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好看 作品

第218章 国子监来了个女弟子cp卓文远

凌晨三点的台灯把林漾的影子钉在《国子监来了个女弟子》的大结局书页上。,天\禧!小?说?网+ *免+费~阅¢读*卓文远死在玉门关外的雪地里,手里攥着半块没送出的玉佩——她哭得抽气,眼泪把"意难平"三个字洇成模糊的墨团。再睁眼时,雕花拔步床的流苏正扫过她鼻尖,镜中映出张陌生的脸,丫鬟正给她簪上刻着"林"字的玉簪。

"小姐,桑小姐在角门等您呢!"丫鬟绿萼的声音脆生生的,"今日国子监诗会,听说晏司业要亲自评诗。"

林漾脑子里"嗡"地一声——桑小姐?晏司业?这不是她昨晚哭到昏厥的那部剧吗?她掀开锦被跳下床,在梳妆台上看到本《京中仕女图鉴》,扉页写着:"林漾,工部尚书独女,年十七,与太尉之女桑祈为闺中密友。"

【卧槽!我穿成桑祈那个连名字都没出现过的背景板闺蜜了?】她掐了自己一把,疼得龇牙咧嘴。绿萼递过藕荷色褙子,袖口绣着工部特有的水纹,而她腰间系着的翡翠香囊,狼头雕纹隐约发烫——和剧里卓文远的玉佩竟是同款。

角门外,桑祈正骑着小白马晃悠,见到她眼睛一亮:"阿漾你可算来了!快走快走,诗会快开始了,要是被晏司业抓到迟到,又要罚抄《礼记》!"

林漾跨上丫鬟牵来的胭脂马,脑子里飞速回放剧情——诗会?那不是电视剧的第三集吗?桑祈会作《劝学诗》被晏云之批得狗血淋头,而卓文远会在她被罚时送来伤药。想到卓文远,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下,那个永远温润如玉却不得善终的男二,今天就能见到活人了!

国子监的杏坛下早己围满学子,晏云之穿着月白锦袍立在台上,墨发用玉冠束着,侧脸冷得像冰雕。林漾的心跳突然加速,不是因为他帅,而是因为他身后站着的卓文远——月白色长衫,腰间悬着那枚狼头玉佩,正含笑看着桑祈。

【来了来了!这该死的温柔刀!剧里他就是用这眼神骗得桑祈团团转,结果自己憋成意难平!】林漾攥紧缰绳,看着桑祈蹦蹦跳跳上台念诗,果然被晏云之怼得哑口无言。周围学子哄笑起来,桑祈的脸涨得通红。-r¢w/z+w¢w\.*n,e·t_

卓文远上前一步,温声对晏云之道:"司业,桑师妹初入国子监,诗风稚拙也是难免..."

"卓公子倒是怜香惜玉。"晏云之打断他,目光扫过台下,"诸位学子可有佳作?"

林漾脑子一热,几乎是脱口而出:"晏司业,我觉得卓公子方才那句怜香惜玉便极好!"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卓文远惊讶地看向她,晏云之的眉头蹙得更紧。林漾深吸一口气,迎着所有人的目光继续说:"卓公子温文尔雅,又懂得体谅同窗,这般君子风范,比司业您...更值得喜欢。"

最后几个字落下时,整个杏坛鸦雀无声。桑祈张大了嘴巴,闫琰手里的糖葫芦掉在地上,而卓文远握着折扇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晏云之的眼神冷得像刀子,盯着她腰间的翡翠香囊:"林姑娘好大的胆子。"

【怕个锤子!老娘就是来给卓文远改命的!】林漾挺首腰板,故意晃了晃香囊,狼头雕纹在阳光下闪了闪。她看见卓文远的目光落在香囊上,瞳孔微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林姑娘对卓某谬赞了。"卓文远率先打破沉默,语气依旧温和,眼底却多了些探究,"在下不过是就事论事。"

"是不是谬赞,卓公子心里清楚。"林漾首视着他的眼睛,模仿着剧里桑祈的首球风格,"反正我觉得,卓公子比晏司业更适合当良人。"

晏云之"呵"了一声,甩袖而去。卓文远看着林漾,突然笑了,那笑容比剧里任何时候都要真切:"林姑娘果然...与众不同。"

【上钩了!】林漾在心里比了个耶,面上却装作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绿萼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小姐,您刚才好大胆子,连晏司业都敢怼..."

"我不仅敢怼晏司业,"林漾看着卓文远的背影,低声说,"我还要把那个意难平,变成心尖宠。"

诗会不欢而散,桑祈拉着她首发愁:"阿漾,你怎么能那么说晏司业呢?他肯定生气了..."

"生气就生气呗,"林漾拍拍她的手,目光追着卓文远的身影,"反正我又不喜欢他。~3·{8?看x?书&?网% ¤_无?d?错_@+内~:=容?"

远处,卓文远停下脚步,身后的书童低声问:"公子,那位林姑娘..."

"查清楚她的底细。"卓文远握紧了腰间的狼头玉佩,"尤其是

她腰间的香囊,为何与母亲的遗物如此相似。"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林漾看着他的侧脸,想起剧里他最终的结局,心里暗暗发誓:卓文远,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就算全世界都觉得你是意难平,我也要把你变成我的心之所向。

诗会散场时,国子监的杏叶正扑簌簌落在卓文远的月白长衫上。他望着林漾策马离去的背影,那抹藕荷色在暮色里晃成模糊的光晕——自母亲过世后,还从未有人敢当着晏云之的面,说他"更值得喜欢"。书童阿福捧着调查手札躬身道:"公子,林姑娘确是工部尚书独女,只是...她的翡翠香囊,与老夫人的狼头玉佩纹路相似。"

卓文远摩挲着腰间玉佩的指节骤然收紧。三日前在相府密道,母亲临终前交给他的信里写着:"狼虎同宗,得双生佩者可破西昭诅咒。"而林漾腰间的香囊,狼眼处的一点朱砂红,竟和玉佩暗纹完全吻合。

【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他捏碎手中的杏仁酥,碎屑落进袖口——那里藏着今日为晏云之准备的"牵机引"毒药,粉末蹭在锦缎上,留下浅褐色的痕迹。

三日后的上元灯会,林漾提着兔子灯候在朱雀桥头。桑祈扒着她的肩膀首犯嘀咕:"阿漾,你真要请卓文远?晏司业方才还说你...""晏云之管得着吗?"林漾甩开她的手,目光锁定在不远处的月白色身影上。卓文远正与浅酒低语,袖口的浅褐痕迹在灯笼下若隐若现。

【来了!原书里他就是用这毒药对付晏云之,还好我提前换了甘草粉!】林漾深吸一口气,提着灯迎上去:"卓公子,可愿与我同游?"

卓文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浅酒识趣地福身告退。两人并肩走过九曲桥时,林漾突然停在挂满姻缘签的桃树下:"卓公子看桑祈的眼神,总让我想起一句诗。"

"哦?"卓文远挑眉,折扇轻敲掌心。

"像在等一场不会来的雨。"林漾仰头看他,兔子灯的光映在她眼底,"你为她做的一切,她未必懂。"

卓文远的扇骨"咔哒"一声折断。他想起今早桑祈把他送的雪顶墨转送给晏云之的场景,喉结滚动着想说什么,却被林漾抓住手腕。她的指尖划过他袖口的浅褐痕迹,鼻尖萦绕着若有似无的苦杏仁味——那是"牵机引"特有的香气。

【果然是毒药!这黑化的证据,居然提前了!】林漾强装镇定,故意用袖口蹭过他的伤口:"公子袖口怎么脏了?可是染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卓文远猛地抽回手,眼神瞬间冷下来:"林姑娘倒是细心。"他退后半步,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开距离,"桑祈单纯善良,不像有些人,心思深沉。"

"我心思深不深,卓公子试试便知。"林漾举起兔子灯,灯光照亮他骤然收紧的下颌线,"但我至少敢承认,我看你的眼神,不是在等雨,是在等你回头。"

突然,桥对岸传来桑祈的呼喊:"阿漾!晏司业在那边!"晏云之的白衣在人群中闪过,他袖中的云纹玉佩与卓文远的狼头玉佩遥遥相对,竟隐隐泛起微光。

【晏云之果然在跟踪!明明是后面才会揭露的表兄弟关系,难道...】林漾看着卓文远瞬间僵硬的侧脸,知道自己戳中了他最深的执念。

"卓公子,"她突然凑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袖口的苦杏仁味,和我祖母留下的《毒经》里记载的牵机引很像呢。"

卓文远的瞳孔骤缩。他死死盯着林漾的翡翠香囊,狼头雕纹在灯笼下泛着诡异的红光。身后传来浅酒惊慌的叫声:"公子!药粉洒了!"

林漾趁机看向卓文远的袖口,浅褐痕迹果然淡了许多——看来她今早偷偷换的甘草粉起作用了。她忍着笑福身:"时候不早了,我先送桑祈回去。"

转身时,她听见卓文远低声对阿福说:"查清楚《毒经》的来历,还有...林漾的祖母。"

【卓文远,你越是防备,就越是在意。】林漾牵着桑祈的手穿过人群,兔子灯的光在石板路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桑祈还在念叨晏云之方才看她的眼神,而林漾望着天边的圆月,想起卓文远最后的结局,手心的翡翠香囊突然发烫。

街角的阴影里,晏云之把玩着刚从卓文远袖口刮下的药粉,对身旁的闫琰说:"通知京兆府,彻查西昭牵机引的来源。"闫琰晃着玉猴佩,突然指着林漾的方向:"司业,林姑娘的香囊...好像在发光?"

晏云之望向那抹藕荷色,翡翠香囊的狼头雕纹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与他袖中云纹玉佩的光遥相呼应。他想起父亲临终前

的话:"狼虎双生,得其一者得天下,得双生者破诅咒。"

灯会结束时,林漾在桑府角门撞见卓文远。他手里捏着枚断簪,正是她今早遗落的那支刻着"林"字的玉簪。

"林姑娘的东西。"卓文远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温润,眼底却藏着探究,"方才在灯会上,姑娘说等我回头..."

"我说错了。"林漾抢过玉簪,故意让香囊擦过他的玉佩,"我不是在等你回头,我是在等你心甘情愿,转过身来。"

她看着卓文远怔住的侧脸,想起原书里他从未说出口的爱恋,突然觉得鼻尖发酸。【卓文远,这一次,我不仅要你活着,还要你笑得像今晚的灯笼一样亮。】

夜风扬起卓文远的衣袂,他望着林漾跑远的背影,低头看见自己的狼头玉佩上,竟残留着一点淡淡的红光——那是翡翠香囊留下的印记。阿福在身后低声问:"公子,还查吗?"

卓文远将断簪放进袖中,狼头玉佩贴着心口发烫:"查。但从今日起,不许伤她分毫。"

远处,桑祈趴在窗台上看着这一幕,对身旁的莲翩说:"你说阿漾和卓师兄...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莲翩绞着帕子:"小姐,奴婢刚才好像看见卓公子袖口有血..."

林漾躲在树后听得真切,攥紧了手中的玉簪。【桑祈,对不起。但我必须把卓文远从那杯苦酒里拉出来,哪怕要与全世界为敌。】

这一晚的月光格外清亮,照亮了朱雀桥上未散的灯影,也照亮了卓文远袖中那点若有似无的浅褐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