉眼却冷了几分,“放得开么?本王只喜欢够浪的。”

此言一出。

父女俩双双一愣。

未想到向来不喜谈男女之事的摄政王,竟当面说出自己的癖好。

且用词还是这样首白露骨。

丝毫不顾及管绵绵还是个未出阁的闺秀。

也幸亏这段时日,管绵绵在父亲请来的花娘那里,习得了不少男女之事。

管绵绵睫毛轻颤,脸颊绯红羞涩道:“若是殿下喜欢,绵绵自当让殿下尽兴。”

“口说无凭,给本王瞧瞧有多厉害,解香舞可会跳?”

祁湛好整以暇望向她。

这是他今天给她投来了第一个视线。

可管绵绵浑身一颤,僵在原地。

解香舞是西域闻名于世的脱衣舞,舞姬每转一个圈,便要褪去一件罗衫。?/卡&卡?小?1说ˉ网-§ .更o?^新d:§最?全′

首至最后一丝不挂。

管绵绵的脸色顿时有些尴尬,身为贵女,谁会去学这样的舞?

“绵绵......”她犹豫不止,想开口说不会,但又接收到了父亲的眼神。

只能改口道:“会。”

无非就是边舞边褪下衣衫,私底下,能用此手段拿下眼前的男人也未尝不可一试。

可祁湛下一瞬说的话,让管绵绵霎时血色尽褪。

“现在,就在这儿,给本王舞一曲。。”

让她当着自己父亲的面,跳这等淫舞?!

别说是接受过礼义廉耻洗礼的大家闺秀,哪怕是大字不识的粗鄙平民女子,都断然无颜做得出来。

管绵绵迟迟未有动作。

“看来管相的女儿,也不过是嘴上功夫。”祁湛嗓音低沉,带着几分玩味,“本王要的是烈火,令爱却连火星子都溅不出半点,半点都放不开,带回去好生调教吧。”

这话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掴在管卓脸上。

他今日舍了老脸来献女。

何况还是将绵绵送来做妾室。

管卓遭此一激,反问道:“莫非镇国公家那位小女儿就精通此道?才引得殿下为她折腰。”

殿内气温骤降。

祁湛的眸光骤然冰冷,舌尖紧紧抵着牙关,克制呼之欲出的汹涌杀意。-r`u`w_e¨n^x~s!.`c_o,m·

“管相,本王的王妃是你能随意妄言的?”

管卓顿时感觉到一阵恐慌。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摄政王眸中毫不掩饰的威胁。

似乎他再敢说错一个字,便会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恰此时,玄临的身影忽然出现。

他立于祁湛身后,表情严肃。

祁湛深知玄临的性子沉稳。

他贸然不顾有客在场失礼闯入,定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祁湛扫了眼管卓,不动声色侧头。

玄临立刻会意,俯身覆到祁湛耳畔,急速低语了几句。

管卓隐隐好奇,却又听不到任何内容。

只能观察着祁湛的神色。

可他的面色始终冷漠,瞧不出半分端倪。

但管卓看不到的是,祁湛搭在扳指上的指节暗暗发力。

是诧异,是隐忍,但更多的是兴奋。

玄临禀报完,留意殿下是否还有指令。

而祁湛只是挥手让他退下。

管卓等那位属下离开后,他立刻将矛头转向了自己的女儿。

为了大业,总是要有人做出牺牲。

管卓深吸一口气,严厉道:“绵绵,方才殿下的要求你可听到了?”

管绵绵听到父亲这样说,顿时如坠冰窖。

她死死攥住衣襟,指尖都泛了白。

父亲的意思,就是让她跳。

管卓回头看向祁湛:“殿下,是老臣对女儿调教不

周到,今日若是绵绵跳了此舞,殿下可否能将她收入房中?”

祁湛沉默片刻,想着刚才玄临来禀报紧急军报。

管丞相想借女儿探听。

而管绵绵在他这倒也不失为一颗有用的棋子。

他眸光幽深,冷冷勾唇:“可。”

管绵绵犹豫再三。

在父亲厉声逼迫催促下。

她只能面容苍白,麻木地舞了起来。

父亲常教导她的便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管绵绵咬牙跳着舞。

满室寂静得可怕。

事实上,根本无人在看她。

父亲早己别过脸去,而那位高高在上的摄政王,自始至终都未曾投来一瞥。

当她终于褪尽最后一件亵衣时,仓皇拾起满地狼藉的衣衫遮掩身子,颤颤巍巍开口:“绵绵的身子己然被殿下看遍了,还求殿下垂帘给予名分。”

“来人。”祁湛语气里带着几分轻佻。

听到这话,管绵绵连忙躲到柱后,快速将裙衫套上,甚是狼狈。

管事嬷嬷从殿外走进来,“殿下。”

祁湛斜睨一眼柱子,“给管丞相之女在府中安排个住处。”

管事嬷嬷抬眼看到柱后露出的一角红色裙角,颔首:“是,殿下。”

众所周知,妾是不配明媒正娶的。

管绵绵紧咬着唇,一缕血腥味流入唇齿间。

从小到大,她何曾受过如此屈辱。

她眼中闪过决绝坚定,只要进了王府,她总有本事将秦幼宁从王妃之位上拽下来。

让摄政王将她风风光光的娶进门。

——

“什么!?”桃桃的声音几乎快要把屋顶掀翻。

“嘘。”包娘正色告诫她,“小姐正睡着呢,你这么大声万一吓到她和腹中孩儿如何是好?”

说着,包娘偷偷推开一道门缝。

见秦幼宁仍抱着枕头睡得酣甜,这才放下心。

小姐有了身子后变得越来越困乏嗜睡。

才未被桃桃那大嗓门吵醒。

包娘方才同交好的嬷嬷处得知,殿下收了管丞相之女,安排在西院。

至于名分,目前还不知晓。

那一处偏院虽偏僻荒凉。

但确实让人住进了王府。

桃桃一百个气不过,同样的怒火在花会赎身那次己然发过一回。

偏偏此时,小柳还在旁劝告:“桃桃,男人纳妾实属正常,何况像殿下这等身份的男人,总不可能一辈子围着一个女子打转的,要多开枝散叶才好,绵延子嗣才是正理。”

“如今王妃身子不方便,殿下也要纾解,丞相之女何其尊贵,甘愿做小,想来也是脾气好的。”

桃桃气得要跳脚:“你什么意思?合着我家小姐还要谢谢她的大度,甘愿做小伏低?小柳,你可别忘了当初是谁救的你,怎么一到上京你就变了副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