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逍遥 作品

第195章 平定东莱

王浑登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汉军特有的红色装束,红色盔缨,红色旗翻,红色内衬,那分明是吕布的队伍。+w.a*n^b~e¨n?.^o*r+g.

因为吕布本人现在就在青州,在不久前,朝廷刚刚统一了汉军的装束。

“快关城门!”反应过来后,王浑扯着尖利的嗓子喊了起来。

铁索绞动的嘎吱声随即响起,两个守军推动巨大的门板想要关闭,门轴发出刺耳的声响。

眼看两扇门间的缝隙越来越窄,那些没来得及进城的百姓更加慌乱,开始拼命的往前拥挤。

“军爷行行好,让我进去。”

“我还没有进城呢。”

一时间,大人喊,孩子哭,你拥我挤,城门口乱成了一锅粥。

一个粗壮的汉子,嘴里大声的喊着:“等等,不要关城门。”手里却突然寒光一闪,竟多了一把匕首,下一刻,他快速的扑向了一名守兵,匕首毫无留情的扎进了对方的喉咙,鲜血登时喷涌而出。

原来,百姓里面混入了不少张辽的部下,其他人也纷纷出手,城门的守军在混乱中相继丧命,他们却根本无法分辨究竟哪一个是真正的百姓,哪一个是敌人。

杀机无处不在,城门根本无法关闭,慌乱的百姓争抢着涌入城中,那些混在里面的汉兵则趁机抢占了城门,接应张辽的到来。

“关闭城门,快快关闭城门!”

王浑的嗓子都要喊哑了,却无济于事,城门根本关不上,而远处骑兵还在继续加速。

为首将领的赤色大氅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一片燃烧的晚霞正贴着地皮飞来。

来的正是张辽,几百步的距离伴着惊雷般的马蹄声,眨眼即至。

城门处还在混战,那些假百姓已经夺下了绞盘,铁索哗啦啦地松开,半闭的城门又被缓缓拉开。

“放箭!放箭啊!”

王浑大声催促,七八支羽箭歪歪斜斜地飞出去,张辽举刀在手,将射来的箭矢一一击落,战马速度不减,狂风一般冲到了城门前。

城门洞里的厮杀已经到了白热化,一名扮作货郎的汉兵已经断了左臂,却硬生生把一个守军用刀钉在了门板上。

真正的百姓们尖叫着四散奔逃,有个老汉却被挤倒在血泊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张辽突然一抖丝缰,战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前蹄堪堪从老汉头顶掠过。

这位并州大将长刀横扫,三个扑来的守军齐齐腰斩,当即丧命。

张辽竟在冲锋中稳稳的勒住缰绳,战马人立着转了个圈,险之又险的避开了地上的老汉,一旦踩中,后果不堪设想。

就算那老汉不被张辽踩中,如果不及时让他离开,其他战马也会从他身上无情踩过。

那名老汉正是刚刚打鱼归来的周老汉,女儿哭喊着扑了过来,父女两人抱在了一起。

“百姓靠边!”

张辽的吼声压过了所有喧嚣,声音如铁石般铿锵有力。

周老汉急忙从地上爬起,在女儿的搀扶下,赶忙闪到一旁。

张辽长刀向前一指,骑兵便如潮水一般从他两侧冲进城中,数不清的铁蹄震得城门洞嗡嗡作响。

有个守军小校还想砍断吊桥绳索,刚举起斧头就被一名汉兵射来的狼牙箭贯穿了喉咙。

城门口的守军迅速被肃清了,王浑急忙带人从城楼上下来,可是他们哪里挡得住汉军的攻势,伴着无情的刀枪挥舞,王浑的部下一片片的倒在了血泊中。

王浑惊叫着想要逃窜,却被一名汉兵追上,用长枪刺中了心口。

看来,他今夜也不用再去翠红楼寻欢作乐了。

黄县并没有多少守军,拢共不过才几百人。

当周老汉颤颤巍巍的进城后,却见那名汉将,正在高声喊话:“传我命令,降者不杀,扰民者斩!”

军士们轰然回应,然后各自散开,继续清缴城中的残余。.2!芭!看.书¢王* ?勉?废′岳?独.

周老汉很快就知道了,来的是朝廷的军队,带队的是张辽。

回家的途中,周老汉也见到了不久前还欺负过他们父女的张麻子,已经被人杀掉了,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临死前还瞪着眼睛,似乎很不甘心。

夜幕完全降临后,黄县的城楼上,柳毅的大旗也被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红底金边的“吕”字大旗。

随后,刘贤也来了,和张辽汇合后,张辽赶忙禀报,“从收降的战俘口中得知,柳毅并不在黄县,而在东牟县。”

刘贤点了点头,“没有关系,反正早晚他也跑不掉。”

司马懿开口道:“中郎,黄县被我们顺利拿下,料想附近的几个城池,还没有得到消息,不如假意向他们求援,定会有人上当派兵赶来,我们不仅可以在半路设伏,还能趁机夺了他们的城池。一共五个县城,若能一鼓作气,顺利占据三座城池,剩下的两地则传檄可定!”

司马懿在刘贤身边,他可不敢保持低调,也

不敢藏拙。

刘贤当即采纳,不多时,本地的县令就被带到了刘贤的面前,县令早就吓尿了,见到刘贤,赶忙跪地磕头,大喊饶命。

刘贤也懒得理他,直接让他写信求援,并派人送往其他几个城池。

还不到天亮,斥候就传来了消息,牟平和惤(jian)县,两地都派出了援兵,其他两地则没有动静。

刘贤马上做出布置,让关羽和张飞各引两千人马夺取牟平和惤县,徐晃和高顺则在半路设伏,痛击派来的援兵。

一切安排妥当后,张辽则在城中张榜安民,刘贤则走访调查,了解这些年柳毅的所作所为。

天亮后,刘贤来到街上,这才真正仔细的开始打量这座位于渤海之滨的县城,黄县的街道比他想象中还要萧条。

本该热闹的市集上,摊贩寥寥无几,刚刚遭遇战事,城中的百姓都吓坏了,大都不敢上街。

但刘贤发现,在张贴安民榜文的地方,还是围了不少人,而且人越聚越多。

虽然底层的百姓都很朴实,但他们也迫切的想要知道,接下来黄县究竟会变成什么样。

刘贤找到一个上了年纪的老汉,费了好半天劲,才让老人对他放松了警惕。

老人叹息了一声,满是感慨的说道:“自从那柳刺史来了后……”

刘贤打断了他,纠正道:“什么柳刺史,朝廷压根就不承认,喊他狗官就行。”

老汉瞪大眼睛,连忙摇头,“小老儿可不敢,那柳毅巧立名目的税赋不下二十种。海税、船税、渔网税...就连晒鱼都要交晒场税。我那儿子去年出海,因少交了两斤鱼,被税吏打断了腿,如今还躺在家里...“

老汉带了头,其他人渐渐的也围拢了过来,得知刘贤的身份后,大家相继打开了话匣子,痛诉起柳毅的种种暴行。

“柳毅强占了我家十亩上好的桑田!给我的钱都不够给老娘看病的。”

“刺史府的税吏每月都来,不给钱就抢东西,我闺女陪嫁的镯子都被抢走了...”

“上个月村里张家的媳妇被柳毅的侍卫拖走,三天后才放回来,人已经疯了...”

一个姓陈的老渔夫,告诉刘贤一个更加骇人听闻的故事。去年秋天,柳毅看中了海边一片滩涂,要强征来建私人盐场。当地几十户渔民世代靠那片滩涂采集贝类为生,自然不肯答应。

“柳毅派了上百兵丁来,见人就打,见屋就烧。”

陈老汉的声音颤抖着,眼中带着仇恨的火焰,“我儿子带着几个年轻人反抗,被活活打死在滩涂上...尸体...尸体直接被丢进了海里喂鱼...”

老人干涸的眼眶中流不出泪来,只有无尽的悲愤,刘贤也听得心如刀绞。

到了晌午,回到县府,大家就瞧见刘贤冷着一张脸,很是吓人,晌午他一点胃口都没有,什么也吃不下。^墈!书~屋¨暁¢说¢蛧+ ?更¨芯,最,筷^

到了下午,捷报就传来了,“报!徐晃和步骘两位将军大获全胜,共计缴获了两千战俘。”

“报!关将军已经拿下了牟平。”

又过了半个时辰,张飞也拿下了惤县。

刘贤拍手称赞,脸上终于有了喜色,“好!太好了!这才解气!”

不到一日的功夫,牟平、惤县、黄县三地,便已经落入了刘贤的手中。

刘贤忽然想到一件事,把司马懿叫到身边,叮嘱了一番,司马懿领命后匆匆离去。

又过了两日,曲成的县令便主动开城归顺了,随后,刘贤统率一万大军直接兵临东牟城下。

晨雾尚未散尽,柳毅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混账东西!本官不是说过午时前不许打扰吗?”柳毅扯着嘶哑的嗓子吼道,昨夜宴饮的酒气仍萦绕在喉头。

“大、大人!不好了!”

门外传来亲兵队长颤抖的声音,“刘贤的大军...已经到了城外!”

柳毅猛地坐起身,锦被滑落,露出他肥硕的上身,还有旁边一个白条条的女人。

一瞬间,他感到一阵眩晕,仿佛有人在他后脑狠狠敲了一记闷棍。

刘贤,他怎么可能来的这么快?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柳毅歇斯底的喊着,与其说他不相信,不如说他根本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

他才刚刚得知黄县失守,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刘贤就已经把他给困住了呢?

“大人,千真万确,城外全是人,我们已经被包围了。”

柳毅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幸好扶住了墙壁,这才没有瘫倒。

“快!备马!本官要亲自上城查看!”柳毅吼道。

当柳毅跌跌撞撞地冲出刺史府时,街道上一片混乱。百姓们拖家带口地往城内逃窜,士兵们则逆向奔跑着赶往城墙。

远处传来一阵阵沉闷的铜锣声,这是出现敌情才有的声音,每一声都像敲在柳毅的心口上。

登上东城墙的马道时,柳毅已经气喘如牛。他两百多斤的肥胖身躯此刻成了最大的累赘,亲兵们不得不半扶半抬地把他弄上城楼。

“让开!都给本官让开!”

柳毅粗暴地推开挡在前面的守城校尉,扑到垛口前。

下一刻,他双腿一软,若不是扶住了城墙,几乎要跪倒在地。

晨雾渐散的平原上,一支望不到尽头的大军正在有条不紊地列阵。阳光下,数不清的枪矛如林而立,反射出令人胆寒的冷光。

一片火红的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其中最显眼的是一面绣着“军师中郎刘”字样的猩红大纛。

柳毅踉跄后退两步,如今城中满打满算也只有三千守军,如何能够抵挡的住?

“完了...全完了...”

柳毅喃喃自语,脸上的肥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城楼上的将士们噤若寒蝉,低头不语。柳毅的怒吼在城墙上来回震荡,却盖不住城外传来的震天鼓声。

“大人...您看...”一名亲兵突然指着远处,声音发颤。

柳毅顺着方向望去,只见刘贤军阵中推出数十架巨大的投石机,正在有条不紊地组装。更可怕的是,在军阵两侧,还有数十架云梯和攻城塔正在向前移动。

“他们...他们这是要立即攻城?“柳毅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

“准备……准备守城!”

柳毅歇斯底里地喊道,“把所有壮丁都赶上城墙!老人妇孺也去搬运滚木礌石!谁敢不从,立斩不赦!”

突然,城外突然传来一阵整齐划一的呐喊声,震得城楼都在颤动,只见刘贤的大军已经列好阵势,最前排的盾牌兵整齐地以刀击盾,发出雷鸣般的声响。

“他们在喊什么?”柳毅颤抖着问。

一名老参军侧耳倾听了一会,提醒道:“他们喊的是...诛杀柳毅,以谢东莱...”

柳毅吓的浑身发颤,面如死灰。他注意到,城楼上的守军都在偷偷看他,眼神中不再有往日的畏惧,而是...某种他看不懂的东西。

“大人...”

一名校尉小心翼翼地问,“是否要按照惯例,把府库中的钱财拿出来犒赏将士?以激励士气...”

“放屁!”

柳毅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那些都是本官的钱!凭什么给那些贱民?”他疯狂地挥舞着肥短的手臂,“传令下去,临阵脱逃者,诛九族!杀敌一人者,赏...赏钱十文!”

听到这话,周围的将士们眼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熄灭了。十文钱?还不够买一只鸡的。而城外传来的喊杀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柳毅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他意识到,这座城只怕守不住了,而他柳毅,恐怕真的要完了。

又过了一会,刘贤催马上前,直至一箭之地,才勒马停住。

刘贤抬头望向城楼,目光如刀,直刺城上之人。

他深吸一口气,声如雷霆,怒喝道:“柳毅!你这无德无义之徒,今日还敢据城顽抗?”他的声音在旷野间回荡,城上守军皆闻之色变。

刘贤继续厉声骂道:“公孙度狂妄自大,无视朝廷法度,擅自派兵侵占东莱诸县,而你柳毅,更是甘当鹰犬,助纣为虐!多年来,你强占民田,勒索百姓,横征暴敛,使得东莱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你何曾施过半点恩德?百姓提起你的名字,无不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汝肉!”

城上守军面面相觑,一道道目光不时的看向柳毅,柳毅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你自诩为公孙度麾下大将,可所作所为,与强盗何异?东莱百姓何辜,竟遭你这般荼毒?今日我率王师而来,就是要替天行道,为东莱百姓讨一个公道!你若还有半分廉耻,就该马上开城投降,免得连累城中无辜军民!”

话音未落,城下刘贤的将士齐声怒吼,喊杀声直震云霄,士气如虹。

柳毅气的咬了咬牙,也想回骂几句,可愣是没词,不知该说些什么。

“今日我率领天兵至此,就是要替东莱百姓讨回公道!你若执迷不悟,休怪我大军破城之日,让你血债血偿!”

柳毅脸色铁青,终于开了口:“你休要猖狂!我城中兵精粮足,岂是你轻易能破的?”

刘贤不屑的冷笑一声,缓缓拔出佩剑,剑锋寒光凛冽,直指城头:“那便试试看!”

刘贤立于阵前,目光冷峻地望着东牟城墙。这座城池并不高大,守军不过三千,且士气低迷。他缓缓抬起手,猛然挥下,冷冷的下达了命令。

“攻城!”

霎时间,战鼓震天,汉军将士如潮水般涌向城墙。一架架云梯架起,长龙般向着城墙快速靠近。

弓箭手也开始张弓搭箭,朝着城上射击,压制对方的火力,箭矢如雨,遮天蔽日。

东牟守军本就心虚,面对如此猛烈的攻势,勉强支撑了两日,便已力竭。

第三日黎明,东门就被攻破了,徐晃带

人率先杀了进去,柳毅见大势已去,匆忙集结亲信数百人,从西门突围而出。

徐晃和步骘急忙带人追赶,刘贤却不是很着急,他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徐晃、步骘等人不解,急切的询问道:“将军,柳毅乃祸首,若不速追,必纵虎归山!”

刘贤的声音很平淡,语气却非常自信,“他逃不掉的!”

柳毅一路狂奔,身后只余数百残兵,狼狈不堪。他们一路向东,直抵海边。远远望去,岸边竟停靠着几艘大船,这是柳毅的船队。

“天不亡我!”

见船只安然无恙,这里并没有受到敌人的袭击,柳毅狂喜,立刻催促部下登船。士兵们争先恐后地爬上甲板,生怕被汉军追上。

当刘贤的追兵赶到时,柳毅的船只已经驶离岸边数十丈。

柳毅站在船头,见刘贤等人只能站在岸边干瞪眼,不由得放声大笑,嘲讽道:

“刘贤!你不是想要杀我吗?如今我乘船而去,看你能奈我何?”

徐晃大怒,拔箭欲射,却被刘贤抬手拦住。

“将军!再不动手,他就真跑了!”步骘也急道。

刘贤却依旧从容,淡淡道:“不急,先让他们得意一时。”

司马懿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当刘贤的目光看向他,他给了刘贤一个肯定的眼神。

柳毅站在甲板上,终于可以喘口气了,差一点就死在刘贤的手里,只不过,一想到回去见到公孙度,不知如何交代,柳毅还是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不好了!船舱进水了!”一名士兵突然惊恐大叫。

柳毅一愣,随即怒斥:“胡说什么?”

可是很快,更多的士兵惊慌失措地跑上甲板,喊道:“将军!船底被人凿穿了!凿开了好多洞,也是刚刚才发现,水正往里灌!”

柳毅大惊,急忙冲下船舱查看,果然,海水正从数个碗口大的破洞中疯狂涌入,根本无法堵住!

“怎么可能?!”

他怒吼道,随即猛然醒悟,抬头望向岸边的刘贤,只见对方正悠然的找来一些渔船,正在缓缓驶来。

刘贤今天要玩一出龟兔赛跑,他是不着急,但那些对柳毅恨之入骨的渔民却都在拼命的划船,也想为朝廷出一份力。

“刘贤!你——”

到了此时,柳毅终于明白,自己中了圈套。

原来,刘贤早就算准柳毅一旦守不住,极有可能会从海上逃跑,所以他提前让司马懿带人在附近岸边寻找大船,暗中凿穿了船底,再用木楔暂时堵住。待船只驶出一段距离后,木楔被水压冲开,海水便汹涌灌入。

柳毅的船只迅速下沉,士兵们慌乱跳水,可茫茫大海,又能游到哪里去?

刘贤乘坐的渔船缓缓靠近,汉军士兵和渔民们手持长矛、弓箭,冷冷注视着柳毅等人的动向。

很快,柳毅这些人便纷纷进入了海中,有主动跳下去的,也有被动的,反正船底漏水,早晚都得去海里,根本就没有第二条路。

最后柳毅也落了水,抱着一块木头,拼命的在水里扑腾,刘贤让人将船划近后,站在船头,居高临下地望着小丑一样的柳毅,语气冰冷。

“柳毅,你刚才不是很得意吗?”

柳毅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再无先前的嚣张气焰。他挣扎着喊道:“刘贤!你使诈!”

刘贤冷笑一声:“兵不厌诈,使诈怎么了?就你也配谈堂堂正正?”

说罢,他不再废话,抬手一挥:“拿下!”

汉军士兵抛出绳索,将柳毅及其残部一一拖上渔船。柳毅被五花大绑,跪在刘贤面前,再无反抗之力。

“押回东莱,当众处决,以慰东莱的百姓!”刘贤冷声下令。

徐晃、步骘等人此时才恍然大悟,纷纷叹服:“中郎神机妙算,我等佩服!”

刘贤望着渐渐沉没的敌船,淡淡道:“对付奸诈之徒,就得比他们更狡诈。”

三日后,刘贤在东牟当众处决了柳毅,百姓纷纷赶来围观,看到柳毅被砍头,无不拍手称快。

刘贤迅速收服失地,当然也不忘在沿海设立了烽火台,随时防备公孙度的人马再来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