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来花开 作品
39. 欲往九天去(19)
姜可敲了敲楚既明的屋子,没人应答,他还是没有回来,看来他依旧待在炼器房里忙活。炼器的比试已经结束,楚既明反而比以前更忙了,姜可就给他留了话。
阵图的比试成为了凌霄学院的热门话题,没有参与的弟子很是扼腕,这热闹竟然没参与进来。那些外出完成任务回学院的弟子们都赶去了演武场,想要知道哪名弟子最早破阵。
终于,陆陆续续有弟子出来,无一例外都是通过组成小队共同破阵的方式。有一队弟子修为都达到炼气高级,采取的是以蛮力破阵的方法;有一队修为不高,但以身入阵,成功找到了阵眼。大家各显神通,四个小队百来名弟子成功破阵,已经实属难得。
不少弟子得到了岚真人的褒奖,现场赐下了法宝灵石的奖励。只是,奇怪的很,姜可、慕容玥、司景越三人最早破阵这件事却无人知晓,无人提及。
又过去了两日,阵法的灵石耗尽,依旧滞留在阵内的弟子都被扔了出来,诞生了不少反目成仇的故事。有本来是好友,却说“这次比试看清了对方的人品”,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还有刚入界没多久的弟子去凑了热闹,最后哭着喊着要出去,被扔出来的时候和乞丐没什么区别了。
过程折腾,索性阵图这场比试的奖励很是丰厚。毕真人对那合力破阵的四个小队夸了又夸,给表现最为优异10名弟子发放了筑基丹。
筑基丹被装在玉盒里,是一颗淡黄色的丹药,相比聚气丹,“块头”大了点,看着就是经过千锤百炼的。毕真人特意将筑基丹展示给大家看,说这颗丹药多么难得,需要许多种药材,经过特殊的炼制方式才能炼成。破阵的其他弟子则是收到他一人一个储物袋,里面装着不少好东西,竟然有“爆炎符”。这符篆是墨真人新近发明的一种符文,用灵力激活后,几条火龙直接攻击过去,修为不够的无法抵挡符篆的威力,半残都有可能。
最后,毕淮序仿佛是不经意地说,有几名小弟子在此次比试可圈可点,点了姜可几人的名字,各自赐下一块玉片,让他们多磨砺道心。
姜可跟在众弟子后面接过玉片,躬身道谢。玉片是很常见的样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这小队人少,又有“风云人物”慕容玥,有不少人注意到了。
回到座位后,姜可猜测玉片上面怕是刻着几个阵图。毕真人出自九宵府,又是阵图大家,课上随手画的阵图是他们这些“乡巴佬”从来没有见识过的。
这次给的阵图肯定有趣的很,姜可饶有兴趣,尝试用灵气激活。玉片竟然设有一个“安全锁”,只有指定人才能打开,如果旁人输入灵气的话,玉片里的东西立即会被销毁。
姜可犹疑地输入一股自己的灵气,玉片的内容霎时出现在她的识海。谁能料到,这玉符里有现存于世的所有一品阵图。玉片里有一道心念讲了阵图的起源,各个门派阵图的区别。
看了一会儿,她就从玉片上抽出心神,这海量的阵图可不是她现在能全部看懂的,如果陷进去的话,她怕是要现场入定了。这就是九霄门的底蕴吗?司景越已经确定是无为阁弟子,姜可入了十随门,慕容玥看上去对九霄府也没有多大兴趣,毕真人怎么敢把如此重要的阵图给他们呢?
所谓无功不受禄,姜可不相信凌霄界是“天下大同”的修仙界,这玉片犹如一块烫手山芋,让她坐立难安。
阵图的课程结束,姜可穿过人群找到了慕容玥、司景越,商量着结伴找毕真人问问,他这是何用意。路上一沟通,才发现彼此玉片上镌刻的内容完全不同。慕容玥的玉片上刻的是一套鞭法,司景越则是九霄府的一套心法,鞭法和心法都是九霄府内门弟子才能学到的东西。
没等说清来意,他们又被毕真人塞了一人一瓶聚气丹,还有一颗筑基丹。姜可双手捧着聚气丹和筑基丹不敢动弹,和慕容玥面面相觑,更加摸不着头脑。
“这才是我给你们的奖励,我本来想找你们过来,很好,你们自己找过来了。”毕淮序满意地说。
“那这玉片?”姜可马上发现了不对劲,“才”的意思是?
“那玉片是岚院长托我给你们的奖励。既然他敢给,你们且收着,反正天塌了,他顶,我们都是不相关的人,不用知道。”毕淮序皮笑肉不笑地说。接着又嘱咐他们,“筑基丹留着卖钱,值很多灵石,千万别卖便宜了。如果不到万不得已,不可用筑基丹!这借助丹药稳固经脉之法,可解一时之渴,但不能保永世平安,而且丹毒终会埋下经脉的隐患。”
姜可几人连声应下,和毕真人道别后就准备离开,却又被喊住了。
“你们没有不甘心吗,明明是第一队破阵的,我却没有说出来。”毕淮序盯着三人问道
“毕真人这么做,肯定有你的道理,而且谢谢两位真人的奖励。”姜可笑嘻嘻地拿起储物袋晃了晃。她自认比试倚仗的是司景越的卜算,有点胜之不武,对此倒也没有计较。
“无所谓。”慕容玥把聚气丹扔到储物袋里,却把筑基丹塞给司景越,让他收好。
“对对对。”司景越连连点头,只是不知道他赞同谁说的话。
毕淮序无力地挥了挥手,“你们回去吧,切记,玉片之事,不可对外人提起。”
司景越边走整理储物袋,从里面翻出一个大玉盒,把两颗筑基丹收纳好,又仿佛想到什么,慢慢停了下来,翻检东西,没多久又掏出了一个四平八方的玉盒。
他眉开眼笑地说,“阿玥,你看,我有一副天蚕丝手套,你挥鞭子时,戴着这手套,使多大劲都不会手疼。”司景越拿起一副手套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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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慕容玥看。
慕容玥拒绝了两次,后来耐不住司景越的恳求,只得接了过来。司景越见状更兴奋了,巴不得将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都塞给她。
慕容玥不堪其扰,忙指了指在一旁看戏的姜可,“你不是有事找司师兄帮忙吗?正好他现在有空的很。”
这可是要紧事,姜可走上前,不住恳求道,“司师兄,能麻烦你帮我卜算一个人的位置吗?我必有重谢。”
司景越挠了挠头,“姜师妹,不用我帮你算,只是你没发现吗?”
“什么?”姜可很是疑惑,依旧不适应司景越玄而又玄的话。
“你已经知道了结果,何必问我呢。”
“我不知道。姚真人是帮我算过,她说我们终会重逢,否极泰来。但具体年月,姚真人说不能算。我知道时间法则不容亵渎,只想知道他是否还在凌霄界,亦或是被卷入险地了?”姜可一脸担忧。
“你知道他被卷入险地了。”司景越言之凿凿地说。
姜可很是无语,“司师兄,我不知道,所以才找你卜算。”
两人鸡同鸭讲,说了好一会儿的话,都无法理解对方的脑回路。
最后是慕容玥站了起来,她安抚住姜可的情绪,又耐下心问司景越,“姜可没有卜算,那你觉得她是依靠什么知道结果的呢?”
“她生来就知道,她就是知道。”司景越着急地回答。
“那就是说,这是姜可的天赋吗,她有卜算的天赋?和你相比又如何?”慕容玥说。
“不是卜算的天赋。”司景越猛烈地摇头。
“那是什么,你师父怎么说的,你就一五一十复述一遍,慢慢来,别紧张。”慕容玥说。
司景越想了会儿,慢慢复述,“师父说,有些人天生异感突出,所所想即现实。就是,怎么说呢?就是你以为只是随便想想,但冥冥之中,这是天道给你的答案。”
“你师父还说什么了?”
“没了,不对,还有一点,他说弘元道人就是异感得天独厚之人。”司景越只说了前半句,到底不敢违逆他师父的意思,把后半句说出来。这种人要敬而远之,这不是卜算的天赋,是天道的喜爱和偏心。天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但遇上这类人,却是会“损不足”而去“补有余”。
“姜可的,是‘异感’吧,这么厉害的吗?你怎么看出来的。”慕容玥又问道。
“姜师妹的灵气和天地间的灵气最为相像。”司景越说,但当慕容玥追问怎么相像的时候,他又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姜可同样把“异感”两个字咀嚼了一遍,好像能理解,但又不能理解。
“所以我师父真的不在凌霄界,谢谢司师兄指点。”姜可叹了一口气,心里反复默念“否极泰来”四个字,希望真如司景越所说,她真的能做到“所思所想即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