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逍遥 作品

第224章 ,上庸三郡的重要性

次日,刘贤派人前往道观,召张鲁前来议事。·微^趣!晓/说* ?庚.芯?嶵_筷,

张鲁接到消息,心中忐忑不安,尽管张鲁心里对刘贤非常不满,甚至怨念颇深,但他却无能为力。

毕竟,他的自由,他的一举一动,乃至张鲁的性命,都牢牢的攥在刘贤的手里。

见到刘贤后,马超也在,他立于一侧,目光冷冷地看着张鲁。

张鲁嘴角抽了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朝刘贤拱手道:“不知中郎召见,有何要事?”

刘贤笑了笑,开门见山:“张天师,今日请你来,是想和你商量一桩喜事。”

现在一听到“天师”这个称号,张鲁就感到头疼。以前别人喊他“天师”,张鲁高兴的如同腾了云驾了雾一样,可是现在,这已经变成了枷锁,将他困在了道观之中。

张鲁心头一跳,问道:“不知是何喜事?”他并不认为自己还能有什么喜事。

刘贤看向马超,笑道:“孟起乃是盖世英雄,我今日想替他保一门亲事,听闻天师之女贤淑端庄,不如许配于他,如何?”

张鲁下意识地看向马超,却见对方眼神锐利如刀,仿佛在说——“你敢拒绝吗?”

嫁女儿给马超,以前张鲁一再推脱,把马超当小孩子一样戏耍,可是现在,瞧见马超的表情,张鲁陷入了痛苦的纠结。

马超面色不善,显然,之前自己对他的羞辱,他一直都记恨着呢。

以前张鲁高高在上,嫁女儿给马超,近乎是一种施舍的态度,可是现在,风水轮流转,张鲁已经不行了。

张鲁犹豫了一下,勉强挤出一个笑脸,“小女粗陋,恐怕配不上马将军。”

刘贤笑容不变,语气却冷了几分:“天师这是……不愿意?想驳我的面子?”

张鲁额头渗出了冷汗,连忙摆手:“不不不!中郎误会了!只是……婚姻大事,需从长计议……”

马超忽然冷笑一声,直呼其名,“张鲁,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现在,却又说不合适了呢?”

张鲁面色一僵,如今婚事重提,分明是要他难堪!

刘贤再次开口,“张公,孟起如今是朝廷大将,日后我保举他坐镇西凉,你女儿嫁给他,也不算辱没。何况,你之前确有承诺,如今不过是履行旧约罢了,人不信则不立,在汉中有这么多民众竭诚的拥戴你,你可不能给大家做出不好的表率啊。”

张鲁有苦难言,以前嫁女儿给马超,马超会对他感激涕零,可是现在,即便他答应了这门亲事,马超也不见得会感激他。

即便要感激,马超感激的也是刘贤,对张鲁,马超心中会有一种报复性的快感。

虽然这里是汉中,可张鲁已经说了不算了。

最终张鲁深吸一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如此……张某……答应这门亲事。”

马超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快意,憋在心里的这口气,总算是出了。

逼的张鲁在自己面前低头,还白赚了一个女人,马超如同三伏天喝了冰镇饮料一样,心里那叫一个爽!

刘贤满意地点了点头:“好!那便择吉日完婚!”

等张鲁离开后,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马超冷笑不止。

刘贤看向他,笑问道:“如何?这口气,可算出了?”

马超抱拳,郑重道:“多谢中郎成全!”

刘贤淡淡的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说道:“孟起,记住,这世上有些事,不是靠刀剑能解决的。^咸~鱼`看^书` ,埂,鑫!醉,筷′”

马超表示受教,他知道,这场婚姻,不仅是他的胜利,更是刘贤对张鲁的又一次压制。

张鲁在刘贤面前除了低头,别无选择。自穿越以来,被刘贤算计的名单中,又多了一个张鲁,人送绰号“张大冤种”。

一想起张鲁那种想拒绝又万般无奈的表情,马超心里就暗爽不已。

夺取南郑后,刘贤并没有就此满足,关羽和赵云以秋风扫落叶之势,不到十天,便将周边的城县全部收服。

接下来,才是重中之重,刘贤又让两人统兵沿汉水东进,兵锋直指上庸三郡。

上庸三地,包括西城、房陵和上庸。

汉水两岸,百姓听闻“关云长”“赵子龙”之名,纷纷观望,有的甚至箪食壶浆以迎王师。

上庸守将申耽、西城守将申仪,本是地方豪强,见关羽、赵云大军压境,又闻汉中已失,心中早已动摇。

关羽令人在城下射入劝降书,言明利害,赵云则亲率轻骑绕城巡视,以示威慑。

申耽申仪都没有胆量抗拒,明智的选择了归降。

捷报传至南郑,刘贤振奋不已,对身旁的徐庶笑道:“云长、子龙果不负众望,上庸、西城既下,房陵已是孤城,指日可破!”

次日,刘贤便下令要亲赴房陵。徐庶见状,不禁疑惑,问道:“区区一个房陵,如何能抵挡我军兵锋?中郎何必亲自前往?” 刘贤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深意:“元直有所不知,那房陵太守并非旁人,乃是孔明的姐丈蒯琪!”

徐庶闻言,神色微变,随即恍然:“原来如此!难怪子山要亲自走这一遭。”

刘贤点头道:“蒯氏乃荆州大族,蒯琪也是饱学之士,若能劝其归顺,不仅可得房陵,更能联结荆州士族之心,于大业有益。”

数日后,关羽、赵云大军已至房陵城下,列阵以待。房陵城虽不大,但城墙高耸,守备森严。蒯琪立于城头,见汉军军容整肃,心中亦知难以久守,但仍不愿轻易投降。

正当此时,刘贤乘船抵达了房陵。关羽、赵云急忙出营相迎,刘贤笑道:“二位将军辛苦了,接下来,我要见蒯琪一面。”

翌日,刘贤命人向城中射去一封亲笔信,邀蒯琪城下一晤。蒯琪思索再三,终于答应。

两军阵前,刘贤与蒯琪相见。

蒯琪一身儒袍,长得相貌堂堂,仪表不俗,只不过神色略显尴尬。

毕竟,刘贤领兵出现在这里,背后代表的乃是朝廷,蒯琪就算是蒯家的才俊,也显得底气不足。

刘贤率先拱手,姿态放得极低,“在下刘贤,久闻荆襄蒯氏诗礼传家,清名播于海内。来之前,我早有耳闻,蒯太守治理房陵,政绩清明,颇得民心,今日得见蒯太守清癯风骨,果然名不虚传。”他的声音清朗而恳切,如同故友寒暄。

蒯琪紧绷的神经被这温和的语调抚平了些许,连忙还礼:“刘中郎谬赞了。”

“蒯太守一家在房陵可还安好?”

蒯琪微微一怔,下意识的便以为刘贤是在拿他的家小威胁他。

刘贤看出他的疑虑,便宽慰道:“我和孔明相交莫逆,听闻令夫人便是孔明的长姐,算起来,大家都不是外人。”

蒯琪面色缓和了一些,回道:“托赖祖宗余荫,家小尚算安稳。犬子今年八岁,小女今年五岁。”

“孔明常言及过往之事,他对我说长姊待他如母,情深义重。!鸿_特.暁+税`枉, -蕪^错`内_容-可惜世事如棋,人生变幻无常,他们姐弟天各一方,难叙天伦。他们分开已有数年,彼此都盼着能早日重逢相聚,如今机会就在眼前,还望府君深思。”

这番话,如一把温情的钥匙,拨动了蒯琪的心弦。

妻子经常对他提起往事,他们父母早亡,跟着叔父诸葛玄来到了荆州,而诸葛玄也死于政治的争斗中,诸葛亮的大姐正是在那个时候,嫁给了蒯琪。

长姐如母,蒯琪知道妻子当初嫁给自己,也是为了能够给弟弟提供更好的帮助。

前不久,诸葛亮受到曹操的一再逼迫,最终逃离了襄阳,诸葛亮的大姐事后得知了这件事,吓的好几天都无法安眠。

“我有一言,如鲠在喉,不得不发。”

蒯琪忙说道:“中郎请讲。”

“曹操名为汉臣,实为国贼!他欺君罔上,挟天子以令诸侯,祸乱朝纲,致使神器蒙尘,四海鼎沸!”

刘贤的声音陡然拔高,字字铿锵,如同金石坠地,“如今,天子已脱离樊笼,驾临寿春!誓要扫除奸佞,匡扶汉室,再造太平!”

“蒯氏一族,世居荆襄,诗礼簪缨,累世清名!乃士林之望,国家之干城!值此社稷存亡、正邪分明之际,岂能不明大义,不思报国?”

刘贤语气一转,慷慨激昂的说道:“如今我大军已定汉中,收上庸、西城,兵锋所指,挡者披靡,我实不愿再见房陵生灵涂炭!蒯太守,如今这房陵城中数万军民性命,全在你一念之间!若执意抗拒王师,刀兵一起,不知多少无辜将白白送了性命。老人失去孩子,妻子失去丈夫,家人离散,此等惨祸,府君于心何忍?”

刘贤的声音斩钉截铁,“府君当以社稷为重!以军民为重!”

最后,刘贤弯腰向蒯琪深鞠一躬,表现出了足够的诚意。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砸在蒯琪心上。

蒯琪陷入了沉思,于情于理,刘贤说的都无懈可击。他的目光看向关羽和赵云,看向他们带来的那些甲士,他们威武雄壮,精神抖擞,战意昂然。

真打起来,即便可以据城而守,房陵孤城一座,又能坚守多久呢?

守,肯定是守不住的,打,又打不过。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家族,蒯琪又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中。

如今曹操掌控了荆州,而蒯家也旗帜鲜明的追随了曹操,这让蒯琪的立场变的非常的尴尬。

刘贤的声音再次响起,“蒯太守今日若能明辨顺逆,举房陵以归朝廷,此乃再造社稷之功!他日王师东进,光复荆襄之时,天子对蒯氏一族,非但不会牵连,反会格外优容,保全门楣!此非虚言,我愿为此作保!”

刘贤站直身体,声音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你归顺朝廷,非但不是背叛宗族,恰恰是在为蒯氏积攒一份足以荫庇后世子孙的福德!是在这乱世激流中,为蒯氏留下一条生路!你今日的抉择,非是罪人,实乃蒯氏一族未来的功臣与恩人!”

“功臣……恩人……”

蒯琪喃喃重复着这两个词,心情剧烈地动荡着。刘贤的话语,如同惊雷,劈开了他心中那团纠缠死结的迷雾。

他再次看向刘贤,别看刘贤看起来很好说话,可刘贤也是个杀伐果断的人,他日踏平荆襄,就算灭掉蒯家满门,他也完全有理由做出。

只要蒯琪愿意归顺,就等于是给蒯家提前买了个好,蒯琪动心了。

蒯琪缓缓抬起头。脸上所有的挣扎、痛苦、恐惧都已褪去,只剩下一种近乎虚脱的平静,以及眼底深处那破釜沉舟后的决绝火焰。

他站直了身体,整理了一下衣袍,然后,对着刘贤,深深一揖到地。

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异常清晰、坚定,“中郎今日一席话,令我茅塞顿开,惊醒梦中人。今日,吾愿举房陵全城军民,归顺朝廷!愿为天子,效犬马之劳!”

刘贤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彩,几步来到近前,紧紧扶住蒯琪的双臂:“蒯太守深明大义!此乃房陵之幸,汉室之幸!天子若是知晓,必定龙颜大悦!”

“来人!”

蒯琪挺直脊背,对着身后高声喝道,那声音仿佛卸下了万钧重担,带着一种新生的力量:

“传令!开城!”

顺利收降了房陵,当天夜里,蒯琪便举行了家宴,单独款待刘贤,刘贤也有幸跨越近两千年,见到了诸葛亮的大姐。

她穿着并不夺目。一袭深青色的曲裾深衣,料子是上好的蜀锦,却无半分绣彩,只在交领与袖缘处滚着极窄的一道玄色暗纹,素净得如同夜色里一株修竹。

发髻挽得一丝不苟,样式端严,一支温润的玉簪斜插其间,再无多余饰物。灯火勾勒出她清晰而沉静的轮廓,面庞未施脂粉,眉目间是荆襄高门女子特有的书卷清气,又沉淀着岁月赋予的温润与力量。

她的额角与眼尾微微有些极细的皱纹,如同素绢上淡墨晕开的痕迹,不显沧桑,反增气韵的醇厚。

“见过刘将军。”

她敛衽为礼,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如同玉磬轻击,稳稳落入刘贤耳中。

刘贤笑了笑,“夫人安好?”

按说女子不能上桌,这是规矩,但考虑到诸葛亮这一层关系,刘贤便将她留在了厅中,聊了一些家常,也把诸葛亮的一些近况告诉了她。

“夫人,你和孔明分开多年,彼此都十分想念,他也经常提起你,不日我就要返回寿春,夫人若是方便,可随我一同前往寿春。”

刘贤的邀请,让蒯琪的心里免不了起了一丝涟漪。

刘贤随即又看向蒯琪,解释道:“蒯太守职责所在,暂时不便离开,你放心,很快,我就会派人将夫人给你送回。”

蒯琪尴尬的笑了笑,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刘贤还犯不上,拿诸葛亮的姐姐去寿春做人质。

诸葛氏亲自给刘贤倒了一杯酒,“亮弟自幼志大,能遇明主,辅佐天子,得展才学,实乃家门之幸。我们姐弟分离,亦常思念,若是方便,我愿意去寿春一趟。”

“好,就这么说定了!”

人家姐弟多年未见,蒯琪自然不能拒绝。

转过天来,刘贤便邀请关羽赵云等人,观察附近的地形,其实,刘贤是有目的性的,最后,众人乘船沿着距离房陵不远的筑水乘船顺流而下,两岸青山如屏风般次第展开。

刘贤负手立于船头,任凭湿润的河风鼓荡起衣袍,河道两侧是嶙峋的山岩与密匝的丛林。

赵云按剑侍立其侧,银甲在秋阳下泛着冷光,关羽丹凤眼微眯,赤面长髯在风中轻拂,周身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沉稳之气。

法正和徐庶起初都是游览观光的心情,当大船转过一道宽阔的弯口,眼前豁然开朗!筑水在此汇入了一条更为浩瀚雄浑的大河。

河水奔腾,浊浪翻卷,拍击着两岸的礁石与土崖,发出沉雷般的轰鸣。

河面陡然开阔数倍,浩荡东去,气势磅礴,仿佛一条巨龙挣脱了山峦的束缚,奔向更广阔的天地。

船上有当地的向导,得知这条大河就是汉水,徐庶忍不住失声惊呼起来,

“汉水!这里便是汉水!”

一向沉稳的他此刻竟难掩激动,手指着那浩荡奔流,声音因心潮澎湃而微微发颤。

“汉水乃是荆襄命脉!我在荆州生活多年,深知此水之重!若此河果真是汉水,顺流而下,则可直抵襄阳、樊城,哪怕数百里之遥,片刻即到,无任何险阻之虞!”

徐庶猛地转向刘贤,眼中迸射出灼热的光芒:“子山!此交汇之地,扼筑水之口,据汉水之冲,乃锁钥之地!若能在此地筑城屯兵,控扼水道,则上庸三郡之势,非止于守土,实乃悬于荆襄头顶之利刃!进可顺流直捣襄樊心脏,退可锁断曹军西进咽喉,更可为汉中大军东出,铺就一条畅通无阻的运兵运粮坦途!此乃天赐之机,地利之极!”

徐庶越说越兴奋,因为他在荆州生活多年,对汉水太了解了。

没想到,这房陵竟然就在汉水的上游,且离得如此之近。

虽然,汉水不能直达房陵,中间还需要靠筑水转道,但是,就凭上庸三地的地势,对荆襄完全占据居高临下的俯冲之势。

只要在这里驻守一支几万人的强兵,那对荆襄的威胁,简直是致命的。

等于将一把利刃,悬在了荆襄的脖子上。

曹操想打上庸,难比登天,但从上庸对荆襄用兵,则是顺水而下,雷霆席卷之势朝夕便至。

徐庶变的如此激动,也让法正、关羽等人深受感染,众人了解到汉水的重要性之后,都将目光看向了刘贤。

甚至法正觉得,刘贤今日带他们来这里,并不是巧合,而是有意为之。

刘贤的目光沿着汉水奔腾的方向,投向东南那未知的远方,仿佛已穿透重重山峦,看到了襄阳城巍峨的轮廓。

他的手指重重地点在脚下谷城这片泥泞的河岸:“元直和我不谋而合!上庸、房陵、西城,此三郡并非孤悬山中之弃子,乃是可以威慑汉中、荆襄乃至关中的一把利刃!”

徐庶瞪大了眼睛,刚刚他只注意到,这里可以直达荆襄,听刘贤这么一说,甚至还连通关中。

越是如此,上庸三地就显得更加举足轻重了。

这里的确连通关中,子午道南部的入口,距离西城郡的安康县很近。

法正的脑筋也很快,“如今汉中已经光复,曹操刚刚吃了败仗,关中短时内必设重兵防御,而上庸三郡,雄踞汉水上游,对襄阳、樊城形成天然俯冲之势。尤其此地,筑水与汉水交汇口,实为三郡与汉水主脉相连之气门!”

他语速极快,条理分明:“若在此设水寨,屯舟师,则我水军朝发夕至,可直抵襄阳城下!哪怕我们按兵不动,对荆襄,也始终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即便把消息放出去,曹操必会在襄樊屯扎重兵,不敢轻举妄动!”

不管是打明牌,还是暗中布局,只要将上庸三地牢牢的控制在手里,并在这里屯扎一支队伍,好处都是不可估量的。

赵云文武双全,见解非凡,也忍不住开口道:“此三郡,进可攻——为东出襄樊之跳板,北伐中原之侧翼;退可守——为汉中东南之屏障,拱卫巴蜀东北之门户;静可谋势——震慑荆州,动摇曹魏人心;动可制敌——锁住汉水。”

刘贤的目光再次投向脚下奔流不息、气势磅礴的汉水,又望向西北层峦叠嶂中隐约可见的上庸、房陵、西城方向,胸中激荡着前所未有的豪情与洞明。夕阳的金辉洒满江面,碎金万点,如同铺就一条通往未来的辉煌之路。

上庸三地最大的价值,就是军事价值,哪怕这里都是山地,产不了多少粮食,依旧至关重要。

但在三国时期,刘备明明占据了此三郡,却并没有让这里发挥出应有的作用。

刘备让刘封和孟达在此驻守,结果刘封对关羽见死不救,孟达干脆直接归顺了曹操,将如此宝地,拱手送给了曹操。