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埃及传说15

礼知岁拼尽全力推着江缘年的胸膛,指甲几乎要嵌进他肌理分明的皮肤里:“滚开!我不要你装可怜!”

她的声音还带着未消的哭腔,眼眶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可江缘年却将她抱得更紧。!t.i.a-n¢x+i*b`o¢o/k~.^c¢o′m.

“我错了…岁岁…”江缘年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滚烫的呼吸扑在她发顶,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这声“岁岁”如同一记重锤,首首砸进礼知岁心里——在现实世界里,他每次这样唤她,总会在尾音处带着缱绻的笑意。

此刻副本中充满占有欲的低喃,竟与记忆中的温柔重叠,让她呼吸一滞。

礼知岁:他犯规!他犯规!

江缘年捕捉到她瞬间的怔愣,猩红的蛇瞳泛起细碎的光。

他急切地捧住她的脸,滚烫的唇便不由分说地压下来。

礼知岁慌乱地偏头躲避,却被他咬住耳垂:“我补偿你,好不好?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好啊,那你现在给我跪下认错。”礼知岁别过脸,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她本以为江缘年会犹豫——毕竟在这个副本里,他是至高无上的法老,是即将觉醒的半蛇神。

也不知道这副本设定的江缘年会不会听她的话…

可下一秒,江缘年竟真的松开她,单膝重重跪在冰冷的地砖上,抬头望着她的眼神里满是懊悔与祈求。¢微`趣^小!说? \免!费.阅-读¨

“对不起,岁岁。”他伸手想握住她的手,又在半途僵住,仿佛生怕再惹她生气,“别生我的气了。”

礼知岁望着他微微颤抖的肩膀,想起现实中那个总将温柔藏在眉眼间的恋人,心里某处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戳中。

“我不让你起来就不许起来。”礼知岁梗着脖子,声音却不自觉放软。

江缘年立刻垂眸应下,乖顺得像被训诫的幼兽。

房间里静得只能听见彼此交错的呼吸,礼知岁盯着他发顶细碎的黑发,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过分。

算了,自己的男人还是宠着吧,反正她和江缘年是互相拿捏了。

她轻叹一声,缓缓走到他面前。

江缘年依旧保持着跪坐的姿势,长睫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整个人散发着脆弱又委屈的气息。

礼知岁蹲下身,指尖轻轻抚过江缘年泛红的耳尖,还未收回手就被他猛地拽进怀里。

绸缎寝衣在纠缠中散落,江缘年滚烫的掌心覆上她腰间,像是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烙上专属印记。\我?的.书~城? ′最-新′章*节\更-新*快,

银链化作的灵蛇顺着床幔蜿蜒而下,在暧昧的光影中勾勒出交叠的轮廓。

“还在生气吗?”江缘年的唇擦过她泛红的眼角,带着细碎的吻落在耳畔。

礼知岁轻颤着想要开口,却被他含住唇瓣,带着歉意与炽热的气息将她所有话语都吞没。

寝殿内的香薰愈发浓烈,混着呼吸间的灼热,将两人一同卷入绵密的情潮。

她抓着他后背的手指渐渐没了力气,在情欲的浪潮中沉沦。

江缘年的吻从她唇角辗转至锁骨,低哑的呢喃混着喘息落在颈间:“岁岁…别推开我。”

冰凉的银链突然缠上脚踝,与他掌心的温度形成强烈反差,引得她轻颤着蜷缩起身子。

不知过了多久,当晨曦终于穿透雕花窗棂,礼知岁在一片狼藉中缓缓睁眼。

全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般酸痛,尤其是腰腹间传来的异样触感,让她瞬间想起昨夜的疯狂。

礼知岁:江缘年体力也太强了…

身旁的床铺还残留着体温,她撑着身子坐起,却因腰间的酸痛又跌回被褥间。

“醒了?”江缘年推门而入,发间还沾着水珠,显然刚沐浴过。

他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泛红的脸颊,“婚礼推迟几日,王妃好好休息。”

礼知岁望着他眼底未褪的温柔,突然凑近在他唇上轻啄一口:“要去办政务了?”

江缘年低头轻笑,握住她的手,在她腕间落下一吻:“嗯,好好休息,宫殿随意走动。”

他起身时,蛇形腰带在晨光中泛着微光,腰间残留的抓痕被衣料遮掩,却在转身的瞬间泄露了几分昨夜的激烈。

等江缘年离开后,礼知岁瘫回床榻,望着帐顶繁复的花纹发怔。

身体的酸痛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而江缘年眼底的占有欲与温柔,又让她心头泛起涟漪。

她摸过枕边的银铃——不知何时又被换成了小巧的蛇形吊坠,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起缠绕在身上的银链,耳尖不禁又烧了起来。

强撑着起身更衣,礼知岁扶着酸痛的腰肢走向铜镜。

镜中倒影带着暧昧的痕迹,锁骨下方的红痕还未消退,发间凌乱的模样诉说着昨夜的缠绵。

侍女们鱼贯而入时,礼知岁正对着铜镜轻触锁骨处的红痕,指尖刚碰到便疼得缩回。

为首的侍女捧着鎏金妆奁行礼:“王妃可要梳妆?”

她别开脸应了声,任由温热的毛巾拂过脸颊,发间很快缠上珍珠流苏,沉甸甸的重量压得人晃神。

“我想穿不暴露的衣服,有吗?”礼知岁盯着镜中领口微敞的纱衣,想起昨夜银链游走的轨迹,耳尖又烫起来。

侍女们对视一眼,旋即捧来箱笼,月白襦裙上绣着暗纹蛇鳞,广袖低垂间堪堪遮住手腕齿痕。

用完早膳时,琉璃盏里的莲子羹还冒着热气。

礼知岁捏着帕子擦了擦唇,目光扫过殿外巡逻的侍卫:“我要去找我妹妹。”

宫人们欲言又止,她却己提着裙摆快步往外走,腰侧新换的蛇形吊坠随着步伐轻晃,撞得金属环叮当作响。

陈雨的书房还弥漫着羊皮卷的霉味。

礼知岁屏退众人,开门走进来,“小雨,我来啦~”

陈雨连忙起身:“姐姐脱险了?”

礼知岁:“嗯,你刚醒吗?”

陈雨:“是啊,昨日我被大祭司的侍女们带回来,那迷药喝了解药还得睡一晚才能缓过来。”

礼知岁点头:“夜澜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他既然敢这么阴我们,就别怪我…”

她想起后花园里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他故意引张利过来,又在暗处看着一切,必定还有后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